他恍然大悟的,從自己的腦海中,想起了一個男人的名字,「難道是喬白跟你說的?」那個喬白,難道……他想要背叛他?!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還用的著別人告訴我?」雷婷微微勾唇,眼底儘是得逞之後的奸笑,「怎麼?是被我猜中了你們想要對付我的把戲了嗎?」雷婷向前走了一步道,「十皇子。」她指了指他的瞳孔,「你的瞳孔已經擴散了哦,殺氣全部溢出來的話,那可不行呢,。」
男人的臉色顯然連招牌式笑容也懶得偽裝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從哪裡聽到這樣的消息。」
「話題又繞回來了!」雷婷搖了搖手指頭,「如果是為了想要從我的身上得知從而接近我的話,勸你不要做這樣毫無意義的事,雷府向來光明正大,從來都沒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再者我很討厭別人利用我,想必您也是吧?」秘密?她就是雷府最大的秘密,騙他又怎麼樣?謊話就是要說的如此光明正大,才能顯得如此真實。
拓跋宇軒終於恢復了正常,用手順了順額前的發,「嗯,不懷好意是嗎?如果是真的,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雷婷單手握拳放置唇邊輕笑出聲,「那你就徹底的摧毀雷家試試看啊,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小鬼唷!有本事就來毀滅吧,我會認真的保護給你看!」
「真是狂妄自大的女人。」拓跋宇軒歎了一口氣,「道不同不相為謀嗎?」他的眼中盡然是一片的失望之色,無關雷府與皇室的紛爭,他只是可惜,沒有辦法能夠跟雷婷有正常的接觸。
「話是這麼說沒錯。」雷婷似笑非笑,單手抓住拓跋宇軒的衣角,拉著他走。
「嗯?幹什麼?」拓跋宇軒只得被逼無奈的跟著她走。
「一個人在皇宮探險太無聊,有你跟著的話,不會有麻煩。」
「探險?」這丫頭,把莊嚴的皇宮做什麼了?又把他當成什麼了?「把我當成自由出入的令牌嗎?」
「當然不是!」
「……」
「你是我的領路羊。」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拓跋宇軒斂下眼睛,接近無奈的說:「果然,你還是當我的女人把。」
「不要。」
「拒絕的還真是徹底。」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別說廢話了。」雷婷忽然轉過頭異常認真的詢問道,「說,藏寶的地方在哪裡?」
「如果一下子就找到藏寶的地方的話,那豈不是沒了樂趣?」拓跋宇軒抽回了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那只被雷婷扯到皺巴巴的衣服,「話說,詢問準備偷盜的家族的主人藏寶的地方到底在哪裡……這算什麼。」
「那又怎麼樣?我只是想找,又沒有說想要。」
「這樣啊……既然如此的話……」拓跋宇軒牽起了她的手慢悠悠的走,「就當是我們倆個人第一次的普通約會吧。」
「才不要!」
「已經沒有拒絕的機會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