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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11:靜待下文 文 / 慕容姑娘

    田曼雲面上甚是恐慌,似沒料到寧夏會知曉這些一般,忙拉著寧夏的裙擺,惶恐的說道:「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啊……」

    「饒命不饒命,不是我說了算的,你若將一切都說出來,我倒是能考慮考慮是否搭把手,幫你一馬;你若是再這般的不誠心,休怪我讓你沒個好結果!」

    這般威脅,那田曼雲忙點頭應是:「郡主英明,臣女與表哥兩心相許,本想著將來有機會與表哥雙宿雙飛,怎奈被兄長發現。

    兄長本就覬覦表哥手中之職,只想著給他母親將這管理府上銀錢的要職給奪過去,表哥向來謹慎,未曾讓他得手。

    未曾想,這次臣女病重,表哥放心不下前來探望,被他們設計捉個正著,那兄妹二人揚言要毀我名聲,更是要將表哥亂棍打死;臣女實在是逼於無奈,這才答應了他們的條件,前來投誠。」

    田曼雲這般的惶恐,那微微發抖的身子,伴著那發白的面色,著實讓人無法懷疑。

    寧夏見她這模樣,似有所動,一聲歎息:「你肯說出來,一切便好說;你且放心,我定保你!但是,你需按我的吩咐去做!」

    「多謝郡主!」田曼雲忙叩了一首:「郡主安排,臣女定當全力以赴!」

    直到寧夏交待完了,田曼雲這才行了一禮說道:「臣女這便按郡主吩咐去做!臣女先行告退。」

    「去吧,注意著些,可別讓人查覺異樣。」

    田曼雲轉身出了屋子,方童緊跟著就走了進來;看到寧夏坐在那兒,端著茶杯蹙眉深思時,想要開口,又生生的忍了下來。

    「這幾日,劉國公那邊有何動靜?」

    捧著茶杯,寧夏抬眼問著方童。

    方童回道:「回夫人,劉國公派了劉明去查看情況之後,便吩咐我與方曉多留意攝政王和夫人的動向。」

    「那北宮榮軒呢?」

    這幾日,她躺在床上,炮灰去尋血蓮花,這些人一個個的圍著她在轉,沒了炮灰這個主心骨,許多事都耽擱了下來。

    方童聽她這般問,不由的納悶兒:「那謝容來了王宮之後,屬下便派了人暗中盯著,她到了王宮便是安安份份的呆在屋子裡,偶爾是那卓旭去看望,還有那田家嫡女去走動。她並未去見過北宮榮軒。」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寧夏放下茶杯,站了起來,雙手相握,面上甚是嚴肅:「我問北宮榮軒,並非懷疑這事與他相關;我只是想知道,劉國公對北宮榮軒,是如何安排的?」

    「回夫人,劉國公只說好生照顧著他,只要不死就好。」

    只要不死就好?

    寧夏那眉頭,不由的一蹙:「我聽你主子說,寒王之前有一珠血蓮花,在我來之前便贈於了北宮榮軒?」

    「正是,北宮榮軒失血倒不是很多,只是他在趕來的路上與劉國公說,主子不知給他傷口上撒了什麼藥,劉國公怕他過早廢了,便讓人直接找著寒王要了血蓮花。」

    方童說完,寧夏再次靜默。

    於屋子裡來來回回的轉了幾圈之後,寧夏再次問道:「去查查在來的路上,謝容都做了些什麼,她與誰說過話,與誰見過面,這一路走來可有歇過?

    還有那田曼雲的表哥,仔細去查查他的身世,最好是將這些人最近的行為事無俱細都打聽打聽。」

    方童仔細的聽著她的吩咐,記下之後,這才問道:「夫人是懷疑田曼雲所說是假?」

    「假與不假,如今還不能肯定,但是,她來投誠,必是另有隱情!你在查這些的時候,順便讓北宮榮軒知曉今日之事。」

    正在說話間,只見外頭那身著桃色衣裳的人翩翩而來,寧夏面上一笑,撇下方童,忙迎了上去:「這麼快就回來了?」

    北宮逸軒亦是一笑,拉著她的手回到屋中:「不過是陪著皇上與寒王說會兒話,我這借口身子不適,便回來了。」

    北宮逸軒一回來,方童忙退了出去,房間關上之時,只見到寧夏那面容之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聽說田曼雲來了?」二人入座,北宮逸軒問著她:「聽秋怡說,她把方曉兄妹二人給氣的不輕?」

    「可不是。」搖頭一笑,寧夏給他倒著茶水:「都說人生如戲,我倒是沒想到,我這身邊個個都是戲子;對她本是有些好印象的,卻沒想到,今日倒是抱著心思來算計我了。」

    「看蟬兒這胸有成竹的模樣,看來是把什麼都看清了?」含笑看著她,北宮逸軒不免打趣:「如今蟬兒這窺視人心的本事倒是越加的厲害了,這往後成婚,我若是藏個酒錢,只怕也要被蟬兒給搜出來。」

