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怕死的來挑釁,寧夏本想包子到底,可是,眼下她能包子嗎?
若說丟人,她倒是覺得沒啥好在意的,畢竟這張臉又不是她的,她就當是在這個身體裡旅遊的好了。
可是,她現在在這身體裡,就不得不承受這身體帶來的痛苦,如果她要是真中了計,萬一又被北宮榮軒揍一頓,那豈不是很冤枉?
所以,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包子心理,寧夏決定包子到底,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可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不,決定包子到底的寧夏,再一次和林聽芙遇著時,就變成了華麗麗的奴才欺主了。
林聽芙能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寧夏再次好奇,到底是誰在身後給她撐著腰?她憑的到底是誰?
不管憑的到底是誰,今天她要是不發作發作,明天就等著去宮裡被人發作吧!
打定了主意,朝秋怡二人打了個眼色,二人會意,加快了步子繞到前面,把那幾個不怕死亂嚼舌根的小姐給攔了下來。
方纔還在勸著寧夏要淡定的秋怡,這一把人攔下,氣勢倒是比那些小姐們更高「方纔說王妃無人教養的是哪位小姐?」
秋怡一攔路,眾人也就圍作了一團,看熱鬧的看熱鬧,不看熱鬧的就製造熱鬧。
這不,林聽芙一見秋怡攔路,眼神兒一飄「好狗不擋路,哪兒來的狗奴才敢在此放肆?」
狗奴才?
秋怡面上一笑,也沒看清她是怎麼上前的,就聽到一個巴掌脆生生的打到了林聽芙的臉上。
這一巴掌下去,直接把林聽芙給打懵了,連面紗被打掉了也沒注意。
「我道是哪家的狗奴才這般不知輕重,在背後編排太后的不是,原來是林小姐。」立於秋怡身旁,寧夏淡淡的一眼掃去,這一眼帶著她本身性子裡的冷性,凌厲的一眼,讓那些個嚼舌根的小姐們不由的退了一步。
想到王妃昔日的狠辣手段,此時才覺得後悔不已。只希望真如林聽芙所說,今日王妃是翻不出個浪來。
回過神的林聽芙雙眼一瞇,目帶凶光的盯著秋怡,那分明就是想要秋怡的命!當她的視線轉到寧夏身上時,起伏的胸膛緩緩平息,接過丫鬟呈上來的乾淨面紗,慢條斯理的戴上之後,跟個沒事兒人似的說道「臣女與王妃可真是有緣分呢,今兒個都遇著兩次了。只是王妃的狗當栓著才行,瘋狗亂咬人,可是會丟了主子的臉!」
林聽芙的話,聽的四週一陣的輕笑,她身邊的丫鬟這會兒抱著一把琴,也抽不空手來扯她的袖子,只能著急的直朝她打眼色。穿越之肉女配:.
看那丫鬟的眼色,寧夏覺得今天林聽芙定是受了別人的教唆才敢來做這事,不然一個下臣之女,敢來欺負攝政王妃,這不是找死嗎?
雙眼再次掃了一圈,那些看笑話的人立馬噤聲,不敢再笑出聲來。
「秋怡,侮蔑皇室,當如何處罰?」視線轉回,和林聽芙挑釁發狠的目光對上,寧夏平靜的問著秋怡。
秋怡欠了欠身,「回王妃,先皇仁厚,對於侮蔑皇室有分不同層次的處罰。」
「哦?」挑了挑眉,寧夏把那被捏作一團的金黃後展開,態度悠閒的將花瓣一片片的摘了下來「本王妃自小於太后膝下受教,今日聽得林小姐說本王妃無人教養,不知算不算得上是侮蔑皇室呢?」
「回王妃,林小姐侮蔑王妃,按先皇定下的規矩,當仗責一百。」
「仗責一百?」輕輕的搖了搖頭,寧夏眼中滿是同情「瞧林小姐這細.皮.嫩.肉的,可要受得住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