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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的話被打斷,想要再說,可這氣氛沒了,再加上外人來了,她這老臉也掛不住;趕緊鬆開手,跟泥鰍似的滑進了被子裡,臉紅心跳的將被子蓋了頭。
她都說的那麼清楚了,他那麼聰明,肯定能懂吧?
寧夏窩在被子裡激動,炮灰王爺站在床前目光陰沉,轉眼朝外看去,握著拳頭走了出去。
「拿來了?」
冷冷一聲問,問的昊焱眼皮一跳;主子這語氣不好,看來是被郡主給氣著了!
他就說嘛,王爺難得給別人做安排,結果周旋一大圈,郡主一句『不走了』便讓王爺白忙活一場!
郡主還真是跟方纔那丫鬟一樣的讓人生厭!
思緒轉了這麼一圈,昊焱連忙回道「是!雲公子說了,這藥一次一粒,一日服三次,飯後服用,未癒之前不得食用辛辣之物,最好是別吃魚,也不用太補。」
昊焱是個認真的人,或者說,做事一根筋,別人交待的事,他都能一絲不苟的給做好。
將藥接過來,北宮逸軒點了點頭「最近染九還沒動靜,近幾日你去打聽打聽。」
「主子!」昊焱面色一變「那事不是昊天在辦嗎?」
「昊天最近有新的安排!」
說完,看了一眼面色慘白的人,不再言語,轉身進了寢宮。
看著主子的背影,昊焱的手都在發抖,他可真不想跟那男人有一點的交集!那男人武功高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個瘋子!
昊天好不容易才能進了染九的小竹屋,現在找他去,他不被打死才怪!
主子,我能說不嗎?
昊焱哭喪著臉走了出來,真是不明白主子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昊天處理的好好的,就換他去了?
冬沁煎著藥,卻是一心二用,隨時注意著藥,還不忘盯著寢宮的門;看到昊焱哭喪著臉出來時,冬沁心情大好。
看來,這男人是被教訓了!
「哎,我家主子到底是有人心疼的,至少啊,逍遙王還是很在意的。」
扇著火,冬沁這丫頭似在自言自語;昊焱本就心情不好,聽到這話,拳頭一握就走了過去「你故意的是吧?」
這丫鬟肯定知道什麼事兒!肯定是他去的時候不對!王爺正在教訓著郡主,他這不知死活的撞上去,不就是引火燒身嗎?
越想,昊焱就越覺得是這麼一個理;想到他要去會染九,這心裡的不平也就越發大了。
憑什麼啊?憑什麼主子教訓郡主,要讓他來受罪?
「喲,這位大哥,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我們這做奴婢的,哪兒能知道些什麼?我在這兒好好的煎著藥,可沒得罪大哥吧?大哥這般含血噴.人,可真是不好!」
聽他這口氣,怕是王爺對他的責罰不輕吧?
冬沁心情大好,臉上帶上笑意,手裡扇著扇子,那可叫一個得意。
敢說王妃是在王爺手裡討活?哼!真是不知死活!
「你成心的!」
濃煙一起,昊焱這心裡頭的火氣也跟著直冒,重重一哼,抬腳就往那爐子踢了過去。
「匡噹」一聲,爐子被踢翻在地,藥罐頓時四分五裂,那就要煎好的藥倒在地上,一股藥味瀰漫開來。
冬沁沒料到這男人這麼大的火氣,還敢踢爐子?一時被愣在當場。
昊焱看著冬沁愣住的傻樣時,又是一哼「主子不懂規矩,連個下人也這般沒了分寸,便是你受了傷,也不該在這大殿門當口煎藥!」
方才昊焱才送了藥來,他可不認為這藥是給王妃用的!這些個丫鬟沒個分寸也就罷了,還這般趾高氣揚,他今日還真火了!
話說殿前冬沁和昊焱怒目相向,院外,秋怡去御膳房回來時被一個男人喊住。
「秋怡姑娘。」
一個沉穩的聲音傳來,秋怡一回頭,便見著逍遙王身邊那名黑衣人走了過來。
福了一禮,秋怡淺聲問題「這位大哥可有事?」
「我方才離開半把個時辰,也不知這會兒主子是否還在安蘭殿?」
「這個,我也不甚清楚,這不,剛去御膳房取了些食材給王妃做藥膳。」揚了揚手裡的籃子,秋怡態度平和。
王妃也是嫁與榮王府之後才與逍遙王走的近,秋怡自然對逍遙王的手下不甚瞭解;此時見昊天說話有禮,態度謙和時,自然是有禮而回。
「既然如此,我與姑娘一同去看看。」
客氣的說了話,二人這才踏進院子,便聽著一聲碎響,相視一眼,秋怡心中便是一驚。
難道有人闖了進來?