    「我是那悍婦?」挑眉看著他,寧夏不滿的哼哼了兩聲:「成婚之後存款上交,什麼莊子地契之類的,不准私藏!」

    「那是自然,我準備將來有多少衣裳都說與蟬兒聽聽。」說話間,那人放下手中的杯子,舍下自個兒的椅子不坐,走到她跟前,雙臂一伸,將人給抱了起來,下一瞬,他就成了她的椅子。

    寧夏忙抬眼朝外看去,見屋門是關著時,這才輕啐一聲:「越發的沒個正形兒!這青天白日的,若是讓人來瞧著了如何是好?」

    「出去了這麼久,這不是想你了。」一副委屈的模樣,那人向她討了一吻之後,這才心滿意足的問道:「方纔是說到什麼了?」

    寧夏無語,他以前怎麼就沒

    發現這男人居然是這麼無賴?

    好不容易順過氣,寧夏這才問道:「先不說田曼雲那事兒,我倒是想問問,你把我抱著進了那院子的事,那麼多人都知曉;你安排人來這兒做幌子,之後又將我轉過來,這事兒,哪些人知曉?」

    這裡面,好大一個bug,因為之前秋怡二人是跟著進去的,秋怡二人向來跟在她的身邊,就算是要伺候,也只可能是伺候著她,怎麼可能去伺候別人?

    「之前便讓人打扮成你的模樣進了這院子。」說到這,北宮逸軒面帶尷尬:「倒真是失誤,秋怡二人跟著我進了我那院子,這事兒,好似大家都知曉。」

    好無語……

    寧夏不由的歎了口氣:「所以了,謝容找這個機會倒是找對了。」

    抬手搓著他這臉,寧夏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他了:「你是不是該對外宣稱,你那院子裡養著個姑娘,因著身邊沒有婢女,這才將秋怡二人給借了去。」

    「田曼雲說了些什麼,你先說與我聽聽,咱們好生的分析分析再做決定。」

    如此大的失誤,他當時倒真是沒有想過;只是派人打扮成她的模樣,戴著帽子進了這院子。

    寧夏無奈的將話說完之後,問道:「這局必然是謝容所設,可是,卻不如表面看的這般簡單;謝容那腦子,算的上是個人才,她若只是想壞你我名聲,絕不可能將此事透露於我;只是我猜不出,這局中之局到底是什麼?」

    這身子才好了些,寧夏還以為在東周太子來之前能好生的休息休息,卻沒想到,謝容是一時半刻的容不得她放鬆。

    這陷阱要真如表面看起來那般的簡單就好了!可若真是如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謝容那智商就太讓人捉急!

    好歹也是個女主,怎麼可能用這種小兒科的把戲?

    寧夏說完了,北宮逸軒雙手環在她的腰間,下巴擱在她肩頭,以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開動腦子。

    這般近的距離,寧夏只覺得他吐在脖子上的氣息讓她發癢,忍不住的抬手去擋著:「炮灰,我之前怎的沒發現你這般的磨人?」

    本來就生的妖孽,偏偏隨時是一副要人命的模樣,那一眸一眼的風情,看的再多,也覺得難以抗拒這種誘惑。

    北宮逸軒卻是眉頭一挑,十分認真的說道:「蟬兒,我在很認真的思考,你不能讓我分心!」

    得,她錯咯……

    無語的切了一聲,寧夏問道:「那你倒是想到了什麼?」

    「目前還無法判斷,得叫方童去查一查才知曉,查一下謝容在來的路上都做了些什麼,也得查查田曼雲那表哥的底,這些事,最好通過方童的口,轉達給北宮榮軒。」

    北宮逸軒這話,聽的寧夏心中一喜:「果然是心有靈犀哇,你和我想的一樣一樣的!」

    他一聽,也是一笑:「所以,蟬兒已經吩咐方童去查了?」

    「嗯嗯,那麼接下來,就等著消息好了!」miao筆ge.更新快

    二人正在說著話,外頭傳來叩門聲,寧夏忙從他身上站了起來,坐到了對面。

    一聲「進來」之後,昊天大步而來。

    「主子,夫人,昊焱來信,事兒成了!」

    一句話,寧夏眸光一閃:「雲閒如今怎樣了?」

    「回夫人,雲閒與劉明相鬥時,腹部中了一劍;當殺手去刺殺太子時,被劉明的人阻止,雲閒見殺手落了下風,這才在最後關頭替東周太子擋下一劍,傷到了左臂,太醫診斷,腹部那一劍,有生命之危。」

    生命之危?

    寧夏不由的一笑,轉眼看向北宮逸軒:「你看,都說身邊儘是些作戲的高手,咱們要是不演上一出,豈不是落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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