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終究還是以一招四兩撥千斤,名正言順地留下了棋兒,不過也讓棋兒很是憤憤不平。
「憑什麼呀。」棋兒咬牙切齒,小聲嘀咕,只有陸十一聽得見。
「諾。」陸十一見棋兒鼓起了腮幫子不語,趕忙先行幫她謝了恩,「謝父皇,臣等先行告退。」
回去從長計議,才能更好地解決這個麻煩,可是剛轉身,隨即傳來了聖旨,要求棋兒和陸十一回到東宮原地待命,哪兒也不能去。
棋兒氣鼓鼓地回到了東宮,誰也不理,就在那喝悶茶。
陸十一就緊緊跟在她的身後,聳拉著腦袋,像極了做了錯事的小孩。
「我知道錯了,棋兒,我哪裡知道會鬧出這麼多的事來。」陸十一聳著腦袋,頹廢地坐在不遠的榻上。
棋兒沒有理他。
「我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我把裡裡外外的事都佈置好了,就是棋差一步,究竟是哪裡出紕漏了呢。」他已經喃喃自語很久了,棋兒不理他,他也沒辦法。
而棋兒只喝她的茶消火。
「連父皇都對我下了禁足令,看來父皇是動真格了。」陸十一死魚一樣的眼睛突然有神起來,甚至緊張起來,「不好,棋兒,我號令不到三軍,如果父皇用強的,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我先想辦法帶你走。」
說著就來拉扯棋兒。
「陸十一。」棋兒用力甩開陸十一的手,憤怒傾瀉而下,「你到底在想什麼,利用找尋我爹娘冤屈的借口把我帶到皇宮來又什麼都不告訴我,朝堂之上左右我的婚姻我也已經不想追究了,現在我們被禁足了,這裡裡裡外外被圍了多少層你知道嗎,你想落個當朝太子忤逆天子的名聲嗎,別忘了你的身份。」
棋兒的理智渲染了一旁呆愣呆愣的陸十一。他現在是什麼身份,當朝太子殿下,司銘國未來的儲君。
儲君如果和正君主硬幹,估計連備用的都不用擔了。
「那怎麼辦。」陸十一問得很無辜,他又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自己的父皇老牛吃嫩草。
「還能怎麼辦,趕緊兌現當初的話語,幫我爹娘找到平反的證據,我就大恩不言謝了。」雖然無語,但是棋兒沒有忘記正事,正事做完了,她還有逃跑的空間不是。
「平反的證據也要時間調查的。」陸十一真是被棋兒的淡定給逼得不淡定了,「可是現在面臨的問題,棋兒你不怕我父皇,額,逼婚嗎?」
皇帝哪個不是心高氣傲的,只要想得到的東西勢必視為囊中之物,千方百計去佔有掠奪,何況棋兒是個傾國傾城的女子,陸十一怎麼不為她著急呢。
「怕什麼,我不嫁他能耐我何。」棋兒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自信,好像天生就是傲睨萬物,不屑放在心上,「好了,陸十一,咱們分清下重點,先把你收集到的情況跟我說下吧。」
棋兒在趕時間,所以什麼毫不畏懼毫無所謂都是假的,她無暇顧及罷了,卻看得陸十一驚呆了,不過再一次得到棋兒白眼後,很快恢復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