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會後悔的。」宋明亮眼神充滿了怨毒。
「不放是吧?」林真又一巴掌抽了過去,不過這次抽的是另一邊臉,宋明亮徹底成了一個豬頭。
「到底放不放!」林真臉色一寒。
「嗚嗚我放,我放。」宋明亮嘴角留著血絲,眼淚鼻涕流了下來,終於服軟了。
宋明亮恐懼的看著林真,這丫的就是一個瘋子,暴力狂呀,自己在不服軟,要是再給自己一巴掌,估計,自己就要去見自己的老奶奶了。
「早說放人不就沒事了嘛。」林真說完拍了拍宋明亮的肩膀,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宋明亮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誰知道你這麼暴力呀,早知道我就不受這罪了,宋明亮現在只想哭。
「好了,趕緊帶我們去放人吧。」陳永誌看著整個臉腫的像豬頭一樣的宋明亮想笑,這模樣根本就沒有了一點剛才的樣子,估計就是他媽也不認的自己了吧。
「好好,我這就帶您去放人。」宋明亮急忙向外走去,生怕走的慢了林真在給自己一巴掌。
宋明亮領著林真和陳永誌來到看守所。
「趕緊把前天抓回來的那幾人給我放了。」宋明亮大聲喊道。
幾個在看守所的民警見宋明亮嚇了一跳,這臉怎麼腫的就像豬頭似的,要不是聽聲音還真不知道,這個人就是所長大人。
「是,是。」幾個民警連忙答應去放人了,臨走時不禁看了幾眼陳永誌和林真,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來歷,看來,所長被打成豬頭三估計和這兩人有著關係。
時間不長幾個民警帶著幾個人來到這裡,林真看了一下幾個人頓時大怒,只見幾個人渾身上下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全都碎成一塊一塊的,而且,幾人全身都有傷,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滲著血絲,身上有,臉上也有,這分明就是鞭傷!
幾人的神情有些萎頓,甚至有人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可見幾人是受了什麼樣的折磨!
「他們是怎麼回事!」陳永誌更是怒火沖天!
「那個,這都是何書記的吩咐,讓我們每天打他們幾十鞭子。」宋明亮道。
「畜.生,簡直是畜.生呀!」陳永誌喊道,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實行鞭刑,這些人簡直畜.牲也不如呀!
林真也是臉色陰寒,知道派出所的陰暗,卻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的殘忍,自己當初的經歷和這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趕緊給我打120救護車!」陳永誌吼道。
「是,是。」宋明亮趕緊拿起電話撥打了120,由於就在本鎮,救護車只用了幾分鐘就來了。很快,幾個村民被弄上救護車向醫院駛去
醫院裡,陳永誌給了那幾個村民進行了全面的檢查,最後陳永誌鬆了口氣,還好,幾人並沒有傷到筋骨,都是皮外傷,不過,僅僅是皮外傷也很是駭人了,檢查的醫生都感到慘不忍睹,一道一道血淋淋的傷痕,任誰看了都會感到十分悲憤,這要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給幾位村民處理好傷口後,陳永誌給幾位村民辦理了住院手續,雖然沒有傷筋動骨,可是傷口實在太多,容易感染發炎,所以必需要住院觀察。
病房裡,幾個村民感激的看著陳永誌,要不是陳永誌,估計自己就會死在派出所了。
「陳書記,這次真是多虧了您了。」幾個村民感激的道,幾個村民還是認識陳永誌的,這幾人正是前幾天去市裡上訪的那幾個村民。
「你們受苦了!」陳永誌悲痛的看著幾個村民,農民是淳樸的,恰恰是這最淳樸最真誠的農民卻受到了這樣慘無人道的傷害!這讓人無比痛惜。簡直傷天害理天理難容呀!
「沒事的陳書記。」幾個村民趕緊搖了搖頭,能讓市委書記這樣的大官來救下自己,幾個村民已經很是感動了。
「這件事我會查清的,你們的冤屈我會給你們伸!」陳永誌沉聲道
出了醫院,陳永誌臉色極其難看,應該說今天陳永誌的臉色基本就沒有好看過。
「陳伯伯,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林真小心的問道,現在岳父大人心情欠佳,林真有些小心翼翼,天大地大,未來的岳父最大呀。
「去鎮委,我倒要看看這個鎮委書記是什麼人物,是不是有三頭六臂!」陳永誌寒著臉道
三嶺鎮鎮委的一間辦公室裡。
「你是怎麼搞得?怎麼把那幾個村民給放了!」何慶看著宋明亮吼道,要不是宋明亮現在已經很慘了,何慶真想上去踹他幾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何書記呀,我也不想放呀,你看,我都被揍成這樣了,不放人會出人命的呀。」宋明亮苦笑道,想起林真的強悍,宋明亮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出什麼人命!難道他會打死你不成!你不長腦子呀?這件事要是被捅出去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何慶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
「可是」
「沒有可是,現在趕緊把所有的證據消掉!」何慶吼道。
「是,是。」宋明亮趕緊向外走去。
「陳永誌,看來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呀!」宋明亮臉色有些陰沉。
就在這時,外面跑了過來一個人,「何書記,市
市委書記來了,點名要見你。」那人臉色有些驚慌道。
「來的還真快!」何慶道:「就說我不在!」
「是。」那人向外走去
「什麼,何慶不在?」陳永誌聽到那人的匯報皺了皺眉,這麼巧自己來了他就不在?這也太巧了吧?」
「馬上聯繫他!」陳永誌道。
「我已經聯繫過了,可是電話打不通聯繫不上。」
「聯繫不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陳永誌鼻子都快被氣歪了,竟然還有這樣的幹部,聯繫不上,要是出了大事要事怎麼辦?
林真走了上去,那人剛才說何慶不在的時候林真就發現那人的眼神閃爍,估計那人是沒有說實話。
「是不是何慶說說他不在?」林真問道。
「是,啊,不是,是我說他不在。」那人急忙道。
「說吧,何慶在哪?」林真冷道,很明顯這個人在說謊,而且肯定是何慶指使的。
「何書記真的不在,陳書記,你們還是請回去吧?要不改天再來?」那人打量了一下林真,那人突然感覺,這個青年有些危險。
「靈靈,有沒有讓人說實話的辦法?」林真用意念與靈靈交流著。
「大哥,讓人說實話的辦法有很多種,商店有出售的**香,**藥,還有攝魂術都可以使人說實話。」靈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