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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侃喜天魁的乞丐跟喜天魁、恭長杖一樣,腰間都掛滿了破布袋,密密麻麻的,我細數了一下,一共九個。
這個黑鬍子的乞丐長得極其瘦削,身形好似竹竿,頭上還戴著一個破草帽,別得乞丐手裡拿的都是要飯罐兒或要飯棍兒,他卻背了一個破麻袋,裡面鼓鼓囊囊的,我懷疑,這黑鬍子老頭兒其實是收破爛兒的。
被他調侃的喜天魁喜長老怒目圓睜,一張肥豬臉此刻漲得通紅,他伸出肥豬手,把那黑胡兒老者的髒手從肩膀上撥弄掉,反唇相譏道:「姓發的,我說你又發神經了是不是!你敢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次麼,信不信老朽一掌把你竹竿兒般的小細脖兒打折!」
發長老撇了撇嘴,顯然並不畏懼肥老者的要挾,他一臉傲然的說道:「肥豬油,你當老子怕你哪,就憑你的狗屁掌法,老子根本就不怵你,就說你了怎麼著吧,我發紳鏡還沒怕過誰呢,怎麼招,咱倆比劃兩下!?」
「比就比,我怕你啊!」
我心中一樂,這些老頭兒都挺有意思的,尤其是這個發紳鏡,沒想到還有叫這名兒的,發紳鏡,發神經……
他倆同為丐幫九袋長老,總是不對付,一見面準得嗆火,發紳鏡當著丐幫眾弟子的面向他挑釁,喜天魁要是不表示表示以後還怎麼混哪,所以,喜天魁決定強勢到底,說什麼也不能被這該死的發神經比下去。
二人怒目而視,勢同水火,喜天魁說道:「發紳鏡,嘗嘗老朽的巨山掌吧!」
「呵呵,領教!」
說著,他二人不顧眾人勸阻,非要交戰不可,我跟藝菲反倒成了看客。
我打了一個哈欠,對華夏大陸的交戰很不以為然,都是些拳打腳踢的招式,換做以前,我一招就能把他們全都解決。
然而,就在我漫不經心的時候,激戰中的喜天魁身形忽然加快,甭看他身軀肥胖,但身法卻極其敏捷,一晃便來到了發紳鏡的背後,接著一掌揮出,這一掌不同於剛才,氣勢驚人,好似排山倒海一般,猶如一座巨山壓下,好不厲害。
眼瞧喜天魁的巨山掌就要命中發紳鏡的背心了,可就在這時,發紳鏡的身形忽然消失無影,我只看到一道黑影閃過,發紳鏡的身形便出現在了百米之外,好快的身法啊,難道這就是華夏功夫中的絕世輕功?
發紳鏡已經躲到了遠處,但喜天魁的巨山掌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依舊如排山倒海般的砸下,下一刻,只聽轟得一聲爆響,地面竟被他一掌砸出了一個大坑,頓時塵土飛揚,砂石激濺。
藝菲姐抱著我趕緊退到外圍,美眸中難掩驚駭之色,她小聲對我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世間竟真有如此高人,而且還是乞丐出身,溫蒂,你知道嗎,我從小就熱愛華夏武術,最喜歡看那些武俠經典了,做夢都想成為一名蓋世女俠,但我以為這些都是作者瞎編亂造的,沒想到現實中竟真的存在!」
相比藝菲姐的驚訝,我就顯得淡定多了,他們的武功招式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但還遠遠沒有達到令我吃驚的程度。
我不鹹不淡的說道:「藝菲姐,別感歎了,趁著他們起內訌咱們趕緊下山吧,別跟這幫乞丐糾纏,你忘了他們是來圍堵咱倆的嗎,快走吧。」
藝菲的臉上露出了遲疑之色:「不好吧,萬一被他們發現怎麼辦,我看這群乞丐跟沿街乞討的普通乞丐不同。」
與此同時,喜天魁跟發紳鏡的較量仍在繼續,退到遠處的發紳鏡嘿嘿一笑,稱讚道:「好,很好啊,不愧是喜天魁喜長老,確實有點兒料,喜長老的巨山掌威猛駭人,老朽自歎不如啊,嘿嘿,只是,若想憑這點彫蟲小技戰勝老朽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喜長老,我看你還是趁早認輸算了,省得待會兒丟人現眼。」
此話一出,喜長老的臉色更加難看,他憤怒的說道:「我呸!發紳鏡,你個臭竹竿少給我亂放狗屁!我堂堂喜長老難道還贏不了你嗎!你不就是跑的快點兒嗎,有本事別東躲**的,你敢硬接我一掌試試嗎,老夫非打殘了你不可!不就是仗著輕功了得嘛,有種你別跑!站著別動!」
