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鳶聽到有人自稱柳晗蕭,抬頭在她臉上掃了兩眼,眼眸深邃。柳晗書的話如果是真,那這柳晗蕭可能才是心計最深的人。
想勾搭不成反被訓斥,柳晗蕭臉上掛不住。自己為自己倒了一杯酒飲下,又擇返回自己位置,心裡更加堅定了要把宮久幽弄到手的想法。
「皇上皇后娘娘駕到!」一聲尖細的聲音傳來,原本坐著的人紛紛跪地高呼。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當然,跪地的人不包括宮久幽、端木情、月神鳶和驪彥北三人。
隨著高呼,皇上領著盛裝打扮的皇后娘娘和眾位嬪妃往最上方的龍椅走去。
「眾愛卿平身,今日朕生辰無須多禮。」一抬手一投足,端的俱是皇家的高貴與大氣。
又是一聲高呼謝恩後,群臣才坐回自己座位,沒了先前的喧鬧,肅靜一片。
「皇上,既然今日是生辰大宴,各位卿家又攜了家眷出席,其中少不了琴棋書畫才華橫溢的女子,何不,藉著今日把景王的婚事也定下來,來個喜上加喜。」身著紅色宮裝的皇后臉上掛著得體的笑,說話時優大方。
「還是皇后懂朕的心!」緊握住皇后的手,皇上的臉上寫滿了滿足。
一聽皇后話語,下方女子個個心裡暗喜。
「景王,你看如何?」雖然是做老子的,但是,只要事關他這兒子,他總是不敢輕易為他做決定。
「隨你。」輕飄飄的語氣,倒是聽不出情緒。說話時,他的眼神卻從未從月神鳶臉上移開過,好像萬紫千紅都抵不過他眼前的風景。
皇帝隨著他的視線掃了月神鳶一樣,在看見月神鳶的模樣時頓了頓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目光,天知道他是有多震驚。
「既然景王已經表態,若是景王中意,朕便親自賜婚。」說這話時,眼光有意無意往月神鳶的方向瞄去。
「臣女王惠萱斗膽獻醜舞一曲。」方才一直扯王芯如的王惠萱起身步至中央,對著皇帝盈盈一拜。
「准了。」
「謝皇上。」
音樂響起,身體隨著音樂舞動,那眉眼那身姿充滿風情。
「美酒佳人,你看我作甚。」月神鳶臉上寫滿不耐煩,感情這正主連自己的婚事都不甚在意。
「沒你好看。」微微一笑,妖孽無雙,月神鳶瞬間覺得自己的臉如同火燒。明明宮久幽平時也沒少對她說情話,可為何此時卻忍不住紅了臉頰。轉頭佯裝欣賞舞蹈,心裡卻在不停腹誹。
見她轉過頭看別人跳舞,心裡不悅。跳得比舞孃還差勁,有什麼好看。想著,捻起碟子裡一顆花生對著王惠萱膝蓋一彈,正專注跳舞的王惠萱膝蓋一疼一彎跪了下去,惹來一片唏噓和嘲笑聲聲。
「喂,宮久幽你幹嘛!」月神鳶轉頭小聲呵斥。
宮久幽傲嬌的偏過頭,說得很是大聲。「跳得這麼醜,看著礙眼。」
王惠萱一聽,掩面哭著跑走了,很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