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晗蕭抬頭,眼裡都是恨意,臉色猙獰扭曲,聲嘶力竭的對著月神鳶大喊。「憑什麼宮久幽那麼愛你,我愛他那麼久,他憑什麼愛你?」
「你就因為宮久幽不愛你,你就要拆散我和驪彥北,你就要殺了我兒子?」一手揮掉桌上所有的東西,砸在地上乒乓作響,恨意濃烈。
「呵呵,對,我就是要毀了你,我得不到的東西你永遠也別想得到。」柳晗蕭見戳中她的痛處,站起身與她對視。「你還沒見過你兒子吧,你都不知道你兒子多可愛,他的眉眼像極了宮久幽,你說我怎麼會容忍別的女人生下我最愛的男人的兒子。」
說到兒子,月神鳶氣息不穩,血氣上湧,受不住打擊身子晃了晃,摀住胸口,似乎是疼痛難忍。
「你知道你兒子哭得多淒慘嗎,你知道我刀子劃破他胸膛的時候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我,有多無助嗎?」逼近她,讓她在櫃子和她之間退無可退,看著她仇恨的血紅雙眸心中一陣快意。「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人不人鬼不鬼,你心裡是不是痛得要死,看見別人的兒子是不是就會想到你兒子死的時候。月神鳶,你活著又能怎麼樣,你生不如死才更能讓我開心」
「你姐姐說他沒死,你的如意算盤倒是打錯了。」穩了穩心神,不想讓柳晗蕭看出異樣。
柳晗蕭聽聞,仰天長笑,笑過之後盡顯陰狠。「沒死又能怎樣,你照樣不知道他在哪,或許也正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你覺得一個連心都沒有的人能活多久,現在說不定早就下了地獄。」
她就是恨她,恨她奪走宮久幽,如果不是她,宮久幽早就和她在一起了,她愛了他那麼久,她怎麼允許他娶別人呢。
月神鳶受不住打擊,深深地陷入他生不如死的印象之中,雙眸紅得滴血,陷入了魔怔。腦子裡一遍一遍重複著她說的話,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衣襟,鮮血不停的往嘴角流下。
「看吧,月神鳶你當初多麼驕傲,現在還不是要死不活。你看,都氣得吐血了,你說你怎麼不早點死,你死了就解脫了。」看著月神鳶吐血,柳晗蕭笑得更加猙獰肆意。她就是喜歡看她生不如死,她就是要她或者比死了還難受,她憑什麼能得到那麼多人的寵愛。就算她不潔,驪彥北依舊對她癡心不改;就算明知道她跟過驪彥北,宮久幽依然愛了她八年。
一個人人皆知的蕩(婦)憑什麼能夠得到別人的擁戴和愛護,她有什麼資格得到整個大陸最出色的兩個男人的傾心。
月神鳶盯著她的目光越發陰狠,終於忍受不住刺激,釋放了自己僅剩的所有靈力。今日,她勢必要殺了她,哪怕是同歸於盡。
靈力釋放的瞬間,房柱斷裂,屋頂向下倒塌。柳晗蕭驚恐的看著月神鳶,只見月神鳶赤紅著雙眸,張開嘴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柳晗蕭,去死吧!」
屋外,打鬥中的鸞鳳刺了柳知尋一劍後抽身,望著倒塌的房屋不敢置信的大吼了一聲,然後丟下受重傷的柳知尋飛奔回去。「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