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顫抖的手指捂著嘴。雙目圓睜,下意識的倒退著,臉上再沒了剛剛的陽光傾城。
庭軒的尖叫聲沒有持續多久,黑衣人的出現讓屋裡的所有聲音在一瞬間戛然而止。冷妖瞳又重新做回沙發上,冰冷的眼神帶著警惕的凝重,瞥了一眼被他打暈的庭軒,冷笑道,「你是怎麼說服他來殺我的,」突然想意識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一樣,冷妖瞳突如其來的調笑聲讓對面的人被照在墨鏡下的眉毛緊緊的皺起,「魔天殿下,我真佩服你,竟然可以說服他陪我一起死。」
附在沙發上的手在別人看不到的角落裡微微一動,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已經從她的手中設了出去。而銀針的目標卻是暈倒在地上的庭軒,銀針刺入了他的手腕,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剛要睜開眼,卻聽到了一個他及其熟悉的聲音。
嵌在眼瞼裡的眼球在看不見的陰影裡動了一下,然後又回復了平靜。
「呵,庭軒那個沒有腦子的傢伙。在他的腦袋裡只有你,根本不把他龐大的家族勢力放在眼裡。我只是告訴了他一個和你永遠都不分離的方法,他竟然真的信了。」魔天帶著不懈的冷笑,看著暈倒在腳下的庭軒,似乎還不解氣般的朝他踢了兩腳。
也許真的是魔天處於在即將成功的喜悅中太過得意,他根本沒意識到,剛剛他那麼重的兩腳如果踢在一個沒意識的人身上,他會下意識的有反應。可是庭軒是清醒的,他會為了不讓自己出發出聲音而刻意隱忍,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起,最後還是沒有動。
這一切都落在了冷妖瞳的眼裡,她早就已經知道,今天肯定會在劫難逃。暗黑聖殿和蜘蛛組織在外面正在幫派間火拚,沒有人會知道現在坐在暗黑聖主位置上的根本不是冷妖瞳。
她現在做這一切,無非只是想讓庭軒認清現實。也許,今夜沒有庭軒的話,她此刻已經魂歸天外了吧。微微帶有一些英氣卻同樣秀氣好看的眉峰微微簇起,漂亮而銳利的雙眸劃過滲人的冰冷。
魔天意識到了她表情的異常,立刻抬手,冰冷的槍口對著她心臟的位置。與此同時,冷妖瞳白皙纖長的玉指伸進面前成有咖啡的杯子裡沾了一滴咖啡,纖長的手指一彈,淺色的咖啡液滴在沒有墜落的時候已經穿透了魔天拿槍的手掌。
疼痛徹骨的蔓延,痛苦的悶哼聲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異常詭異。鮮血一滴一滴的從魔天手掌上滴落,同樣在滴落的還有冷妖瞳指尖的咖啡。看著自己手背上,被那滴咖啡穿透所留下的痕跡。原本無波的眼眸終於閃爍出了不一樣的光芒,嘴角挑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誰都知道,那是殺意。
猛地站起身,隨手一扯,身上那條過膝的紅色長裙已經躺在地上變成了一塊破布。一身紅衣勁裝,艷絕天下的臉龐閃爍著冰冷的肅殺。垂在身側的手順勢揚起,十幾張撲克牌已經朝著摩天的面門飛了過去。當然,魔天能夠做到今天這個位置,能力也絕對不是吹的。迅速的側身,幾張撲克牌擦著他的衣角劃過,帶著冰冷的寒氣。
撲克牌略過,冷妖瞳已經到了魔天的面前。抬手,粉拳緊握,狠狠的朝著他的臉砸了下去。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