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真的如逸哥哥所說的那麼簡單,那麼輕鬆的考驗麼?
「是嗎。」棋兒有點不相信帝逸天所說的,毫無心機的全盤托出,「可是小珠說身份越尊貴,遭受的劫難也會越大的。」
「是小珠告訴你的。」一下子套出了話,帝逸天明顯輕鬆了不少,「小珠她也只是道聽途說,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原始,難不保她也會說出這些駭人聽聞的話來。」
他說得很平靜,但掩飾不住眼角一閃,心中沉蕩,該死的小珠,到底跟棋兒說了些什麼呢。
「噢。是嗎,可她不是百事通嗎?」棋兒嘀咕著,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從帝逸天的懷裡爬了起來,直直地對著他,看著他眼中的坦然沒有騙她,可是為什麼心中那股油然而生,消逝不去的擔憂會一直縈繞在心頭,怎麼壓都壓制不下去呢,「逸哥哥。」
「棋兒,不要擔心了,這些我都可以應付面對的,你要相信我。」看著棋兒慌張無措的樣子,帝逸天的心弦就繃得很緊,只是,他現在需要安慰棋兒。
既然做了就做了,該面對還是要面對的,可是他絕不能再讓棋兒參與到這場考驗中,也絕不讓它會再傷害到棋兒的一根髮絲。
就是這麼用心的呵護,讓他的後背雖然冒起了薄汗,但是他說的謊話仍然鏗鏘有力,不容置疑。
可是在棋兒的意識裡,心中那股對天劫的認知,卻是那麼深刻,那麼明瞭,和逸哥哥說的那麼簡單輕鬆的話根本不一樣呀。
她想相信,可是她信不了。對著逸哥哥很嚴肅地說道,「逸哥哥,你發誓。」
發誓,也許她就會相信了,相信逸哥哥絕不會有事,相信逸哥哥能夠輕鬆地應對天劫。
棋兒這麼認真、嚴肅地看著他,讓帝逸天的心一緊,後背滲出的汗更多了。
「好,傻棋兒。」帝逸天能感覺到棋兒的緊張,又一次將她抱回了懷中,輕撫著她的秀髮發誓著,「我帝逸天在此發誓,如果不能抵抗得了天劫,就讓我灰飛煙滅,就讓棋兒忘了我吧。」
帝逸天看似認真的話,卻讓棋兒更加恐慌了,她掙扎地從帝逸天的懷裡起來。
「不是的,逸哥哥,不是這樣發誓的。」她趕緊坐得筆直,「剛剛的那個誓言不算,逸哥哥,我們是要同生共死的,你應該這麼跟我說,逸哥哥,來。」
用力拉著帝逸天的手。
他能感應到棋兒的手在顫抖。
「棋兒。」帝逸天想哭,他的眼眶一下子紅了,可是他馬上控制住自己,現在的棋兒還在無措中沒有發現,他忙安慰,故作輕鬆,「棋兒,傻棋兒,你的心中永遠只有我一個,又怎麼可能會忘記我呢,我們是同生共死的,所以我並不害怕天劫。天劫也不是那麼可怕,所以我敢發那樣的毒誓,棋兒,相信我,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別再害怕了好嗎?」
「可是。」
感受著帝逸天真切溫情的目光,棋兒的心一下子就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