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演戲。靈芸只想和姐姐說說話。」月靈芸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月端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月靈芸。這裡只有你和我。你不必在演戲。」
「從入宮的那一刻我們就在演戲。不是嗎。」月靈芸淡淡的看著她。
「明人不說暗話。你說吧。究竟找我來有何事。」月端晨冷冷的看著她。
「我累了。不想在繼續和你鬥下去。你收手吧。」月靈芸望著湖面淡漠的開口。
「本宮都已經被你設計到如今的地步。本宮還能做些什麼。」月靈芸冷冷的反問。
「月端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宮外早已收兵買馬。準備逼宮。」月靈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繼續道:「你知道你父親貪慕美色。遲早會壞事。你哥哥雖不像你父親那樣貪慕女色。卻對權力非常的執著。你擔心事情遲早會失敗。你只能靠自己。」說完。看了眼月端晨。
月端晨淡漠道:「即使你知道有如何。本宮誓奪天下。」
「誓奪天下。」月靈芸諷刺一笑:「你置天下百姓於何地。百姓是無辜的。你卻要他們歷經生離死別。生靈塗炭。難道你想讓天下和饒江國一樣成為一個歷史。你就算得到天下又如何。月端晨你的心真的是鐵做的嗎。」
「你從來都不知道我所過的生活。被王府的侍妾欺辱。被丫鬟看不起。只要我得到天下。那些欺負我的人就會被我狠狠的踩在地上。」說著。月端晨眼底迸發出殘酷的情緒。
「我本不想與你有刀劍相向的那一天。」月靈芸看到她居然這樣。無奈的搖搖頭:「今晚我來找你就是為了這個。不管歡顏嬤嬤說的是否屬實。我都想原諒你一回。可你不但沒有悔悟之心。還很毒辣。我無法坐視不理。」
「月靈芸。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神醫。也是人人稱奇的俠女。你永遠都不會懂我所經歷的一切。」說完。冷冷一笑:「這場戲遠遠還沒有結束。它會延續到我們生命的盡頭。」
「月端晨。你真是無可救藥。事到如今你認為憑借你的十萬人馬就可以扭轉乾坤嗎。」月靈芸冷然一笑:「我早就說過這盤棋你若是不好好的部署。你根本沒有贏的勝算。我唯一替你感到遺憾。你逼死了對你誓死效忠的歡顏。若是她在。你至少還有一絲的勝算。」
「別提那個背叛主子吃裡扒外的人。」提到歡顏。月端晨冷冷一笑:「她是死有餘辜。若不是念在昔日的主僕之情。你以為本宮只是用區區一瓶毒藥了結她的性命。」
月靈芸搖搖頭:「月端晨。此時此刻我一點都不瞭解你。鐵石心腸形容你都太過輕了。」
「月靈芸。本宮只是暫時的失意。本宮會有東山再起的時候。到那個時候。就是你的死期。」月端晨狠狠的看著她。
「東山再起。」月靈芸笑著搖頭:「月端晨。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我。你已經觸及我的底線。你認為我還會給你東山再起的機會嗎。這盤棋。從一開始你就已經輸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未到最後。勝負還未確定。」月端晨冷冷的看著她道。
「既然你還想玩。我就陪著你玩。」說完。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但笑意並未達到眼底。
「月靈芸。你又想耍什麼花招。」月端晨看著月靈芸逼近自己。
「再來一場好戲。」月靈芸淡淡的笑著。
冷焰在御書房處理好奏折後。來到重華宮。想看看月靈芸醒來了嗎。才踏進寢宮。就發現月靈芸再一次不告而別。他跑出去尋找。看到正在庭院弄花的琉璃。走上前道:「芸兒呢。」
琉璃一臉淡然看著他:「小姐去沁心湖走走。」
「她怎麼沒告訴朕。」冷焰眉頭緊皺。
琉璃白了他一眼:「皇上您在批閱奏折。小姐怎麼敢打擾。」說完。不再理會他。逕自弄著庭院裡的花草。
月靈芸見時機已到。可憐兮兮的看著月端晨:「姐姐。放過靈芸好不好。靈芸知道錯了。」
月端晨不解她這是鬧得哪一出。甩開她的手:「你要演戲。本宮不奉陪。」這一甩。月靈芸被甩到湖中。
冷焰看到這一幕。急忙跳到湖中。將月靈芸抱上岸邊。對著一旁的魏公公吩咐道:「快去宣御醫。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抱起月靈芸跑向重華宮。御醫看過之後。確認月靈芸毫無大礙後。來到關雎宮。冷冷的看著月端晨:「芸兒再怎麼說也是你的表妹。為何你每每都陷她於死地。你真是蛇蠍歹毒。今日起。你去冷宮。朕不想看到你。」
