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焰一臉沉痛的看著月靈芸。突然看到她又不受控制的自虐。緊緊抱著她。低頭吻著她。痛苦道:「芸兒。不要這樣。」
這一次施蠱之人比前些日子更加狠毒。月靈芸臉色更加的慘白。讓冷焰心慌至極點。緊緊抱著她喊道:「芸兒。醒醒。」
月靈芸並未醒來。像是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冷焰最後只能將她壓在身下。才能稍微阻止她繼續傷害自己。
上官燁然在黑暗之中慢慢尋找著下蠱之人。突然看到一處發出微弱的光亮。循著光亮走去。看到一個女人在運功。樣子和書上看過的一樣。莫非就是她給芸兒下的巫蠱之術。走上前。冷冷道:「芸兒和你有何深仇大恨。你竟然這樣陷害她。」
寧宛白一個分心。再一次被反噬。這一次她是將施在月靈芸身上的巫蠱之術加倍返回在自己身上。吐了口鮮血。狠狠的看了眼上官燁然。這個人就是上次破壞自己計劃的那個人:「這和你無關。你休想多管閒事。」說完。憤恨的轉身離開。
「你傷害芸兒。就和本公子有關。你休想在繼續傷害她。」上官燁然並沒有追去。看著她的背影冷聲道。
寧宛白消失在夜色之中。留下了一夜的詭異。上官燁然轉身回到客棧。冷焰抱著懷中的月靈芸抬頭看著他:「抓到了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上官燁然搖搖頭:「是上次在死亡峽谷的女人。不過還是讓他逃了。」
冷焰看著面色慘白的月靈芸。低聲道:「朕要盡快帶芸兒回宮。」
「也好。不過芸兒的身體現在不易行走。休息幾日在離開吧。」上官燁然淡然的開口。
見冷焰點點頭。上官燁然轉身走了出去。冷焰低頭看著她蒼白的容顏。心疼的撫著她:「芸兒。是朕沒能好好保護你。」
月靈芸勉強睜開雙眸。虛弱一笑:「不是皇上的錯。巫蠱之術本就是極為邪惡的巫術。第一時間更新就算千防萬防都。也難以逃脫。」說完。疲倦的閉上雙眸。
冷焰將她抱入懷中。低頭憐惜的吻了吻她的唇。抱著她入眠。自那日上官燁然發現後。寧宛白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更讓人不安心。一團陰霾籠罩在月靈芸的心裡。她感覺到接下來的事情會更加複雜。但她萬萬沒想到接下來的她將面對最大的敵人。竟然是自己最愛的人和朋友。甚至違背了她以往不做紅顏禍水的誓言。
在客棧休養了三天。月靈芸氣色恢復不少。上官燁然放心的離開。月靈芸有些不捨的看著他:「燁然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第一時間更新靈芸會想你。」
「要不要和我一起遊歷天下。」上官燁然半開玩笑的看著她。
月靈芸還沒開口。冷焰替她道:「芸兒不會和你去。」說完。將月靈芸緊緊擁入懷中。
上官燁然笑了笑。笑著帶著旁人無法理解的情緒。月靈芸讀懂了他複雜的情緒。斂下眼眸。他的情誼她終究還是負了。上官燁然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冷焰看著月靈芸有些不捨的情緒。吃起上官燁然的醋。緊緊抱著她:「不准對他不捨。你只能想著朕。」
月靈芸轉身衝他溫柔一笑:「靈芸喜歡皇上吃醋。這樣代表著皇上在意靈芸。」
「朕只為你吃醋。」冷焰寵溺一笑。
「皇上。答應靈芸不可以荒廢國事。不可以讓冥羽國步入饒江國的後塵。如果要是一定做出選擇。皇上要在國家和靈芸之間選擇國家。皇上答應靈芸這個要求好嗎。」不知為何。月靈芸心中總是有些不安。好像將要發生一些事。而且是和她有關。
「芸兒。為何這麼說。你還想著離開朕。」聞言。冷焰緊緊抱著她。
月靈芸搖搖頭:「靈芸不會離開皇上。但是皇上答應靈芸這個要求。」
「朕不會放開芸兒。同樣也不會做一個亡國之君。」冷焰微微傾身吻著她。然後將臉埋在她的秀髮裡:「明天清晨和朕回宮好嗎。」
月靈芸點點頭。一股倦意襲來。這幾天她也沒怎麼睡好。冷焰抱起她走進客棧。低頭看著她。月靈芸在他眸中看到了自己。微微一笑。彼此的眼中只有彼此。讓他們忽略了接踵而至的危險。
冷焰將月靈芸抱回房間。月靈芸早已熟睡。輕輕放下她。自己躺在身側溫柔的看著她。絲毫未察覺身後的危險。第一時間更新
一團煙霧飄了進來。冷焰勉強睜著眼。卻還是抵不過睡意。疲倦的閉上眼。不一會便睡熟了。過了一會。幾個帶著黑色面紗的男人出現在房間。身後跟著一個女子。此人正是寧宛白。
