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是驪彥北,驪彥北步履沉穩的走到台中,這君挽白為難自家爹爹他可是看見了,他心裡自然樂得高興。
「你來雲霓山又是為了什麼?」白白不耐煩了,他臨時改規則就是為了為難他爹爹,別人他自然是沒多大興趣。
驪彥北聽他這麼一問,目光不是停留在他身上,而是深情的看著在白白旁邊悠閒喝著茶的君涼,緩緩啟口。「我是為你母親君涼而來。」
君涼一聽,一口茶噴出,剛好噴在站在她面前幾步的驪彥北身上。
驪彥北淡定的從懷中摸出白手絹往自己身上擦拭,對於她這樣的行為卻沒有絲毫的反感。君涼不好意思的摀住嘴,在白白控訴的目光下表情變得哀怨。她絕對不是故意的,只是頭一回聽說有人專門為了她進雲霓山有些激動罷了。
「你過了,下一個。」白白尷尬的開口,但願事情了了過後,他們三個別把他給丟到蠻荒去。
驪彥北過後是幾個追求武術境界而來的,白白也從未見過,提問自然更是懶得開口,直到柳晗蕭上場,白白才從方纔的接連打擊中回神。
「我覺得憑你的資歷不足以進入雲霓山。」殘忍無情的打擊出口,場內鴉雀無聲。
「就是因為天資不足,我才想到進入雲霓山以鞏固自身實力,以後天的修煉彌補天資的不足,我想雲霓山不會這麼冷酷無情,否則不僅僅傷了我的心,更加傷了慕名而來的天下英雄的心。」柳晗蕭知道君挽白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讓她進入雲霓山,她自然做好萬全的應對之策。等到她把宮久幽弄到手,她絕對把君挽白抓起來綁在木樁上一刀一刀削掉他的肉,讓他還敢猖狂。
「那是自然。」白白還未開口,倒是讓一直置身事外的正主雲霓山現任掌門藍亞瑟開口了,語氣沒了一般的輕佻,有了幾分凝重。這女人看來有些心計,知道拿天下群雄壓他們,他很不喜這樣的女人。有背後龐大的勢力和雲霓山一直以來的威望在在,何嘗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你叫蕭晗柳?」端木情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正是。」
端木情看著她的面容,一邊仔細端詳著,一邊細細思考,想要想起自己遺漏的什麼重點。這張面具是他親手為阿涼做的,只是為何會到她手上。
蕭晗柳,蕭晗柳,柳晗蕭。對了,他說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原來是柳晗蕭這個女人。正好,她自己送上門,他好替阿涼出出這口惡氣。
「既然蕭晗柳姑娘是慕名而來,你又過了雲霓山的選拔,自然可以進入雲霓山深造。」藍亞瑟剛要開口叫她滾蛋,端木情就出聲留了她下來。
「那如此,便謝過公子了。」輕飄飄一句道謝過後,輕緩的步下台,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阿情,你這是做什麼?」不僅藍亞瑟好奇,就連白白都將頭扭到這邊來探尋。
「柳晗蕭。」藍亞瑟可能不知,可是白白可是很清楚的,在風凌大陸多少有些傳聞,加之他有時候不小心會聽到點因果關係,自是明瞭。本來就不喜歡,現在還戴著他娘娘的面具,心裡琢磨著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