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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 怨恨(求上架當天首定) 文 / 程嘉喜

    說完偌大的屋裡面一片的寂靜。平添許多的蕭條落寞。

    定國侯府二房此刻一樣的不消停,二太太杜氏拽著池二老爺的袖子哭的悲悲切切的:「我是哪輩子不休德行,遇上這麼一個妯娌嫂嫂,人都說兄弟之間和睦守望相助。可你看看她這做的什麼事情呀,二郎怎麼就這麼命苦遇上這麼一個伯母呀,她到底想我們怎麼樣,啊,她還要我們怎麼樣,二郎都這個歲數了,如此鬧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呀。我苦命的孩子呀。」

    二老爺隨著杜氏的哭訴,心火一陣一陣的往上燒,抬腳就踹飛了腳邊的茶几。

    杜氏被二老爺嚇的哭聲都小了許多,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哽咽之聲。

    二老爺一張臉上青筋隱現,強壓怒火寬慰夫人:「你也莫要生氣,二郎的年歲也不算大,往後會有更相稱的。」

    二夫人杜氏這麼些年只有池邵德還有九娘兩個孩子,又保養得宜,摸摸眼淚:「就是再有相稱的,那也要做得成親呀,她到是給我個准話,他到底想怎麼樣,我嫁到池家這麼多年,上敬公婆,下育子女,就是小姑們在時,何曾有過齷齪,她憑什麼如此欺人,她有個藥罐子兒子,不提氣,憑什麼如此委屈二郎,你倒是說呀,若說程家門第高了,她怕擋了她兒子的路,可杜家呢,我的親外甥女,妨礙不到他們吧,他們怎麼說的,他們嫌棄我杜家的門第低。為了二郎我也就忍了。可如今他倒是一個什麼意思。,難不說這程家的門第他們還不滿意。你問問她是我娶兒媳婦還是她娶兒媳婦呀,憑什麼要她認可呀,有沒有這樣做人長嫂的呀。」二夫人看著溫溫,可這話到了嘴裡,就像爆豆子一樣,辟里啪啦的就砸下來一串子。

    池家二老爺一臉的陰鷙,被夫人給說的心火燎原:「莫要在說了,我去問問大哥,他們到底想怎麼樣。為了他的藥罐子世子。還要我二房絕嗣不成。」

    說完推開杜氏氣勢洶洶的就出去了。到了院子裡面涼風一吹,方纔的火氣降下來不少。到底還是先去了池邵德的院子。

    杜氏看著池家二老爺的背影,吸口氣,慢慢的止住了哭聲。

    邊上的秦婆子遞過來溫濕的帕子:「太太莫要生氣才好。郎君的姻緣還沒有到而已。俗話說得好。好事不怕多磨。」

    二夫人杜氏含恨帶怨:「我才不生氣呢。為了這麼一個人家,為了這麼一個小娘子我犯得上嗎,這樣的小娘子就是嫁過來。我也不稀罕,她哪裡配得上我家二郎,只不過程家欺太甚。」

    秦婆子給杜氏端茶:「說起來都有了八分模樣的事情誰知道她就又黃了呢。」

    杜氏冷著臉,陰的能滴下水來:「別以為我不知道大房打的什麼主意,杜家他看不上,是怕他的兒子沒了,讓二郎得了世子位,他沒有了盼頭。如今換做程家,她又怕他那藥罐子兒子,萬一能活下來,二郎兩口子壓了他們一頭,我呸,她以為她是什麼呀,好事都圍著她轉呀。別說我嘴巴不留德行,也就是有了他這樣的娘親,他的兒子才每日藥不離口。」

    秦婆子趕緊給杜氏換一杯水:「還是太太明白。」

    杜氏怒氣不減,順手就把水杯給甩開了:「想惦記我兒子,別說門,窗戶都沒有,我倒要看看她能囂張到什麼時候,什麼世子呀,也就是她看在眼裡,稀罕的什麼似的,看看把那好好地兒子給熬的。都是自己作出來的,該,報應。」

    這話秦婆子是萬萬不敢借口的。

    池邵德坐在書房裡面,臉色陰的一樣能滴下水來,身邊的丫頭一個一個都戰戰兢兢的。一個眼皮都不敢看過去。

    二老爺推開門,一眼就看到臉色難看的兒子,一陣心疼,和煦的開口:「二郎怎麼還沒有休息。」

    池邵德起身給二老爺見禮,繃著一張臉:「爹怎麼這麼晚還過來,兒子還要在看看書。」

    二老爺看看書桌上,都沒有翻開過的書面:「委屈我兒了。」

    池邵德抿嘴,更顯的一張俊臉稜角分明:「兒子本就對聖人教導頗多嚮往,一心只讀聖賢書,明白事理,若是有點機緣還能給爹娘考個功名回來,怎麼能說是委屈呢。」

    二老爺到底知道自家孩子對武的態度,知道兒子說的違心之論:「我兒說什麼,咱們這樣的人家,哪裡用到科考呀,那都是給寒門子弟的晉陞之道。等我兒成家後,看看喜歡在哪裡供職,為父定然給我兒打理的妥妥當當的。」

    二老爺這話未嘗沒有討好兒子的意思,可惜成家這個詞用的不好,池邵德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下去了:『成家,兒子還是先立業吧,要不然哪有家可成。』