寧宛白看著昏厥中的兩人。冷冷一笑:「將月靈芸帶走。」
黑衣人唯唯諾諾的點頭。將月靈芸抗在肩上抱走。臨走前。寧宛白冷冷的看了眼冷焰:「總有一天你會走上亡國之君的路。這一切要怪就怪月靈芸。」說完。消失在黑夜之中。
趁著夜色。寧宛白將月靈芸帶離了冥羽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誰也不知道。一場腥風血雨即將開始。而這場腥風血雨的主導者就是月靈芸。
清晨。冷焰醒來發現。月靈芸早已不見蹤影。身旁的溫度早已冰冷無比。似乎不曾有人躺過一般。冷焰心中的恐懼增加。沿途找了又找。還是沒能找到月靈芸。冷焰想起那日月靈芸的惡作劇。轉身回到客棧。這一次他失望了。月靈芸是真的離開了。
冷焰想起她昨夜所說的話。心痛難當她終究還是選擇離開了他。他不會就此罷休。天涯海角他都會找到她。想到這。冷焰立即回到宮裡。他派使者走訪諸國。將消息帶給月靈芸的好
好友。第一時間更新派人四處搜索。等著消息。
然而冷焰等到的卻是一個又一個失望的消息。冷焰落寞的站在為她而種的桃花樹下。默默歎息一聲:「芸兒。你究竟在哪。」
馬車快速的飛奔。月靈芸突然被弄醒。發現自己就在馬車上。她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月靈芸躺在原來的位置。假寐就是為了聽到外面人的對話。
「你們休息一下吧。天黑後進城。」寧宛白冷冷的看著黑衣人道。
月靈芸雙眸緊閉:「進城。莫非她離開冥羽國了嗎。她是要把她帶到哪裡。她必須想辦法離開。」
黑衣人唯唯諾諾的點頭。突然簾子拉開了。寧宛白冷冷的看著月靈芸:「起來吧。藥效早就過了。」
聽她這麼說。月靈芸索性不再繼續裝。冷冷的看著她:「你要帶我去哪。」
「西涼國。」寧宛白冷然的看著她。若不是他要讓她活著帶回月靈芸。她早就對月靈芸下手了。她太明白他說這句話時眼中的含義。
月靈芸微微一愣:「西涼國。」她聽過這個國家。只是沒想到她會把她帶去那裡。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她必須逃離這裡。
寧宛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要離開。月靈芸喊住她:「等一下。」
「你還有什麼事情。」寧宛白不耐煩的看著她。
「人有三急。能不能先讓我去。」月靈芸一面應付她。一面思索著逃亡路線。她決不能去西涼國。哪裡是零的天下。去了無異於自投羅網。
寧宛白凝眉看了她一眼。轉身道:「你和我來。」說完帶著她走到一個樹林裡道:「別妄想逃跑。」說完。背過身去。
月靈芸掃了一眼四周的地理位置。心一橫。朝著不遠處跑去。突然一個人擋住了她的視線。月靈芸抬頭看到卻是她一生都不想見的人。零嘴裡噙著笑容:「芸兒。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那麼美。」
「讓我離開這裡。」月靈芸冷冷的看著他。
「離開可以。」零依舊噙著笑意:「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如果我拒絕和你回去呢。」月靈芸一臉挑釁的看著他。突然朝著他的腹部一擊。趁著他蹲下身子之時快速跑開。
黑衣人在後面追。月靈芸不小心摔倒在地。腹部疼痛起來。血從下流出。月靈芸心中滿是恐慌。她不能失去這個孩子。突然頸部一痛。月靈芸失去了意識。
零看著她身下的血。眸光深沉。彎身將她抱起。朝著西涼國走去。寧宛白憤恨的看著她。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冷焰一直尋不到月靈芸的下落。終日站在桃花樹下。腦海中滿是過往的一切。眸光充滿痛楚:「芸兒。你去了哪裡。回來好嗎。」
回應他的是一陣冷風。冷焰失落的歎息。南宮澈來到皇宮。看到冷焰這樣。也是無奈一歎。走上前:「你至今還相信芸兒是自己離開嗎。」
「你什麼意思。」冷焰並沒有回頭看他。只是冷冷的問。
「這一次你錯了。芸兒是被人擄走。很可能已經出來冥羽國。」南宮澈將多日來的調查說了出來:「芸兒要走。她也不會放下她的責任。百姓如果生病。她都會出現。可。這一次她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懷疑她是被人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