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愉——快——分——割——線——
剛剛才被周宇鶴那混蛋耍流氓,此時再被北宮逸軒這麼不管不顧的一吻封口時,寧夏那火氣也別提有多旺了。
什麼意思?出賣色.相就想解決問題?她可不吃這一套!
這心裡頭有火氣,還要跟他鬧騰,他卻是巧舌輾轉,那手亦是在她的腹間慢慢的遊走。
那手隔著衣裳時,根本就沒什麼感覺,可當他的手鑽進衣裳,帶著熱度貼著那小腹之時,寧夏只覺得小腹之處有什麼東西在往外頂,就似要頂出那層皮,往外鑽一般。
這感覺,讓她心中一驚,那種感覺太過恐怖!
「有蟲子!」
他吻的不願分開,她卻是雙手捉著她的手臂,一臉的緊張:「炮灰,我肚子裡的蠱是不是睡醒了?」
「……」
北宮逸軒無奈的看著她,這個時候打斷,也真是只有她才做得出這樣的事來!
「現在可還惱著?」低頭在那唇上輾轉,北宮逸軒淺淺的說道:「這般,可還惱著?」
「……」
寧夏無語,意思是,他出賣.色.相,她就該不惱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一向秉承有話好好說的理念,所以就算是火北宮逸軒這般的招搖,卻沒想過要與他如何的爭執。
可方纔,她明明是恨不得給他兩巴掌才解氣,而這種感覺,卻在他的手掌貼著小腹之時,舒服了許多。
難道,她著道了?
心中想著,他卻是再次加深了吻,而他那手,在小腹之處遊走之間,慢慢的往下延伸。
「炮灰……」
心裡頭火氣沒那般大了,寧夏一把捉了他的手,面上儘是內疚:「對不起,我大意了。」
那香定是有問題,只是,周宇鶴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北宮逸軒看著她那粉.嫩的唇,目光微深:「蟬兒,你原諒我了嗎?」
明明是惱到發狂,卻偏偏不敢表露出半分的怨氣;他惱,惱周宇鶴的大膽,惱周宇鶴的放肆;可是,他更惱,更惱自己也中了周宇鶴的計!
寧夏看著他這神色,心中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兒來;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人佔便宜,不是應該生氣的嗎?
二人注視之間,外頭有人敲門:「主子,熱水來了。」
熱水?她還沒讓人送熱水來啊。
「先泡個熱水澡再說。」
說這話時,他眼中分明是閃過什麼,拉著她的手退開兩步,這才說道:「進來。」
他與她坐到梳妝台前,方曉幾人抬進來兩個大大的浴桶,那水一桶接著一桶的倒了進去。
北宮逸軒動手將她發上的珠花取下之間,秋怡拿了兩個較小的桶放於一旁;待得一切都按吩咐準備妥當了,這才垂眼說道:「王爺,一切都準備好了。」
「都下去吧。」
一聲命令,眾人都退了下去;冬沁目光微閃,待得出了那外間之時,這才說道:「世人皆說男生女相乃無用之人,時至今日我才發現,主子這一路坎坷,卻是與王爺命中注定的緣分;遇著這麼一個比男人還男人的女相男子,主子這一輩子便是好福氣。」
「人不可貌相,說的便是王爺這般有能耐的人吧。」秋怡亦是一聲輕歎。
王爺對主子的情意,如今連她們瞧著都覺得窩心;今日這事若是換作其他男人,只怕早對主子大打出手。
可王爺呢?王爺沒有一聲質問,還親自給主子散髮梳洗,這般的肚量,豈是常人所有?
外頭二人感歎,裡間,他將她衣裳脫的只剩那裡衣之時,與她說道:「知道你不喜歡頭上抹那些個東西,先將發淨了,再將他下那毒給散去。」
「你知道他下的是什麼東西嗎?」這一次可真是毫無防備,周宇鶴那混蛋才來就給她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來,邊洗邊說。」
拉著她起身,他將凳子提到桶旁,先是試了試兩桶水的溫度之後,舀起那沒那般熱的一桶水,細細的給她洗著頭。
有一種愛,叫融入生活;小時候,只有外婆給她洗過頭;就算是穿來了這裡,都是秋怡二人給她淋著水,她自個兒在抓著頭。
可此時,當她感覺到他修長的指於頭皮之間生澀的來回遊走時,心裡甜甜的,卻又酸酸的。
那長髮上抹了許多的發油,這用水沖沖洗洗了許多遍之後,他才用乾布給她攪著長髮。
「今日你在路上遇著他時,他可有說什麼奇怪的話?」
「奇怪的話?」寧夏仔細的想了想:「他沒提什麼奇怪的話。」
&nb
sp;沒提?沒提,怎麼會那麼快的知曉她體內有蠱之事?又如何會在宴會之中下手腳讓她失控?
