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的憂鬱凝重,雷霄看著,卻並沒有發現他的眼眸裡頭有幾分不信的可能性存在,雷霄本人竟然也被玉兒感染到了有些鬱鬱寡歡的地步,「你要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說清楚,記得,這不單單只是玄武國的事情,也是朱雀國的事,他要是一心的想要毀滅掉兩個國家,就不是我們在這裡爭執的時候,雷霄,你一直都是不主張戰亂派,就算你活的時間不是很長,也是經歷過非同尋常的事件吧?你也知道,所謂的戰爭,所謂的爭奪,到底是多麼恐怖的事情,好,就算你不為你的國家著想,至少我想你也不應該會願意看到雷姣的遺產,在將來某一天受控於人,連自己的生死,都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吧?」
玉兒的這句話,確實很有份量,甚至讓雷霄本人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他的嘴角抽搐,大半天才回過神來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事已經牽連到雷婷的頭上?」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與居心叵測,但是,我可以完全敢肯定的是,他確實是很想對雷婷下手,你應該不會忘記,雷婷出生的那一天,那令人**蝕骨的魔力吧?」
雷霄募然的深沉,「他究竟想要怎麼樣?」
「重複二十年前的事件。」
雷霄像是整個人被人擊敗了似的倒退了一步一般,沒有那種劍拔弩張的氣勢了,看起來只像是個沉浸於傷感與恐慌的小老頭,看起來十分的滑稽,可是玉兒並不想笑出聲來,不是不想嘲笑,而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頭。
「重複二十年前的事件?!」他已經失去了雷姣,難道還有人想讓他失去雷婷嗎?
「如果我跟你說,雷姣與古拉依爾·俞的見面,是拜他所賜的話,你會怎麼樣?」
雷霄不置一詞,臉色已經從鐵青到了慘白,硬生生的從自己的牙縫裡頭咬出了幾個字,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麼?!」
「正如字面上的意思,雖然雷婷的出生,是出於雷姣與古拉依爾·俞倆個人之間結合的愛,是雷姣的真情流露,但是實際上,卻是拜了那個人的所賜,自始至終不管是雷姣也好,古拉依爾·俞也好他們統統都只是他想要達到某種目的棋子,而如今,你也是,雷婷也是!」
「可惡……」雷霄的憤怒漲紅了眼,一拳下來,自己的書桌就這樣的被他砸碎了,桌子上那套雷霄最珍惜的紫玉茶具,也匡當的一下摔倒了地上摔碎了,那沒有被魔力包裹住的拳頭,卻始終都夾雜著無窮無盡的憤怒,玉兒見此情景處,悄然的閉上了眼,他瞭解雷霄的憤怒,暫且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所謂的真情流露。
「你都是從哪裡得知這些事情的?」雷霄豁然開朗的問道,「古拉依爾·俞?」
「不是他……」他不打算把古拉依爾·俞現在的事情全部告知雷霄,這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