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晗書冷笑,眼裡寫滿陰毒。「你再愛她又如何,她還不是照樣背叛你生了別人的孩子。」
被說中心裡的痛,酈彥北瞬間臉若寒冰。「柳晗書,你最好好自為之,否則你的下場絕對不止如此。」丟下話語,冷漠的轉身走人。
看著酈彥北絕情的背影,柳晗書的手緊緊捏起,臉色猙獰扭曲。月神鳶,為什麼你死了還要霸佔著他的寵愛。她恨,她不甘,如果不是因為愛他,如果不是他們在一起的幸福太刺眼,她怎麼會嫉妒到失去理智趁他出征的時候殺死了那個對他不忠不貞的女人。可是,她不後悔,如果那個女人不死,那麼他永遠就看不到那個愛他的自己。
是夜,景王府
包紮過後準備就寢的宮久幽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起,頓覺不悅,快步行至房門口打開房門正準備訓斥兩句。卻不想,來人卻撲通一聲跪在宮久幽面前。「王爺恕罪,屬下斗膽請您移駕鳳鳶居。」
透過來人抬起的頭,才發現原來是月神鳶的貼身侍女鸞鳳,火氣去了不少。「起來說話。」
「自從白天見過酈彥北回府後,主子說要飲酒,屬下拗不過她,只好隨了她去,如今正在鳳鳶居撒酒瘋。王爺,現在只能你去勸勸主子,她那樣我們看著都心疼。」話剛說完,鸞鳳只覺一陣風拂過,眼前哪裡還有人影。
鸞鳳不禁心裡感慨,多麼風華絕代的女子,若不是遇上的所非良人怎會落到如此淒慘的地步。但願,這一次主子能得到真正疼她寵她縱她愛她的男人。
還沒到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某個發酒瘋的女人的聲音。其實鳳鳶居只是宮久幽強行在他為她建築的府邸院牆上安了個門掛了個匾而已。
行色匆匆,就連鞋都忘記穿,可見對月神鳶的焦急和擔心。
行到臥房所在的院子,房門大開,裡面站著兩個黑衣侍衛,卻終是無人敢上前阻止。宮久幽眼裡溢滿擔心和憐惜,踏入臥房伸手示意兩人出去。
兩人見宮久幽行至面前才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房間,出去時還不忘體貼的把門關上。
月神鳶坐在桌邊,上半身斜趴在桌上,眼眸迷離,洋溢著一股惑人的風情。右手輕捻酒瓶把手,傾斜著把酒倒入酒杯,眼神直勾勾的望著閃爍著異樣光彩。
宮久幽吞了吞口水,眼前的女人是如此的誘人。
還未上前,月神鳶似感受到氣息抬起迷濛的雙眼,三千銀絲盡數滑在胸前,左臉頰上的彼岸花妖冶無雙。
「彥北,我等你好久了。」
聽到她如此親密的叫著酈彥北的名字,宮久幽的眼眸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
可是,即便她現在需要的是酈彥北而不是他宮久幽,他也會死皮賴臉的留下來。因為,想要得到她的心就必須一點一點把酈彥北從她心裡剔除,然後緊緊佔據她的心。
「嗯,是我來晚了。」
月神鳶搖搖晃晃的起身,手裡還緊握著方才才斟滿酒水的酒杯,淺笑嫣然。「彥北,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