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宮久幽想得出神的時候,身前的暗呈和幾個暗衛看著窗外互相調笑。
「暗呈,你瞧瞧那姑娘不錯,長得可真是絕色,那身姿那行為舉止絕對出身不凡,說不定是哪家官家的小姐,要不你就去試試說不定你就不用跟著咱們和主子四處漂泊了。」
「嘿,我說暗戾你個混蛋,你可是知道我心有所屬怎麼能這麼拿我開涮不是。」暗呈往外望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盯著身前的幾人打趣。不是他要改變性子,是他們家主子本就對他們少言語,經歷了那件事之後更是連說話的(欲)望都沒有,他若再跟以前一個樣子,那這些手下早就被他們那張臉臭死了。
被稱作暗戾的男人笑著不以為然,他知道他心有所屬,也知道他愛的那個女人隨著主子的失蹤也相繼失蹤,這成為了他和主子心中不可磨滅的痛。可是他有聽說過一句話,就是只有在傷口上不停地往上撒鹽,在經歷了反覆的痛苦之後,一旦他的傷口結痂,那麼便不會再有當初那麼的疼痛。主子他們不敢造次,暗呈可就不一樣了。
「暗呈,你說這鸞鳳姑娘走了也有幾個年頭了,走的時候連封書信都未留下,指不定是你單相思。想了這麼多年了,也該找個姑娘娶了,免得你到時候後繼無人啊,哥幾個說是不是。」
暗戾身邊幾個男人紛紛點頭,主子不說話他們就鬧他們的。
「說得也是,來來來,哥幾個看看那姑娘到哪去了,哥去會會她。」暗呈聽到他們這麼說也沒什麼傷心的表情,顯然是習以為常。
「快看,正要上這樓那個就是剛才樓下那姑娘,是不是長得如花似玉傾國傾城。」暗戾指著剛剛上樓的女子,對著暗呈調侃。
暗呈順著暗戾的手指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色裙裾的女子踏上這層樓。女子剛一上這層樓便吸引了眾多目光,倒吸氣的聲音也分外明顯。
蛾眉黛月,遠山瓊鼻,粉嫩的紅唇閃著誘人的光澤,額間蓮花印記閃爍,柔和的臉部線條和精雕細琢的出色五官相互映襯,特別是她眼中閃爍著的靈光讓她更顯得猶如山間精靈般清透玲瓏。她正站在這層的入口處四處張望,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人。
「嗯,確實是絕世大美女,哥幾個眼光不錯。」暗呈有模有樣的點了點頭,回頭給暗戾他們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誒,你確定你不去,那姑娘看起來好像是雲霓山的弟子。」暗戾身邊的男人插話,目光停留在那女子的裙裾接近腳踝之處,那裡一朵血紅色蓮花正傲然綻放。
「此話怎講?」暗呈來了興趣,這小子哪知道的。
「我有特地瞭解過,凡是雲霓山的弟子衣衫上不論男女都繡有蓮花式樣,蓮花顏色分為黃色、紫色、血紅色和純白色。黃色和紫色分別是繡在掌門或以下級別的男女衣衫上,而純白色是雲霓山創始人獨屬,血紅色倒是沒有提到過,我敢推斷這女子身份絕對不低。」暗戾身邊的男子繼續說道,將自己所瞭解到的信息告知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