「那……那在假山之處時,他說過什麼?」說到這,她面上明顯透著厭惡之色;以為她會被周宇鶴那皮相和手段給勾了去,眼下看到她這態度時,他不由的淺淺出了一口氣。
寧夏一想到那男人就煩躁,見著北宮逸軒問的小心翼翼時,壓著怒火,將周宇鶴說過的話與他說了一遍。
當她說到『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之時,北宮逸軒眉頭一裹。
他到時,周宇鶴也說過這樣的話;那時周宇鶴吻過她,他只當是周宇鶴用來刺激他的;可此時聽來,卻是另一層意思了。
「先不說他了。」
心中有了計較,北口逸軒抬手脫著她的衣裳:「他那香與普通的媚.藥不同,發作時間會延遲。」
她本來是想問他脫衣裳做什麼,聽到這話時,眼皮一挑:「媚.藥?」
什麼媚.藥這麼不專業?別人的媚.藥不是讓人欲.火焚身麼?怎麼周宇鶴這媚.藥卻是讓她心裡頭煩躁?
「其實算不得媚.藥,只能說那藥會引得你體內的蠱做出反應;他在進那宴廳之時便給你下了藥,只是你未查覺罷了。」
一邊說著,她手上的動作十分的利索。
那衣裳落地時,他將一包藥粉撒進了桶內,接著將她給抱著,一併進了浴桶。
聽他這般說,寧夏這才恍然大悟,敢情她是低估了周宇鶴的智商,那混蛋,一來就動手,手段還是這般的高明!
「可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對了,他一來就問我『殺他前,對他做了什麼?』,我能對一個男人做什麼?」想想就是好笑!
北宮逸軒目光一閃。
他?哪裡是他?分明是她!
只是,這事她並不知曉,他也不準備讓她知曉。
沐浴之後,他將她抱上了床,將被子拉了蓋上那身軀,看著她陀紅迷離的目光之時,於她嘴角一吻:「你先休息,來之前讓人熬了湯,你身子虧的厲害,喝一些會舒服許多。」
寧夏輕抬著眼皮,只覺得這洗個澡,渾身都是軟綿綿的,暗惱他花樣多,便不理他,鼻子裡嗯了一聲之後,磕了眼皮。
見她這模樣,北宮逸軒勾著嘴角,穿上衣裳之後,抬步走了出去。
那湯是要給她喝了才好,不然,真是虧的厲害。且那藥不喝,方纔那藥浴便是白忙活了。
外頭,北宮逸軒吩咐著秋怡三人先是去將裡間收拾乾淨了,這才叫秋怡去端湯藥,順便叫來昊天吩咐著明日之事。
正在吩咐著,暗衛匆匆忙忙而來:「主子,皇上和東周太子及大宇二皇子深夜來訪,已經快到那院子了。」
北宮逸軒一聽,目光一沉;這個時候去找他,所為何事?
心中轉了一圈,北宮逸軒叫來方童:「秋怡那藥拿來之後,讓她伺候著蟬兒喝下。」
「是!」
方童應了一聲,那人便轉身大步而去。
北宮逸軒前腳回到院中,那幾人後腳便走了進來;小皇帝看著他身上的雪花,目光微沉。
周宇傲視線將北宮逸軒給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之後,不由的說道:「看來逍遙王還真是喜歡在雪中賞梅,只是這大晚上的,也看不出個什麼東西來;逍遙王也是個性情中人,明日雪城酒樓,不如一起賞景喝上幾杯?」
北宮逸軒淺淺一笑:「多謝太子相邀,只是這年年都來,也看的差不多了。」
這意思,是拒絕了?
周宇傲面上一笑:「逍遙王說的也是,這年年都來,景色也都差不多;咱們好歹也是年年相見,算是舊識,只是二皇子這初來乍到,對雪域不算熟悉;方才皇上才說了,三國難得齊聚,不如一同喝上一杯,這才深夜前來打擾。」
深夜而來,只是為了相邀同飲?穿越之肉女配:妙
這般的借口也說的出來,北宮逸軒心中一個冷笑。
只怕相邀是假,怕是光明正大的來找東西才是真!
周宇鶴啊周宇鶴,你這連環計,可真是耍的好啊!
一聲輕笑,北宮逸軒吩咐著下人上茶,便引著幾人進了廳間。
宇瑾那視線不過是掃了一圈之後,便直接開口:「太子將我和北煜皇上請來逍遙王這裡,不知是所為何事?」
一句話,就把今晚幾人到來的原因給說了個清楚明白。
周宇傲本是端著茶杯,在聽宇瑾這話之後,又將杯子放下:「二皇子果然是爽快之人,既然提起了,我也就不賣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