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冥夜厲聲道。
裝死不成,洛悠然只好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冥夜那陰沉的臉色,她甚至覺得今晚她死定了。
她等著冥夜的下一步動作,可是冥夜遲遲都沒有動作,最後像往常一樣脫掉外衣,利的上床,抱著洛悠然入睡。
洛悠然今夜卻怎麼都睡不著了,她捉摸不定冥夜的想法,特別是剛才還差點誤入狼口,她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危險。
以至於,第二日洛悠然早早就頂著一雙熊貓眼下床了。冥夜在差距自己懷裡的人兒離開之後,才緩緩睜開眼睛,昨晚,是嚇到她了嗎?
用早膳的時候,洛悠然更是把頭埋的很低,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冥夜,心裡覺得怪怪的錢,他是自己的夫,他對自己做那些是理所應當的,可是……
冥夜不停的替洛悠然布菜,見她沒吃多少,忍不住想勸幾句,想起昨晚的事來,就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皇上不好了——」常德突然闖進來。
「何事如此慌張啊,沒見朕正陪皇后用早膳嗎?」冥夜不悅的道,彷彿下刻就要把常德給趕出去似的。
「常公公,出來什麼事啊,怎麼這麼慌張。」洛悠然好奇的問道,她是在想不出發生何事能讓常公公這麼慌張的。
「回皇上,皇后娘娘,驛館傳來消息,南鄰的使臣死了。據說死因是昨晚皇上賜給他的那個女殺的,在採蓮的包袱裡找出來了砒霜。」常德如實答道。
南鄰使臣死了。昨晚就覺得那南曉臣怪裡怪氣的,今天就死了,還是死於謀殺,兇手是宮裡的人,這麼明顯,不就是說是皇上指使下手的嗎?那背後之人是想要挑起東臨跟南鄰的戰爭。
這件事蹊蹺的很,若是抓不出背後之人,那這髒水就要冥夜來背了。
「去查那採蓮的身份,這幾****跟誰接觸過。」冥夜面色如常,好像再說一件很普通的事。
「是——」
「冥夜,我們去驛館看看吧,這其中肯定有貓膩,都知南鄰是好戰之國,說不定是他們往我們身上破髒水呢。」洛悠然皺著眉頭道。
「你昨晚沒睡好,留下來補覺,這件事我去就行。」冥夜一點要帶洛悠然一起去的意思都沒有。
都什麼時候了,冥夜還在意這些,擺明了就是他不想讓自己出宮的借口罷了。
「冥夜,我不睏。」洛悠然試圖改變冥夜的決定。
她這麼想去驛站,是想見南宮函嗎?不,絕對不能讓她去。「然兒,聽話,乖。」冥夜沒給洛悠然再開口的機會,放下手裡的筷,也不吃了,邁開腿離開了。
哼,你不讓我出去,難道我就出不去了嗎?待冥夜離開一會去,洛悠然一點也不服氣。
的確,以洛悠然的身手,再加上上次跟冥夜出去的經驗,她出宮完全是小菜一碟,不過她想要去驛站絕對不能以自己的身份。
洛悠然吩咐秋菊找來一套監的衣服,換上之後,飛快的離開了皇宮,反正沒人來查她的班,而且皇上也吩咐讓她補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