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她!你怎麼知道人家好端端啊?」金瑩瑩將杯子放上面掛著,「她是又失戀了!每次失戀都會割腕一次,手腕上已經全是刀疤了!」
「不會吧!「安緋音喝了口甜酒,」還有這麼傻的人?」
金瑩瑩才不會跟安緋音爭論這些與其無關的事情,「你今天怎麼過來玩了?今天不是楚天結婚麼?」
「他結婚我為什麼不能來啊?我又不是新娘走不開!」安緋音晃了兩下玻璃杯,這裡的甜酒味道很好。
金瑩瑩看安緋音一副自然並沒有掩飾的表情,還覺得真不可思議,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緋音啊!你真是一個狠心的姑娘!」
白了金瑩瑩一眼,之前失落吧!說楚天是混蛋的不知道是誰,還讓自己勾.搭帥哥。現在自己看開了,又說自己狠心。難道真的非得哭個三天三夜才表示自己愛過?
唉,做人真難!
「左恆,我們去跳舞!」安緋音邀請著左恆。
左恆歎了口氣,跳舞?自己這把老骨頭,恐怕跳不動,「你自己去玩吧!」
「啊!一個人玩好無聊的!」安緋音苦著臉。
「緋音!」熊傑還真是陰魂不散,在這裡還能大老遠的打招呼,眼睛真好使。
安緋音翻了個白眼,熊傑趕緊坐了過來,身邊的妞也不管了,「美女,能請你跳個舞麼?」
「哼!」哼了一聲,安緋音還是伸出了小手。
熊傑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對他的女伴說:「寶貝,等我!」
左恆看兩個人消失在人群中,也沒興趣一直看著。那個金髮妹子坐在左恆的旁邊,「一杯威士忌,謝謝!」
女生點威士忌麼?金瑩瑩自然不會多問,「好的,稍等!」
「先生,哪裡人?」女郎閒來無事就開始找左恆搭話。
左恆不喜歡跟陌生人聊天,但這只是出於職業習慣,跟性格無關。現在這裡是酒吧!自己也不能太清.高,「我是本地人!」
「我叫麗薩!」
「左恆。」
麗薩探出了杯子,兩個人碰了一杯。
金瑩瑩看著眼前的景象,只覺得無比怪異。左恆不是安緋音帶過來的麼?麗薩不是熊傑的女朋友麼?安緋音跟熊傑兩個人去跳舞了,這兩個人還能淡定地坐一起聊天啊!
過了十分鐘不到,安緋音就回來了,「左恆!」笑嘻嘻地坐了下來,只是還沒坐穩,她身後就吵了起來。
熊傑似乎是跟什麼人發生了矛盾,一個人被十幾個人圍住了。
「大爺的。」安緋音氣急,趕緊又回到了事件中心,這件事畢竟還是因她而起的。
「你們這些白癡,不擦亮你們的狗眼,我熊爺的人,你們也敢動!」熊傑獨自被包圍,氣勢也沒落下來。
安緋音趕緊過去拽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熊傑甩開了安緋音的手,指著其中一個黃毛小子,「剛剛是你小子伸的手吧!哪只手,我瞧瞧!」看老子不廢了它!
原來安緋音還沒開始玩就遭遇了鹹豬手,興趣全無。酒吧這種地方,黑燈瞎火的計較起來也沒意思,所以準備還是回去坐一會算了。但是熊傑那火爆脾氣肯定不同意,小摩擦眼見著升級加熱就要爆炸了。
一個高個兒的上來就推搡了一下熊傑,「摸就摸了,你算個鳥啊!」
「君子動口不動手啊!」安緋音就不懂了,無禮在先,還敢動手動腳?
「我嚓你大爺。」熊傑用食指指一下地面,一手推開安緋音,「知道這是誰的地方麼?在老子的地方,還敢這麼囂張!」
安緋音拉住熊傑,熊家在g市也威風了好幾年了,夜色撩人是熊傑老爸開著給熊傑玩兒的,雖然不管事,但好歹是個掛名老闆,豈容別人這麼坐在頭上撒野!
高個兒的吊兒郎當地笑了一聲,「呦,還真看不出來,還是個有來頭的。」推開擋在中間的安緋音,「醜女人讓開。」
安緋音被推得撞到了熊傑的懷裡,熊傑那個氣的,自己怎麼推都行,你個龜.兒子也敢動手推,熊傑伸著手指大罵:「我嚓你全家。」
安緋音上前一步就是一腳,高個的被踹趴在了地上。奶奶的還敢伸手碰我,真當我酸柿子啊!哦,不對,軟柿子。剛好需要揮霍下多餘的精.力,鬆了鬆拳頭。
熊傑抽空對安緋音豎了個大拇指,好樣的!一般開打之前,都會說兩句狠話的,然後做好準備,吼兩聲『打啊』才會打起來的,安緋音什麼都不說,上去就是一腳,話說可是壞了規矩的。
「啊!打架了!…」周圍的人一看有人勸架,還以為只是小摩擦,肯定就是吼兩句、放個把狠話就算了,沒想到突然就打了起來,趕緊全都抱頭鼠竄。
一場混戰,終於開打了。
左恆一看情形不對,轉過頭就對金瑩瑩說:「快報警。」
麗薩原地轉了兩步,就急著往人群裡沖,被左恆一把拉住,「放開我,我要去幫小傑。」
這個麗薩,就是一柔弱的姑娘,左恆當然不會讓她進去,以免多添無辜受傷。
本來還以為只是尋常的酒多鬧事的,看了一會兒就發現這群人,人多而且功夫
夫還都挺厲害的,熊傑沒一會兒就有點招架不住了。
腳踩高跟,身著裙子,安緋音踢腿揮拳,也是拼了命了。「這些人什麼來頭啊?功夫這麼厲害!」
熊傑抽空摸著自己的腿,緩解疼痛。我嚓,剛剛踢到的那個人腿上肯定綁了鐵片,腿肯定全青了。
「熊傑,肯定是你在外面招惹誰的情婦了,別人都找上門來了!」安緋音平地一個迴旋踢,正中一人面部,鼻血直流。
「滾你,還不是因為你才打起來的。」酒吧的保安驚動,全都出來了。熊傑指揮著保安,「好好教訓那些不長眼的,讓他們躺著出我的店!」
麗薩一看,這邊突然來了這麼多人,情勢一瞬逆轉,拍拍胸口,鬆了一口氣。金瑩瑩握著手機躲在吧檯後面,聽著尖叫聲四起。其他的侍應生客人等一看場面亂的,都逃了出去了。
只有左恆,冷冷地觀察著一切。
一個青色衣服的人舉起一個四方玻璃桌,就往熊傑身上扔,熊傑卻還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