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鳶睡飽之後,起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四處都未看見宮久幽的影子才想起睡覺之前他曾說要為她做飯,挪動步子往邊上的廚房走去。
廚房內的宮久幽正專心致志的洗著手中的青菜,而一旁的小桌子上放好了幾碟清洗過後切好的菜和肉。
月神鳶倚在門口並未出聲,只是看著他纖長的玉手在水盆中將一顆顆青菜摘好洗淨再拿出來放在一旁準備好的大籃子裡,洗過的菜還帶著水珠,滴滴往下掉。
片刻,宮久幽洗好菜之後走到灶前,彎下腰用火折子點燃乾燥的樹葉然後再慢慢地放一些細小的樹枝上去,待燃起之後再將稍大一點的木材放進去,做好這些之後洗手開始準備炒菜。
月神鳶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宮久幽下廚,她如何也不信他一個大男人能做得來女人才能做的活,雖然他不是嬌生慣養,但是好歹也出身皇族。心裡感動滿滿的,悄無聲息的走上前,從他身後擁抱著他的腰,將頭貼在他的背上,笑意滿臉。「幽,有你真好!」
宮久幽愣了一下,隨後嘴角翹起,笑得很是春風得意。「對你好點,以後你就離不開我了。」
月神鳶沒回話,臉上笑意僵住,悲傷地情緒又湧了上來。宮久幽,怎麼辦,你對我好到我現在就已經離不開你了。她現在最後悔的事就是她不該為了復仇動用秘術,或者最後悔的事是她沒有早點看清自己的心,以至於他們之間少了很多美好的回憶。
空出一隻手抓住她的雙手禁錮在腰間,察覺到她的不尋常,有些擔心。「怎麼了?」
「沒事,就是突然有點想家了。」重新揚起笑容,在他後背蹭了蹭。
「沒事就好。」大拇指磨挲著她的手,少了擔憂,多了幾分欣慰。「這裡油煙大,屋子又髒亂,你去外面逛逛,好了我再叫你。」
鬆開他的腰,月神鳶在他轉過來看她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然後有些羞澀的小跑著出了門外。
宮久幽伸出空閒的那隻手,輕輕撫摸著剛才她親過的地方,臉頰有些發紅,這可是鳶鳶第一次主動吻他。一個激動,放在手邊不遠處的鹽罐被他這麼一激動給碰倒了,鹽罐裡的鹽就這麼倒了大半進菜裡。
急忙扶起鹽罐,想將鍋中煮好的最後一道青菜剷起來倒掉,腦海中突然回放起那天月神鳶和白白一唱一和的畫面,那天的湯明明就很鹹,她真的是在和白白開玩笑嗎?她是不是真的有事瞞著他,不想讓他知道。
鬼使神差的將菜剷起來,放在一邊,是不是,試試就會有結果。
熄了火,來回往返於廚房裡,將菜一一端上桌,站在桌前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但是,一想到那碟撒了鹽的青菜,他就一點也不放心,最好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月神鳶從屋外款款走來,看見站在桌邊出神的宮久幽,嘴角咧開一個弧度向著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