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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死在王府,本王那才叫討不得好;可若是你死在這後宮之中,本王還能讓太后賠本王一個正妃,王妃覺得呢?」
北宮榮軒這話,聽的寧夏面色一變;這渣男,是真的想下死手了!
「秋怡,跑!」
明白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寧夏朝秋怡喊了一聲,未被捉著那隻手運氣便朝他拍了過去。
秋怡明白此時不是矯情的時候,她只有逃出去了,才能尋人來救王妃,在王妃這一聲喊之時,立馬便閃身退開。
「跑?今日一個也跑不了!」
一聲冷笑,伴著一聲悶哼,秋怡倒在地上時,手中的盒子落地,那個玉珮便落於地上。
玉珮,被黑衣人拾了起來,雙手呈上;北宮榮軒並未接那玉珮,但見那玉珮之時,眸中寒意更甚。
她的招數,他一招便化解,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抬手一點,令她站立於原地一動不動。
「莊映寒。」
這一次,他直呼其名,手指挑著她削弱的下巴,「本來是想給你個痛快,但是現在,本王改主意了。」
視線,掃過她脖子上的淤青,那是北宮逸軒受到刺激時,給她掐出的痕跡。
北宮榮軒在看到那淤青之時,嘴角冷笑加深「嘖嘖,看來逍遙王也並非是個憐香惜玉之人;還是他覺得本就是殘.花.敗.柳,便無需柔情?」
手掌收攏,扣在她脖子上的力道加深,在她呼吸急促之時,忽而鬆了手。「放心,本王不會讓你這麼痛快的死!想想我母妃的想,想想錦美人的死,你覺得,你該以怎樣的死法,才配得上你這殘破之軀?」
指腹摩挲著她脖子上的淤青,看著她眼中的怒火時,便是一聲冷笑「你看看,你一心為他們辦事,結果呢?太后知曉你是殘破之軀,每次召你進了永和宮之後,便讓人用艾草燒火驅一次惡;你在永和宮用一次膳,她便是將所有器具都毀了,連桌椅都燒之。」
這話,聽的寧夏目光一閃,沒想到啊,把她當了瘟神?還連桌椅都燒了?
太后還真是捨得!那些好像是楠木的吧?
看到她這眼神,北宮榮軒似來了興趣「是不是很詫異她是如何知曉的?」
摩挲在她淤青上的手指,慢慢的往下落,挑著她衣裳的領子,眸光駭人「本王也不過是透了個風出去,你一心向著的逍遙王便巴巴的去向太后證實此事;看看,你將他當了神,在他眼中,你卻連賤草也不如;如今,你還愛他嗎?」
渣男,挑撥離間,就算是炮灰王爺說的,也不是你說的這樣!
寧夏真是對這渣男噁心的不行,怎奈口不能言,體不能動,只能用目光代表著她的嫌棄。
「怎麼了?憤怒了?知道你愛的人背叛你,所以你也會憤怒了?」手指順著領子往下滑,落到她腰帶時,目光一閃「本王記得,當初你可是口口聲聲說著愛本王,怎的這才嫁於本王,便是這般快就移情別戀了?還是說,你自知身子髒,配不上本王?」
我呸!我愛你?我愛你妹啊愛?
我配不上你?媽.蛋!白送老娘,老娘也不會要!
特麼的,渣男,把你的髒手拿開,你要敢脫我衣裳,我特麼跟你拚命!
看到他眼底的獰笑,寧夏已經明白了他的目的,他要她死,可他不會讓她死的輕鬆,他是想要親眼看著別人糟賤她!
這個渣男!這個變.態!這個神.經.病!
雙眼死死的瞪著他,似要將他瞪出個窟窿來;而北宮榮軒在她這憤怒的目光下,笑意卻是越加的深。
「你說,逍遙王要是看著你衣不蔽體死在眼前,會是怎樣一副表情?本王倒是很期待呢!」
說話間,腰帶從他指尖滑落,上好的絲綢外袍沒有束縛,瞬間散開。
北宮榮軒,你特麼的變.態,你個混蛋!
心中咒罵,惡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想不想試試這賤人的滋味兒?別擔心,她不是本王的女人,她是逍遙王用過的破鞋,你們想不想試試,連逍遙王都忍不住下狠手的女人,到底是有多麼厲害?」
一字一句,無情到令人髮指。
北宮榮軒身後的幾人黑衣人面面相覷,一時猜不透王爺這話的真假。
「無礙,本王給你們把著風,機會不多,若是不好享受了,只怕逍遙王知曉了也不放過你們。」
這意思是,你們不享受也行,反正享受不享受都是死。
幾名黑衣人面色一變,應了聲是,便朝寧夏而去。
混蛋!變.態!神.經.病!你不得好死!
氣血翻騰,寧夏看著步步而來的黑衣人,看著那個冷笑著立於一旁的渣男,目眥欲裂!
不要!走開!把手拿開!