「皇上。這一切都是月靈芸冤枉臣妾。為何你就是不肯相信。」月端晨淚流滿面的看著他。
「朕以前就是因為太相信你。才會一次又一次傷害到芸兒。同樣的錯誤朕不會犯第二次。」冷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月靈芸悠悠轉醒。琉璃埋怨的看著她:「小姐。你是有身子的人。怎麼能這樣做。」
月靈芸淡淡一笑。撫著腹部。這麼做雖然危險。也有點對不起腹中的孩子。但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這樣做暫時壓制了月端晨。她就有更多的時間去處理其他的事情。
冷焰會到重華宮。看到月靈芸已經醒來。走上前緊緊擁著她:「為什麼要去這麼危險的地方。要是朕沒有去。怎麼辦。」想到這。他的心更為恐慌。當他看到她落水的那一刻。他是多麼害怕。害怕自己會失去她。幸好她沒事。
「都是靈芸
的錯。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皇上不要怪罪姐姐。」月靈芸。雙手抱著他的腰。面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
「她這麼對你。你還為她求情。芸兒。你就是太善良才會被她一次次的欺負。朕已經讓她去冷宮了。她不會有機會在傷害你。」冷焰緊緊擁著她。經歷這一次後。他決定要時時刻刻派人盯著她。以免她再一次出現一位。
聽到月端晨被打入冷宮。月靈芸眼底閃過一絲精芒。這一次她要重創她。這樣能夠暫時壓制住她的火焰。目前。她已經沒有了太多的精力去應付她。只能先壓制她一回。
發現她在發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冷焰讓她倚在他的懷中。低聲問:「芸兒。在想些什麼。」
月靈芸淡淡一笑:「靈芸想師父。皇上可不可以讓師父進宮。」
冷焰點點頭。讓魏公公將鬼手先生接到宮中。冷焰知道兩人多日未見。有話要說。便轉身離開。
鬼手先生看到月靈芸。縷著鬍鬚:「說吧。讓老朽入宮是為了什麼事。」
「江湖上流傳一種醫術。可以在不危害人的身體情況下。讓孩子胎死腹中。還能讓人毫無察覺。不知師父是否聽說過。」月靈芸看著他。
「為師知道你想做什麼。但是這麼做很危險。」鬼手先生搖搖頭:「為師知道這個孩子留不住。因此。你想利用這個孩子做一些事。」
「早在我發現自己懷有身孕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他的胎像不穩。或許我們終究沒有母子緣分。」月靈芸撫著腹部。心情有些無奈。她為了陷害月端晨。想提前終結腹中胎兒的性命。她知道自己這麼做很可惡。卻也別無辦法。
「為師願意幫你這一回。但是後果你要知道。你有可能終生不會再有孩子。而且你腹中的死胎必須盡早取出。否則你也會有危險。」鬼手先生看到她這樣只能無奈的搖頭歎息。
月靈芸眸光一暗。終生不再有孩子。這個代價太慘重了。月端晨真的值得她這樣做嗎。和整個天下相比。這個孩子就很渺小。月靈芸狠狠的咬牙看著鬼手先生:「師父。我願意承受這樣的後果。」
鬼手先生將月靈芸所有表情盡收眼底。無奈歎息一聲:「為師現在就幫你。過程會很痛苦。你要忍耐。」
月靈芸點點頭。閉上雙眸。任憑痛楚蔓延全身。她依然不為所動。幾個時辰後。月靈芸終於睜開眼。鬼手先生早已離開。看到冷焰擔憂的面孔。虛弱一笑。笑容裡面有著難以解釋的苦澀。
他是一國之君。不能沒有子嗣。她已經配不上他。冷焰撫著她蒼白的容顏:「芸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告訴朕。」
鬼手先生走後。只是告訴他:「芸丫頭的身體很虛弱。不能讓她受刺激。」當他看到她臉色這麼蒼白。他很是擔心。更多的是恐懼。
月靈芸淡淡一笑:「靈芸只是累了。皇上去忙吧。靈芸想睡會。」說完。疲倦的閉上雙眸。
冷焰看著她緊閉的雙眸。雙手緊緊握著她。直到魏公公將他叫走。冷焰走後。月靈芸睜開雙眸。起身走出重華宮。來到冷宮。
月端晨冷冷的看著她:「月靈芸。沒想到你也會使用這些下流的招數。」
「下流的招數。」月靈芸露出十分冰冷的笑意。句句諷刺:「原來皇后娘娘也認為是下流的招數。靈芸之所以會使用。全是皇后娘娘親自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