心中擔心,便加快了步伐而去,當二人見著殿前的情形時,均是一愣。
「冬沁,這是怎麼了?」藥爐倒了,藥罐摔了,鼻息之間滿是重重的藥味;秋怡一看冬沁和昊焱面色均是不好時,連忙將手中的籃子放到一邊,上前問著冬沁「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沒怎麼回事,不過就是有些人仗著自已是逍遙王
的手下,便不將王妃給放在眼裡,這不,我在這兒煎藥,他便是二話不說的將這藥給踢了。」
冬沁是真的給氣著了,這個男人可真是霸道的很;自個兒在逍遙王那裡受了教訓,便拿王妃的藥來出氣!
「你這丫頭可別栽贓!」昊焱一聽是王妃的藥時,心裡一個咯登,想想,又覺得這丫頭是在框自個兒;他方才才去雲閒那裡取了良藥,王妃怎麼可能還要服這種藥?
「栽贓?」冬沁一聽這話就給氣笑了,「我說這位大哥,你藥爐子可是你踢的?」
「是又如何?」
「如何?不如何!只要你能承認這藥爐是你踢的便好!」
外頭,冬沁和昊焱針鋒相對,寢宮中,拿著藥復回的北宮逸軒看著寧夏還將自個兒悟在被子裡時,一時有些氣結。
她夢中喊的是什麼名字?包?包輝?
「我喜歡他好久了,第一次看到他就好激動,後來發現,真是越來越喜歡他,他總像都教授一樣及時出現,他的…」
喜歡那個人很久了?有多久?
第一次看到那人就好激動?是多激動?難道比見著他這面容還要激動?
還什麼督叫獸?那是什麼獸?能及時出現?能比過他隨時注意她的安危嗎?
越想,北宮逸軒便是越覺得氣惱!既然她那般喜歡那人,為何又能與他這般…這般…
想到方才與她的纏綿,北宮逸軒便是再也呆不下去,真怕自已會忍不住的把她擰出來質問她,這是將他當了什麼了?
「這藥一次一粒,一日服三次,飯後服用,未癒之前不得食用辛辣之物,最好是別吃魚,也不用太補。」
悶聲交待著,北宮逸軒將藥往桌上一放,一聲「我先走了」便大步而去。
寧夏這會兒也是不好意思去看那炮灰王爺,畢竟她剛才表現的太像個女色.鬼了!
這不,人都走了,她才從被子裡鑽了出來,一張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給悶的?還是不好意思了?
北宮逸軒這才出寢宮,便聽到外頭吵吵鬧鬧的,待得近時,幾人均是住了口,不敢多言。
本就有氣,一見到藥罐四分五裂時,抬眼冷冷的看向幾人「沒人解釋解釋?」
冬沁與秋怡相視一眼,最後將視線轉向了昊焱;昊焱一聽主子這聲音,就知道主子這是不痛快了,而且是很不痛快!
故此一時間有點擔心。
這藥,真是給王妃喝的?
「嗯?」
聲音上揚的一個字,問的幾人均是垂了眼;冬沁上前一步回道「回王爺,奴婢正在此給王妃煎藥,也不知他是何意,上前便將藥爐給踢了,他還說……」
說到這,冬沁有些猶豫的停了下來;方才昊焱的話讓她很生氣,若是不說,她這心裡頭替王妃不平;若是說了,讓王妃難過了又該怎麼辦?
「他還說什麼了?」
視線轉向昊焱,北宮逸軒面容淡然,這面容不怒,卻比怒時看上去更駭人,昊焱在偷瞄一眼主子的神態之後,手心便開始冒汗。
北宮逸軒再一次發問,冬沁咬牙回道「因安蘭殿只得奴婢和秋怡二人,秋怡去了御膳房取食材,奴婢便在殿前煎藥,方便照顧王妃;怎料他一來便語不饒人,似在指責奴婢不該在此煎藥;說著說著便動上了手。
奴婢只言一句『你若是敢對我動手,仔細我家主子不饒你!』,沒曾想,他卻回了一句『你主子都得我主子開恩才能活,你跟我提她?』」
冬沁這話,聽的幾個人面色各異。
北宮逸軒面上倒是沒什麼變化,只是看向昊焱的眼神便是越加的凌厲;昊天無奈的在心中歎了口氣,看來今日昊焱是免不得要受責罰了。miao筆ge.更新快
而昊焱本來還抱著一絲希望,這藥應該不是給王妃用的吧?
豈料,他這希望,在北宮逸軒開口時被打成了失望。
「重新再煎一副給你主子送去,明日我再配一副過來。」
昊焱一聽這話,整個面色都白了;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主子看向他的視線,讓他覺得自已又要受罪了!
冬沁一聽這話,心中別提多歡喜了,就知道王爺對王妃是有心的!
「昊焱,明日辰時之前去雲閒處求得一盒醉凝脂交於本王,若是求不來,染九那只雪貂你可得仔細養著了。」
北宮逸軒這般平靜的話一說完,在昊焱一聲控制不住的哀嚎聲中抬步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