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水琳見最疼她的哥哥宮久幽出來之後更加肆無忌憚了,特別是柳晗書那個賤人,有了夫君還敢肖想她的情哥哥。
「情哥哥?!」驪彥北不解。
「哼,情哥哥就是當今最有名的僅次幽哥哥的大將軍端木情,我嫂嫂就是雲霓山青邪尊上的關門弟子端木鳶。」說起這,宮水琳稚嫩的臉就寫滿了自豪。看誰敢欺負她鳶姐姐,哦,不,是鳶嫂嫂。
「嘩!」如巨石落海,激起無數巨浪。怪不得敢惹彥王爺,原來是因為後台夠硬。宮久幽雙眼閃爍著熠熠華光,清絕的容顏緩緩靠近月神鳶戴著面紗的側臉。薄唇緊貼耳垂,呢喃輕語。「鳶鳶,你說我和他打起來,你會幫誰?!」
說罷,不等她回答閃身而去,眼裡蓄滿不滿和仇恨。就是這個男人把他這輩子最想捧著愛著的女人傷的體無完膚,曾經他只要偷偷地躲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凝視她的笑顏就會覺得是莫大的幸福,而現在的他就連想看到她的笑容都變成了奢侈。如果可以,他寧願她永遠幸福開心的待在她心愛之人身邊,至於他,只要偷偷地看著她幸福就好。鳶鳶,如果一開始你遇到的是我,那該有多好。
驪彥北使盡全身功力與疾馳而來的宮久幽應對,畢竟,他和他也在私底下交過戰,他的武學修為絕對與他不相上下。
兩人使出渾身解數糾纏在一起,招勢狠辣絕戾,誓要讓對方成為自己的手下敗將。
月神鳶微瞇著雙眼看著已經把戰場轉移到半空的兩人,血紅的雙眸溢過一抹擔憂,宮久幽在驪彥北凌厲的攻勢下已經漸漸處於下風。微歎一口氣,如果不是自己,宮久幽怕是不會如此衝動。
當初她奄奄一息的時候,是他救了她。在那段手腳不能動彈的日子裡,是他不辭辛苦的夜夜守在她的床邊;在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裡,是他寸步不離的陪在她的身邊,哪怕得到的永遠都只是她的冷眼和驅趕;在那段身體和靈魂都痛徹入骨的日子裡,是他緊緊地抱住她給予她溫暖和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哪怕代價是最後被她傷到鮮血淋漓;在那段抑鬱自殘的日子裡,是他無數次抓住她的雙手逼她正視自己鼓勵自己。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帶給自己無數感動和激勵,她覺得自己欠他太多太多數不清的情。可是,除了愛以外她能給他的他卻什麼都不要。
他說:「你不願做的,我幫你做!」
他說:「鳶鳶,今世我願傾盡我所有讓你成為這世上最讓人艷羨的女人。」
他說:「鳶鳶,如果你不愛我,請你不要說出來;就算你不愛我,我也請你不要離開我。這輩子除了你的愛,其他的,我都不要!」
他說:「都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可是鳶鳶,我種了那麼多深情滿滿的愛在你身上,為什麼卻連你的一個微笑都得不到。」
她愛驪彥北嗎?愛!要不然為什麼落得個萬人唾棄身死異鄉,可是再多的愛也都盡數被他的無情摧殘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