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久幽到達將軍府以後不久,侍女就攙扶著蓋著蓋頭手捧著蘋果的月神鳶往門外走,還未上花轎,端木情突然激動的握著月神鳶的手,表面上是在依依不捨的道別,實則暗地裡在給她度送靈力。
「妹妹出嫁了,記得常回來看看哥哥。」
方纔他見她走路腳步虛浮,在侍女的攙扶下都有些不正常,便想再輸送點靈力給她。
月神鳶抬頭,感激的同時內心也歎了一口氣,她怕是活不過今日了,輸再多的靈力給她也是枉然。「哥哥放心,妹妹有時間一定會常回來探望的。」
端木情擠出笑顏,卻依舊驅不散臉上的陰霾。
看著月神鳶在侍女的攙扶下往轎子走去,端木情接過侍女端來的一盆水潑了出去,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雖然這份儀式應該由她的父親母親來做,可是她的父親母親不在身邊只能由他這個哥哥來為她做。
但願白白能及時帶著他外婆歸來,這是她唯一的希望。
月神鳶在即將要上花轎的時候停住了腳步,抬頭透過紅紗蓋頭望向一直微笑著看著她的宮久幽,紅唇輕啟。「久幽,我想你抱著我回去。」
此話一出,旁邊的喜娘剛想開口訓斥不合禮儀時,聽到她話的宮久幽則是立馬從馬上翻身躍下走到她身邊。「好。」
月神鳶回以一笑,將手中蘋果遞給一旁的喜娘,不顧外人驚愕的眼光將頭紗掀起,任宮久幽將她打橫抱起往隊伍最前方走去。
喜娘看了看手中蘋果又看了看被宮久幽抱起撩起面紗的月神鳶,想說什麼卻又開不了口。她能說什麼,人家堂堂一國王爺都沒什麼意見,她還能怎樣。
宮久幽抱著月神鳶,看著懷中人上了妝容的紅潤臉頰和殷紅的嘴唇,笑容更加妖媚。「鳶鳶,今天的你好美!」
月神鳶迎上他打量自己的目光,臉頰有些發燙。「就你嘴貧。」
「鳶鳶,我真感覺這就像一場夢,那麼的不真實。」想了念了盼了這麼多年,可當這一刻終於來了的時候他卻覺得那麼的不真實,就像一場虛幻的海市蜃樓。
月神鳶調皮的伸手使勁扭了扭他的臉頰,有些微怒。「痛不痛?」
宮久幽不明就裡,卻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痛。」
「痛就對了,痛了就代表這不是夢。」月神鳶好氣又好笑,感情這宮久幽還是不相信自己嫁給他啊。
宮久幽任她扭著,臉上還洋溢著傻里傻氣的笑意,儼然一個妻管嚴,看得圍觀的女子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這女人真是好命,能讓宮久幽這樣的男人為她守身如玉,還能讓他對她言聽計從。
「你說你娶了我,這京都得有多少未出嫁的閨女為你哭斷腸啊。」不知怎的,她就想調戲調戲他。
「哎,那你可算是嫁了個魅力無邊的夫君。」不理她的調戲,直接當成是一種讚美,厚著臉皮應答。
月神鳶不說話了,低著頭不知道幹什麼。宮久幽低頭詢問,她也只是搖搖頭什麼都不說,宮久幽以為她吃醋了,便沒再多問,這時候問她,她自是不會開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