    二老爺看著倜儻的兒子,同樣臉色陰沉下來:「我兒不用在意,為父定然給我兒物色最好的小娘子,那程家也不過如此。這點見識都沒有,哪裡配得上我兒。」

    池邵德陰沉著臉,自從祖父沒了以後,府裡的事情一直就是這樣,一時間倒也沒什麼好法子,怨不上誰,他池邵德就在這麼一個不尷不尬的位置上:「爹,成親的事情還是算了,今日兒子去了萬安寺,大師都說兒子現在不宜成親。命該如此。」

    池家二老爺一陣惱恨:「什麼,哪位大師批的命。」

    池邵德滿臉的不甘願,不過形勢比人強,只要大房的夫人誠心的搗亂他能有什麼好人家的娘子:「是慧智大師,爹讓娘且安心。先立業在成家也是一樣的。兒子還是先博個出身的好。」

    二老爺心神一陣的心神不寧,對這個嫡子。二老爺那是一百一的上心:「我兒莫要輕信,回頭爹在找來高僧好生的看看。也罷,爹娘先給你物色著。」

    池邵德沉默的看著書桌,什麼話都不想說,

    沒有出身,自己憑什麼娶妻,是池家二郎,還是什麼,又憑什麼去人家侯府娶嫡女,難怪變成一場笑話。

    池紹德的名聲自從池家老侯爺死後。就泯滅於人前。一直不好不壞的,關鍵是池家的二老爺沒給兒子闖出名頭的機會,好好地一個孩子,習武不錯。有天分。愣是中途改握筆桿子了。就是天才他也擋不住專業不對口呀。池邵德現在就是要博個出身,成家立業都需要資本,說的不光是家底。還有郎君自己的名氣。

    定國侯府的問題隨著定國侯府世子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問題是日益嚴重。

    世子至今膝下尤虛。池紹德如今十六歲,從十三四歲開始二夫人就在這個事上開始操辦,二房的要求不高,家世人品差不多就成,小娘子得兒子喜歡那是更好。

    只要不委屈了池紹德基本上二房都有可以考慮,可不知道為什麼,大房就在池紹德的婚事上多加參與,嚴重了說,就叫干涉。

    說親的人家身份太高,大房的侯夫人不願意;說的門第太低,大夫人還是不同意,說白了也不過就是怕二房的孫子早早的落地而已,這也只是其一。

    侯府世子的身子什麼樣,瞞不過他們當父母的,大房對於池邵德,未必沒有什麼打算,對於池邵德娶親,就更在意,在大夫人看來,池邵德能娶了她的侄女,或著外甥女那才是最妥當的,可惜二房的杜氏肯定不會願意。

    再有就是,大夫人不忍在自己兒子還好好地時候,就做如此安排,那是戳自己兒子的心,大夫人怎麼忍心呀。所以池邵德的婚事才會如此艱難。

    到底池家二老爺不過是跟這當侯爺的大哥喝了一頓沉悶的酒水而已,看著定國候只比自己大兩歲,卻半百了頭髮的腦袋,池家二老爺張不開嘴了。不過依然知道自己的底線,那就是兒子必須是自己的。

    池家二老爺跟定國候放下酒杯的時候,臉色鄭重的說道:「大哥,二郎是你的侄子,二郎十六了,婚事上再也耽擱不得了,大哥也有兒子,大哥體諒兄弟的心情,看著二郎失意,兄弟心裡難受呀。」

    定國候:「二弟說什麼,二郎是你的兒子,更是我的侄子,二弟放心,憑二郎喜歡什麼樣的小娘子,咱們兄弟還能委屈了二郎,放心吧。」

    兄弟二人齊齊話落於此,靜默的有點可怕。

    大秦氏協同御史夫人來華府拜訪華家,是在華二夫人段氏百日的前半個月。

    華晴芳那時已經能跟著華家二老爺一起寫兩篇大字了。兩人的心情也調試的差不多,能從段氏的死亡中做出來了。

    華老夫人讓人來請芳姐,說是舅太太同御史夫人來訪,讓芳姐過去見客。

    華晴芳不耐煩搭理大秦氏,連眼皮都沒有挑。手中筆墨不停,一篇大字一揮而就。很有一種成就感。

    華二老爺開口哄閨女:「到底是我華家的小娘子,看看這個氣度,不過芳姐呀,好歹那也是你的舅婆,還是過去看看吧。」

    華晴芳勾唇微笑,放下手中的筆,很拽的回答:『我是給爹爹面子。』

    說完起身,阿福過來給小娘子套上一件素色過膝長袍,領口對襟一圈的白色兔毛,襯得圓潤笑臉透亮的白皙。

    華二老爺一陣失神,女兒就要成大姑娘了,不段氏還要出色:「還是我兒孝順。」

    轉頭交代李媽媽:「我那裡新得幾張狐狸皮子,給小娘子帶過去,在做幾件襖子,長袍,就照這個樣子的做。」

    華晴芳整張臉都笑開了,紅丹丹的,那麼素淨的打扮,襯托的這張粉臉更加嬌艷如花,水嫩嫩的招惹喜歡,在華二老爺的跟前轉了一圈:『爹爹好眼光,看出來芳姐漂亮了吧。』說完還在華二老爺跟前轉了一圈。

    華二老爺搖頭:「莫要忘型,虛心。還有臉蛋有點肥呀。肉都在抖了。」(未完待續……)

    ps:親,上架了,一定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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