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柳知尋從柳晗蕭身上下來,隨手拉了拉被她解開的衣物,柳晗蕭則是下床從側牆的櫃子裡拿出衣物飛快的穿上。
月神鳶倚在屋外的院牆上,好整以暇的看著窗戶上透過燈光形成的剪影,貌似她來的真不是時候,正趕上人家激戰的時候。
鸞鳳嘴角抽筋,主子,我們這樣真的好嗎?明知道人家偷偷摸摸在偷情,還要出聲打斷,萬一人家正進行到關鍵時刻被你一嚇不舉了怎麼辦?
「你打開門看看,就知道我是誰了?」不慌不忙的開口,反正偷人的又不是她,她急什麼。
柳知尋對著柳晗書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開門,自己則趁著她開門的時候躲到了暗處。柳晗書得到眼色,聽這聲音應該是個女人,只要不是驪彥北問題就不大。
打開門,柳晗蕭的臉上有一絲驚詫,然後是怨毒。宮久幽愛她愛得死去活來,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端木鳶哪點陪得上宮久幽,能站在宮久幽身邊的只能是她柳晗蕭,其他人膽敢染指,後果死路一條。
「怎麼很驚訝?」月神鳶帶著鸞鳳走近,細細的觀察著柳晗蕭的表情。「我據說尋王爺早已歸國,不曾想居然在彥北王府見到,還是衣衫不整的在自己妹妹的房間,尋王爺的癖好可真是獨特啊!」
不用看她都知道在柳晗蕭房裡的必然是柳知尋,刺殺失敗柳知尋肯定要找人發洩怒火,無疑,柳晗蕭就是他出氣的對象。她月神鳶向來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柳晗蕭和柳知尋對她所做她一定會百倍乃至千倍讓他們奉還。
柳晗蕭斷她筋脈,挑撥她和驪彥北,殺她兒子,她們之間的仇多到她都不敢去細數。她之所以還能放任她在她眼前蹦躂,是因為她是唯一可能知道她兒子到底死沒死的當事人,要不然她早就將她千刀萬剮。垂在身後的手緊握,尖利的手指甲扎進肉裡卻一無所覺。
「你信不信本宮叫一聲有刺客,你絕對插翅難飛。」柳晗蕭身子抵在門口,狠毒的目光一直在月神鳶身上打量。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自己親哥哥,我想你叫來的人更關心他們的王妃跟自家哥哥的關係。」毫不留情的出言諷刺,對於柳晗蕭這樣的女人就是應該讓她身敗名裂,不留餘地。
「本宮聽不懂你話裡的意思,本宮的哥哥早就已經歸國,你可能是看錯了。」眼眸閃了閃,端木鳶自己送上門,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端木小姐半夜來找本宮定是有事,何不進屋坐坐?」本宮讓你進得去,出不來。
月神鳶心裡暗笑,柳晗蕭打什麼鬼主意她會不知道。「如此,正好有些事想問問柳王妃。」
柳晗蕭眼裡陰毒閃過,轉身進屋,柳知尋在這裡,他們兩人合起來還不信搞不過她和她的侍女。對藏在暗處的柳知尋使了個眼色,柳知尋點頭會意,隨時準備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