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然兒——」
「——」
冥夜的心越來越慌,不由自主的吻上了洛悠然的唇,或許只有這樣,他才覺得,懷裡的那個人,還是屬於自己的。
從嘴唇一直到脖頸,再往下——熟練地動作,卻少了很多的激情,多了一份苛求。
對冥夜心存不滿,對冥夜此時的動作,洛悠然只覺得噁心,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就推不動對方,同時她又害怕自己的抵抗會給自己的父母兄弟帶來不幸,所以才生生的忍了下來。
冥夜對洛悠然的身體早就輕車熟路了,哪裡敏感,他一遍遍的磨砂著對方的身體,就好像是稀世珍寶一樣,捨不得放手。
洛悠然的身體早就軟的如一汪水一樣了,她卻緊咬著雙唇,迫使自己不要出聲,此刻的她,覺得無助極了,絕望極了,恥辱極了。
冥夜的動作,越來越加的劇烈,手唇並用,感受到身下的人的變化,冥夜卻遲遲不肯行動,他在猶豫,他在糾結,既不想要傷害對方,又迫切的想要擁有對方。
「恩——」最終,洛悠然還是沒能忍住,情不自禁的開口了。
「然兒,我知道,你心裡是愛著我的,其實,我的心,也是跟你一樣的。不信你摸摸——」冥夜握住洛悠然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洛悠然眼神迷離的望著冥夜,一言不發,她的心裡也是糾結的,一方面想要讓冥夜繼續下面的動作,填滿自己的空虛,一方面覺得這一切都是恥辱的,想要推開冥夜。
「然兒,我知道,我若是說有人誣陷了我,你肯定不會相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我會找到證據的。」冥夜繼續說道。
「……」洛悠然依舊沒有回應他。
「然兒,我覺得你離我好遠,好遠,我都抓不住你了。」冥夜繼續說道,同時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啊——」洛悠然注意力一直放在冥夜的話中,一時不備,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冥夜更是被洛悠然的這聲音給刺激到了,一個挺身便進入了對方,緊致的感覺,才讓他相信,她還是他的,她不曾走遠。
空虛被填滿,洛悠然已迷失了自我,她只知道,她喜歡這個懷抱,喜歡這種感覺,喜歡他霸道的橫衝直撞。
——
這一晚,冥夜似乎要不夠她,一遍又一遍的要她,她的意識開始渙散,昏睡了過去,等她再度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冥夜還沒有離開她的身體。
洛悠然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馬車上了,隊伍已經行駛了一半的路程。
「再睡會吧。」淳厚好聽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才發現,她一直在他的懷裡。「放開我。」
掙扎著想要離開那人的懷抱,卻發現根本就是徒勞無功,她越是掙扎,冥夜的手臂就收的越緊。
「不放,這一輩子都不會放手。」冥夜霸道的說道。他只有抱著她,才感覺她在自己的身邊,否則他就像是失去了她一樣。
「冥夜,我都已經看穿你的真面孔了,你還說這些鬼話做什麼?我身上的利用價值,你用威脅同樣是可以達到目的的,何苦呢,難道你不累嗎?」洛悠然冷嘲熱諷的說道。
「然兒,我都說過了,那只是一個誤會,是有人誣陷我,而且,昨晚你已經答應我了,等我查明真相,找到證據的。」冥夜還試圖想要解釋什麼。
想起昨晚一晚上,洛悠然就覺得屈辱,她怎麼能,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被冥夜給收了呢,而冥夜的保證,大概是冥夜趁自己不清醒的時候,誘導自己說出的吧。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了,根本就沒有那麼一回事。」洛悠然矢口否認。
「好吧,你沒說就沒說,我總能找得到證據來證明我的清白的。」冥夜認真的說道。然兒,無論有沒有你的什麼保證,我是一定會把你留在我的身邊的,這一輩子,吹了我的身邊,你哪裡都不要想去。
「證據,你跟南落塵再串通一下,演一場戲,就不愁沒有什麼證據了,你覺得我還有可能會相信嗎?」洛悠然冷笑。
「好了,然兒,我們不說這個了。」洛悠然的那種冷笑,讓他覺得很可怕,那是她不相信自己了,那是她要離開自己的徵兆啊,她怎麼能那麼的絕情呢,她怎麼一點都不肯相信自己呢?
「哼——」洛悠然冷哼一聲,繼續閉目養神,多看冥夜一眼,她就覺得心煩,算了,掙脫不開冥夜的懷抱,就這樣吧。
冥夜見洛悠然安靜了下來,心裡依舊非常的不好受,她不安靜的時候,說出來的話氣人,安靜的時候,讓他覺得她有可能打算這一輩子都不理自己了。
到了莫城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由於戰爭的緣故,莫城顯得很蕭條。冥夜打橫抱著洛悠然,下了馬車。
洛悠然其實是在裝睡,她不想睜開眼睛就面對冥夜,卻不曾想,到了地點,冥夜沒有把她給叫醒,倒是抱著她下了馬車。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老臣有罪,沒有守好邊疆。」守城的將軍莫北辰跪在地上請罪。
「你能堅持這麼久,都沒有被敵軍攻進城裡來,已經很了不得了,先帶眾將士去歇息,隨後到朕住的地方來。」冥夜不給莫北辰過多請罪或者是恭維的話,抱著洛悠然再次上了馬車。
這就是皇上嗎?果然跟傳言中一樣,氣勢凌人,
冷漠高傲,只是不知他懷中的女子是誰,競得皇上如此愛護。
「臣恭送皇上——」
冥夜想要把洛悠然放到床上去,那樣她睡得要舒服一些,可是他卻覺得對方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樣,所以並不敢將洛悠然給放到床上去,而是找了個椅子坐了上去,就那樣雙手抱著洛悠然。
莫將軍應該很快就過來了,他不能這會陪著洛悠然去床上睡覺。莫城的形式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嚴重一些,他不能坐以待斃,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搞定一切,這樣他才能分神去追查那件事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