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這種有著驚人恢復力的物質竟然很難複製,至少現在張良還沒有研究出這種物質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張良有信心,只要有足夠的試驗品和時間,研究組絕對會有突破,不過現在張良面臨著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試驗品的短缺,現在張良手上的療傷藥基本沒有了,眼看著研究就要中斷了。
「那就好,那就好。」林霞放下心來,既然張院長說有把握就基本差不多,張院長斷沒有和自己開玩笑的可能。
現在,林霞只能焦急的等著女兒和林真的到來,林霞一邊看著丈夫,一邊看著表,雖然,張良說丈夫能好,可是林霞心裡還是焦急萬分,盼著女兒和林真快點過來。
幾個小時後,林真和陳詩韻來到醫院,陳詩韻帶著林真來到病房,一推開門,一股消毒水的氣味撲面而來,林真發現,裡面坐著一個中年婦女。
「媽,爸爸怎麼樣了?」陳詩韻一進門就喊道。
「詩韻,你們來了。」林霞急忙站了起來,看見女兒來了,林霞鬆了口氣。
林真現在哪裡還不知道眼前這位婦女就是自己未來的丈母娘,急忙上前幾步,喊道:「阿姨好。」
林真打量了一下陳詩韻的媽媽,四十多歲,中等身材,用美婦形容一點也不為過,難怪陳詩韻長的這麼漂亮,原來媽媽也是個大美人,這絕對和遺傳有關。
「你就是林真吧。」林霞打量了一下林真道。
「是的阿姨,我就是林真。」林真心裡有些忐忑,第一次見丈母娘,心裡有些沒底,不知道這未來的丈母娘脾氣如何。
「好,好。」林霞看著林真,越看越喜歡,這孩子長的不錯,懂禮貌,穿著樸素整潔,一看就是穩重勤儉的孩子。
林真被林霞看得有些發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阿姨,伯父的傷怎麼樣了?」林真道。
「詩韻他爸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林霞回過神來眼睛一紅。
「對了,張院長說你能有辦法治好詩韻他爸,是不是真的。」林霞滿臉希冀的道。
「我看看吧。」林真說著走向前去,陳詩韻也是一臉的希望看著林真,雖然陳詩韻不知道林真會不會治傷,可她還是把希望寄托給了林真,因為陳詩韻知道,林真就是一個創造奇跡的人。
林真走向病床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陳永誌。
「這?是陳書記?」林真驚道。
「是呀,詩韻的爸爸就是市委書記。」林霞在一旁道:「你們應該見過吧。」
「嗯,上次方興的事多虧了陳伯伯。」林真點了點頭道。
難怪上次見到陳書記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原來陳書記就是陳詩韻的爸爸,父女之間長相當然會有很多的相似之處。
自己當時還奇怪呢,一個市委書記怎麼會無緣無故幫自己,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陳詩韻,這就好解釋為什麼自己沒見過陳書記,而陳書記卻千方百計替自己開脫罪名,這裡,一定有陳詩韻的影子。
林霞也自然知道陳永誌但當初幫助林真的事,事後林霞也暗中調查過林真,雖然林真在學校名聲不是很好,都叫他倒霉蛋,流.氓男什麼的,但對林真個人的行為而言,林霞還是很滿意的,林真不偷不搶,為人正派,對父母也很是孝順,這點和他的那些外號根本就不沾邊。
林真看著陳永誌,陳永誌雙眼緊閉,臉色蒼白,臉上帶著氧氣罩,呼吸有些急促,很多地方都被繃帶包裹著。
「林真,我爸爸怎麼樣了?」陳詩韻擔心的問道。
「沒事,你放心吧。」林真給了陳詩韻一個放心的表情,陳永誌只是受傷,只要不死,不是疾病,中毒,用療傷藥就可以復原。
林真把陳永誌的氧氣罩拿了下去,接著手中拿出了一瓶療傷藥,療傷藥是高級療傷藥,林真知道,陳永誌受傷很重,必需要用高級療傷藥。
陳詩韻和林霞並沒有阻止林真的動作,兩人只是小心的看著林真。
林真啟開陳永誌的嘴唇,一點一點的把療傷藥餵了下去。
三人緊緊的盯著陳永誌,時間不長,陳永誌的手輕微的抽搐了一下,接著整條胳膊都抽搐了一下,慢慢的陳永誌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
「詩韻她爸,你醒過來了。」林霞喜極而泣。
林真鬆了口氣,雖然林真知道陳永誌會醒來,可還是忍不住擔心,知道是一回事,擔心卻又是另一回事,畢竟這是自己的未來岳父,壓力山大呀。
「爸」陳詩韻撲到床邊哭了起來。
「乖女兒,別哭,爸沒事。」陳永誌伸出手摸了摸陳詩韻的頭髮,滿臉的慈愛。
陳永誌看了看林真,眼中露出了驚喜,「林真,你也來了。」
「這次是你救了我吧?」陳永誌接著道,雖然陳永誌昏迷了,可是昏迷當中陳永誌隱隱約約聽到了幾人的談話。
「那個,陳書記,這是我應該做的。」林真當然知道陳永誌說的是什麼,自己的療傷藥陳永誌是知道的。
「是呀,這次真的多虧了林真,要不是林真你恐怕就」林霞感激的看了林真一眼。
「還叫我陳書記,我以前不是說了嗎,叫我陳伯伯。」陳永誌責怪的看了
了林真一眼。
「呃,陳伯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您怎麼會出了車禍?」林真問到了事情的關鍵,這也是所有人想知道的真相。
「唉,這事說來話長,等出院回家在說吧。」陳永誌歎了口氣道。
「對了,孟濤怎麼樣了?」陳永誌接著問到,孟濤就是陳永誌的司機。
「孟濤他,他死了。」林霞小聲的道。
「死了」陳永誌呆呆的看著窗外,孟濤雖然是陳永誌的司機,可兩人的感情很好,孟濤一直給陳永誌開了幾年的車,在陳永誌眼裡,孟濤已經是自己的親人了,就是陳詩韻也親切的叫孟濤叔叔。
「唉,都是我害了他呀。」陳永誌眼中流下了熱淚。
陳詩韻也是一臉的悲傷,那個個親切的總是滿臉笑容的叔叔就這樣走了,以後再也不會出現。
「好好安撫孟濤的家人,多給他的家人一些撫恤金吧。」陳永誌歎了口氣道,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陳伯伯,人死不能復生,您就別傷心了。」林真在一旁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