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殺手不能做到最全面,但必須做到更全面,更完美。
跳舞,對於詩涵並不難,也就不謙虛,抬手放進湯遙略帶薄繭的手。邁動著腳步。
湯遙不知什麼時候,把自己的襯衫解了幾顆紐扣,露出性感的小麥色的肌膚,胸口的小紅點在若隱若現,十分引人犯罪。
詩涵一點也不遜色,將自己的襯衫上面即可紐扣解開,露出漂亮的鎖骨,也十分誘人。兩個人歲音樂扭動著,十分美感,每個動作都在音樂的節點上,其他的人漸漸的停下,看著這對男女在中央舞動。
湯遙跳著,還時不時的朝詩涵拋一個媚一舞畢,湯遙拋給眾人一個飛吻,然後拉著詩涵到一旁休息。
「湯遙,平時見你冷酷果斷,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嫵「商場是商場,商場上冷酷果斷,不代表生活中就要冷酷,我何必為難自己,讓那些恨不得我死的人開心。」湯遙淡淡道。
雖然湯遙的話很隱晦,但是詩涵卻從中讀出了隱忍著的仇恨。詩涵可以察覺出來,在湯藥心底,那一定是一次非常痛苦的經歷,以至於湯遙如此的痛恨。
可是自己又不知道湯遙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值得他如此痛恨的。
這讓詩涵不爽。
「湯少!」只聞一名男子的聲音傳來,詩涵從不爽中回神,湯遙起身,舉杯問好。男子舉杯回敬。俄而看到詩涵,嘴角彎起一抹笑,「湯少的……新·歡?」
詩涵,「……」湯少,你的「風·流」人盡皆知啊!
湯遙什麼也沒說,只是翹起嘴角,笑了笑。詩涵又不爽了。有一句話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同樣的,舊·愛就是前浪,新·歡是後浪,舊·愛遲早會被新·歡拍死在沙灘上,而新·歡,好景也不長,等下一個新·歡來的時候,就是她死亡之際。
詩涵起身,從桌上拿起一杯酒,朝男子微微一笑,「新歡?我會是他的最後一個新·歡。」
男子聞言一怔,看到湯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詩涵,卻不反駁,反倒臉上流露著一種寵溺,男子笑的更豪爽,「夠自信!」拿起桌上的酒瓶,將自己的酒杯倒滿,「那我就滿杯敬……未來的湯夫人。」
「你怎麼在這裡?」湯遙冷冷的問。絲毫都不接受他的馬屁,即使,詩涵會成為湯夫人是事實。
「我?家裡出了一點事,過來處理一下。」男子回答完湯遙,就不再理他,繼續搭訕面前這只清純、可人、十分小白兔的詩涵,「你叫什麼?」
「你查戶口?」
男子,「不查,只是想知道名字。」
「那你得先自報家門。」
「我,戚均。你呢?」男子十分爽快的就自報了。
沒想到,他低估了這個外表十分小白兔的女人,「我有說過你說了我就會說嗎?」詩涵微微一笑。比蒙娜麗莎的微笑都甜美。
男子「……」,這女人,外表雖然比聖母還純白,但內心,一定是白雪公主她後媽!
夠狠毒。夠犀利。
湯遙有些憤恨,就算你是副門主,也不能在正門主面前這麼囂張吧!老子還在這呢,就調戲老子的女人。「你不是家裡出事了嗎?還不走?」
言外之意,你可以滾了。
男子再次,「……」這倆人走到一塊那還了得?腹黑加腹黑,那是煤炭啊,更腹黑。
男子走後,詩涵問湯遙,「他誰?」「我的……」湯遙本來想說的,但轉念一想,暫時還不能,為了大局的安危,湯遙微微一笑,「怎麼說呢,算是朋友吧!」
詩涵聽了鬱悶,算是朋友?那到底是還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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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腦袋疼,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