發紳鏡彷彿聽見了這世間最可笑的笑話,笑得前仰後合,他捂著肚子,滿臉鄙夷的看著喜天魁,嘴裡不屑道:「笑死我啦,肥豬油啊肥豬油,枉你身為丐幫九袋長老,我看你真是白活啦,想法竟如此天真,老朽真是羞於跟你這般檔次的人並列,虧你還是恭喜發財四大長老之一呢,說話竟如此不著調,還什麼有種你別跑,站著別動,我說你丟不丟人啊,我看你不光長得肥,臉皮也真夠厚的,老朽輕功了得,有本事你來追我啊,我還就欺負你長得肥了,怎麼招吧。」
喜天魁恨得咬牙切齒,目眥欲裂,他惡恨恨的說道:「好,好,這是你逼我的,發紳鏡,老子今天跟你不死不休!你看招吧你!巨山掌第二式,碎石橫飛!」
只見,喜天魁深吸了一口氣,氣聚丹田,下半身紮著馬步,雙掌猛地排出,頓時,一股驚人的氣浪從他的雙掌之上湧出,地上的砂石被他吹得激濺而起,真就如同碎石橫飛一般,朝發紳鏡砸去。
周圍的叫花子見此趕緊四散躲避,同為四大長老的恭長杖見此歎息了一聲,知道勸阻不住,只有後退閃躲。
這一招攻擊範圍極廣,饒是發紳鏡輕功了得也難以閃躲,只有硬抗了。
見喜天魁發了狠,發紳鏡面色一變,不敢怠慢,一雙手掌不斷的翻飛,試圖憑借掌勁化去喜天魁碎石橫飛的勁道。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得轟得一聲,硬接一掌的發紳鏡後退了數步,才止住身形,嘴角邊溢出了一絲殷紅的鮮血,在剛剛的對撞中
受了些內傷。
發紳鏡抹了把嘴角邊溢出的血跡,雙眸冷冽至極,冷聲說道:「好,不愧是喜長老,內勁兒果然精純剛猛,老朽佩服,咱們禮尚往來,你也吃我一記鬼門十三針如何啊!」
說著,發紳鏡的臉上露出了陰狠之色,他的手攥成拳頭,伸進了腰間的一個布袋裡,接著迅速抽出。
只見,他的指間竟多出了五根細長的黑色毒針,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詭異的黑光,恭長杖見此,臉上露出了大驚之色,急忙呵斥道:「老三,你這可有些過火了啊,大家都是過命的交情,何必鬧得你死我活呢,趕緊把你的暗器收起,老|二啊,你也不要鬧了,大家辦正事要緊啊!」
被他一提醒,眾人這才想起了我跟藝菲姐,他們這次的目的就是我們,可不能讓我倆跑了,想到此處,大批的乞丐再次把我們團團圍住,以防藝菲姐逃跑。
我歎了一口氣,埋怨道:「藝菲姐,你看吧,剛才我讓你跑你不跑,現在來不及嘍。」
藝菲姐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但心裡也有些後悔,剛剛為什麼不跑呢,她怕什麼呀!
見三長老發紳鏡取出了鬼門十三針,二長老喜天魁心裡咯登了一下,心裡也有些發顫,他可是知道鬼門暗器的厲害,此暗器乃是致命的,見血封喉,而且來無影去無蹤,結合三長老發紳鏡鬼魅般的輕功身法,絕對能夠殺人於無形啊。
看到那冒著黑光的暗器,喜天魁的脖子都有些發涼了,剛剛的怒火瞬間煙消雲散,他肥胖的臉頰硬擠出了一絲笑意,說道:「呵呵呵,幹啥幹啥呀,你看你這是幹啥,老哥跟你鬧著玩兒呢,你咋還當真了呢,老弟啊,剛剛沒傷著你吧,我這裡有上好的療傷藥,老弟先服下兩顆吧。」
三長老發紳鏡冷著臉說道:「哼,開玩笑?喜天魁,你剛剛的那一掌可用了十成的功力,你當我看不出來嗎?少跟我來這套,你我一向不對付,今日索性來個了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獨門暗器的厲害!」
說著,三長老便要發射暗器,恭長老見此急忙打圓場,他拍了拍發紳鏡的肩膀,安慰道:「老弟老弟,消消氣兒,消消氣兒啊,我知道是二長老的錯,我替他向你道歉,耍耍嘴皮子沒什麼,咱別來真的呀,當著這麼多的晚輩,咱可不能讓人笑話,他剛剛出手確實狠了些,我想他不是故意的,看在我這張老臉的份上,這事兒就過去了吧。」
見大長老恭長杖親自出面解圍,三長老也不好說什麼,他冷哼了一聲,把暗器收起,退到一邊不吱聲兒了。
喜天魁抹了一把冷汗,暗暗心驚,心道:「臭竹竿兒,真他媽以為老子怕你啊,要是你沒那該死的狠毒暗器,老子直接把你拍成肉餅兒!」
解決了兩位長老的矛盾,恭長老鬆了一口,來到了藝菲姐的面前,對她拱了拱手,說道:「呵呵,讓姑娘見笑了,老朽有一事想請教姑娘。」
藝菲彬彬有禮的說道:「長老請問。」
「額,敢問姑娘,你手上抱的貓咪脖頸上為何掛著桃木劍跟八卦鏡呢?這兩物你是從何處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