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頃,慧明衣衫凌亂的從心怡的身上爬起,只見心怡露著雪白的肩膀,嬌軀裹在被褥裡,臉頰殘存著兩團嬌滴滴的紅暈。
慧明手忙腳亂的整理著僧衣,一臉羞愧的說道:「心,心怡師姐,小,小僧失禮,小僧失禮了……」
心怡躺在被窩兒裡,見慧明一臉傻兮兮的模樣,她捂嘴兒嬌笑道:「呵呵,小傻瓜,都此時此刻了還在冒著傻氣,剛剛可沒見你害羞哦,老實交代,往常跟心月師妹沒少廝混吧,你倆到底有多少姦情,快點老實交代。」
慧明一臉尷尬,其實他跟心月都快兩年沒見面了,見心怡師姐提起,慧明如實說道:「心怡師姐,不瞞你說,我已經快兩年沒見到心月師妹了,確實很想她,這次藉著去後山面壁的機會,就是想偷偷見她一面,沒想到遇見了師姐您,剛剛真是失禮了,還請師姐多多包涵,敢問師姐,心月師妹的院落在何處啊?」
見慧明問及心月的住處,被褥裡的心怡露出了不悅,起身穿好了僧衣僧襪,嬌嗔道:「呲,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現在我總算看清你們男人的真面目了,看你長得質彬彬的,沒想到這麼沒良心,剛剛跟我完事兒,就馬上惦記起我的師妹來了,典型的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師妹的住處嗎,我偏不告訴你,你自己找去吧,我巴不得你找錯地方,最好找到我師傅靜逸師太的住所,讓她把你當場拿下,非把你這個小色|鬼大卸八塊不可!」
心怡撅著小嘴兒,撒起嬌來,那模樣像極了吃醋的小媳婦兒,可愛至極,慧明心裡一暖,他確實很喜歡心怡師姐,見她跟自己撒嬌,慧明嘿嘿一笑,坐到了心怡師姐的身邊,輕輕摟住了她的纖腰,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安慰道:「師姐,你別生我氣啦,趕緊告訴我吧,我跑到你們尼姑庵就是為了找她,你好歹讓我見她一面吧。」
「那你說,你是喜歡我多一點,還是喜歡我師妹多一點。」
「額……」
慧明以前可沒學過哄女孩子,被心怡搞得團團轉,腦袋都快懵了,蘑菇了半天,才哄得心怡師姐答應,帶他去見心月師妹。
尼姑庵內靜悄悄的,這個時間尼姑們都在屋內休息,或在誦經堂內唸經誦佛,心怡帶著慧明躡手躡腳的在尼姑庵後院潛行,並沒驚動其他人。
稍頃,心怡師姐把慧明帶到了一處幽靜的小院兒,心怡說道:「小賊,這裡便是心月師妹的小院兒了,你可是答應我了,只進去看一眼就走,別耽擱太久哦。」
慧明點點頭,他也知道尼姑庵內嚴禁男性進入,一旦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但就是想見心月一面,兩年未見,心裡總想著她,見上一面一解相思之苦總是好的。
只見慧明二話不說,小心謹慎的溜進了小院兒,臉上難掩激動迫切之情,見他這副火燒屁股的模樣,心怡隱隱有些小醋勁兒,但一想起他倆剛剛做的事,心怡便心中一甜,看在他剛才表現不錯的份兒上,她也就不去計較了。
慧明剛剛走到屋門前,便聽到屋內傳出呻吟聲,他先是一愣,隨即滿臉狐疑,聽聲音確實是他朝思暮想的心月,但聲音卻有些古怪,這有些像當初他跟心月在山洞裡時她發出的聲音,可現在他沒在,那究竟是誰在跟心月一起呢?
慧明的心中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心裡一沉,隱隱有不好的預感,莫非心月背叛了他,在這兩年裡又有了別的心上人?
想到此處,慧明憋著一口氣,輕輕推開了一條門縫兒,定睛往屋裡望去,下一刻,慧明全身一僵,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滿臉的驚駭跟難以置信,一股憤怒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燃起,他恨啊,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心月果真背叛了他。
只見在屋內,心月只披寸縷,正跟一英俊的男子在屋內相擁相抱,二人甜蜜至極,正在親|熱當中,早已忘乎所以。
兩年未見,心月比當初成熟了許多,也更加漂亮了,身材纖細,皮膚晶瑩賽雪,甜甜的小嘴兒此刻正被一張大嘴兒堵住,倆人忘情的親吻著,根本沒有察覺慧明的窺視。
慧明萬萬沒有想到,心月竟會跟他好上,那名跟心月擁吻的英俊青年慧明竟然認識,赫然是化生寺主持方丈的嫡傳弟子,逍遙聲。
只見逍遙聲此刻已經把外套褪下,手早已伸進了心月的衣服裡,在裡面肆意的遊走,他是佛門的俗家弟子,要論相貌更在慧明之上,難怪他能夠取代慧明,俘獲心月的芳心。
之前,逍遙聲去追趕丐幫的發紳鏡長老,沒想到此人輕功精湛絕倫,以他的功力竟然追丟了,無奈之下逍遙聲只得返回化生寺,路上剛好途經尼姑庵,內心頓時一片火熱,想去看看心月。
他跟心月相識快兩年了,是他有一次到後山練功時無意中遇見的,二人算是一見鍾情,心月本是想偷溜出去,看看能否遇見慧明,哪知卻遇見了逍遙聲,一眼便愛上了他,難以自拔,愛情就是如此玄妙。
起初,心月還有些慚愧,覺得對不起慧明,但時間長了,二人經常偷偷幽會,久而久之,這股愧疚感被時間沖淡,在她的心裡,她愛逍遙比愛慧明更多更多。
可憐的慧明還對人家朝思暮想呢,絕想不到人家早已見異思遷,移情別戀了。
此刻,慧明緊攥雙拳,氣得面色鐵青,渾身都在發抖,這時,心怡走進了院落,見慧明在門縫裡偷看,卻不進去,頓時大感疑惑。
剛想說些什麼卻發現慧明臉色不對,她狐疑道:「怎麼了你,看到什麼?哇塞,太火爆了吧,心月師妹真厲害啊,連我這個師姐都不知道,隱瞞的夠深啊,我回頭一定要找她問問清楚,咦,慧明,你要幹什麼,冷靜一點啊,別亂來,這裡可是尼姑庵啊,萬一驚動了師傅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