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理的事件,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那到還有些解決事情方法的可能,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最讓人擔憂,古拉依爾·俞知道的大概比我們還要多,但是以他現在的這種情況,根本就沒有說話的可能性,甚至我還懷疑,現如今的古拉依爾·俞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也許也有那個所謂的學院長的一半功勞。」玉兒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的道。「新仇加舊恨,不管那個所謂的學院長到底是不是葉赫那拉·麒麟,他都別想安然而退。」
「創世之劍現在就在朱雀國的皇宮之中,對我們來說,那才是最為重要的事!雖然創世之劍只是被人稱之為傳說之物,但那也並不代表傳說不會成真,就算那只是傳說好了!創世之劍,可是我們玄武國的寶物,放在朱雀國的皇宮這算什麼事?!如果這事被外人知道了的話,我們國威又何在?!」
「關於這點可以放心,如果他們想要讓玄武國難堪的話,早就把創世之劍的事情公之於眾,也不至於輪到我從雷霄的口中探聽出來。」
「你應該知道為父所擔憂的並不是這樣!」葉赫那拉·野鶴攔截了玉兒的話,啪的一下一拍床鋪,雖也沒有弄出什麼驚天劈地的響聲,卻依舊也掩蓋不住那種所謂的沖天怒火,「除了國威之外,我還擔憂他們想要拿創世之劍做些什麼!那些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竟然用著玄武國的寶物,跟葉赫那拉家族先祖的血來抵抗我們的侵入!真是走遍天下也找不到這樣的笑話,莫非他們想要喚起曾經的四大神獸還是如何的又想讓世界再來一次所謂的大戰?這次是鐵了心的滅掉三國,統一天下的要我們臣服於在拖把家族的身下不可?!」
玉兒忽然微咦一聲,似乎是有些驚訝,葉赫那拉·野鶴抬頭望著他,他的臉上顯然露出了一種原來如此的神情,為此葉赫那拉·野鶴的臉色再次變得陰沉,他似乎也明白了玉兒驚訝之色的緣由,光是想起來就足夠讓他打擊不少,接著追問道,「你發現了什麼?難道跟我想的一樣?」
玉兒重重的點了點頭,兩父子從來都沒有覺得父子之間的心有靈犀同時想到的事情,竟然會那麼的可怕……
「我頭有些疼。」葉赫那拉·野鶴扶著自己的額頭,一副異常虛弱重病垂危的模樣,緩緩的躺在了床上,「看來我現在並不是清醒著的。」他喃喃的說,明顯有些自欺欺人,「我現在只是在做夢,睡一覺就好了,聽到的事情肯定都只是夢話而已。」說罷,還蓋上了被子,閉上了眼睛,打算真的重新進入夢鄉一樣。
玉兒站起了身,走到床前,一把把蓋在葉赫那拉·野鶴身上的被子掀了開來,冷風突襲,被迫的迫使他心不甘情不願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