外袍,被一名黑衣人直接撕.裂,衣錦撕.裂之音,就似炸雷,讓她腦袋嗡鳴。
為什麼?為什麼?難道她始終逃不了被輪的命運?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恨,忍不住的恨,
她不要!不要這麼對她!不要!
當黑衣人將手伸向內袍,那潔白的衣袍應聲而裂時,寧夏絕望的閉上了眼……
心跳,因為絕望而停止,她總算是感受到了莊映寒這一路被人凌辱時的絕望和屈辱。
如何不恨?這樣的情況下,如何能不恨?
初來時,她以為殺了兩個男人便是萬事大吉;之後,她以為有炮灰王爺幫忙便是高枕無憂。
如今,她逃不過的,始終是逃不過的……
炮灰王爺轉身而去的畫面在腦中閃過,他走的那麼乾脆,他恨不得殺了她,如今,再沒有人能救她了,再也沒有人能幫她了……
憤怒,絕望,這種心情好似能麻痺人的身體,至少,她在這種情況下,沒感受到那些男人的動作……
感受不到動作…感覺不到…
不是感覺不到嗎?可冷風一吹,只著吊帶衫的人,還是感覺到了寒冷。
寒冷,就像忽然掉進了冰窖……
炮灰王爺……我喜歡你……
從頭冷到腳,心裡,為這份還未開始的戀情而哭泣,如今,她還有什麼資格去喜歡他?
當一雙手伸來將她環住,當一個吻落在她嘴角時,她忍不住的顫抖……
「別怕,是我…是我…」
她的身子顫抖,他的薄唇亦難平靜,輕和的聲音透著害怕,似在擔心,來晚一步,來晚一步,她便離他而去。
本想進宮來看看她拿著銀票時的歡喜模樣,卻沒想到,得到的消息卻是,她被北宮榮軒設計引進了桂林。
北宮榮軒的狠毒他如何不知?她落到北宮榮軒手裡,凶多吉少!
好在,一切,還不晚……
他抱著她,視若珍寶,薄唇印上她顫抖的唇,試圖安撫她的恐懼。
寧夏的心,在聽到這個聲音時猛的一顫,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看清眼前的人時,卻是不敢相信。
是他嗎?這個人,是他嗎?是不是她產生了幻覺?是不是她精神錯亂了?
「是我,別怕,是我……」
一遍遍的說著,艷紅的長袍將她裹住,看到她眼中的不相信時,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是我,你沒事,你很好。」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淡淡的桃花香,那雙勾人心魂的桃花眼,這滿是柔情的聲音……
他來了?他來救她了?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滿心滿心的自責,若非一開始因為懷疑而向太后證實她非完壁之身,今日她也不必被人設計。
當穴道解開那一刻,她卻像還未解穴一般,呆呆愣愣的看著他,看著他自責的面容,看著他那滿眼的後悔之色。
「沒事了,沒事了。」
她的反應,讓他害怕,抬手捧著她的臉,一聲聲的說道「你沒事,他們都死了,他們沒有碰到你,他們死了,都死了。」
當他趕到時,只見黑衣人將她內袍撕.裂;他什麼都來不及想,一出手,那人便是攔腰而斷。
最後的隱藏因她而暴露,他甚至沒有時間去看,北宮榮軒眼底的精光。
「你沒事,相信我,你沒事。」
她這一言不發的樣子,讓他心中難安,捧著她的臉,一遍遍的說道「你看,我來了,你沒事了…」
昊焱帶著幾名手下收拾黑衣人,昊天第一時間擋在北宮榮軒跟前,不給他出手的機會「攝政王,皇上不消片刻便會來此處,在下勸你還是盡快離去的好!」
北宮榮軒恨恨的看了一眼被北宮逸軒抱在懷裡的人,想著北宮逸軒方纔那一出手的詭異,拳頭緊握,最後一聲冷哼,拂袖而去。
這一切,發在片刻之間,而那個時候,寧夏正處在絕望之中。
她腦中只有衣錦撕.裂的聲音,她腦子裡只有炮灰王爺轉身離開的畫面。
此時一睜眼,地上只有黑衣人的屍體,北宮榮軒,已是不知所蹤。
「炮…皇兄…」
終於找回了自已的聲音,寧夏顫抖的手猛的將他抱住,頭埋在他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氣,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的桃花香。百度嫂索|穿越之肉女配
炮灰王爺,是炮灰王爺,他來救她了,她沒事了……
雙手抓著他的衣袍,愣是將這上好的綢衣給揪出了深深的褶子,昊天看了眼相擁的二人,又看了看倒在地上受傷未醒的兩個丫鬟,最後不得不出聲提醒「主子,此地不宜久留。」
「我們先回安蘭殿,嗯?」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問著她。
「我……」手指不住的抖動,寧夏抬眼,無助的看著他「我腿.軟.了……」
「勿憂,有我!」
將披在她身上的紅袍攏了攏,一個傾身,將她打橫抱起。
視線掃過地上的屍體,北宮逸軒目光清寒「今日之事,我必給你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