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過你床的人那麼多,他們都是你的誰誰誰嗎?!還有,我怎麼讓你擔憂了?我都給你留了紙條,你還想怎樣?要我再寫一份請假書,等你考核嗎?」詩涵雙手抵住湯遙的胸膛,腿上使勁,從湯藥的腋下滑了出去。
下一秒,便穩穩的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湯遙的怒火瞬間平息了一大半,沉著聲,光明正大的問,「你是在吃醋嗎?」
詩涵賞湯遙一記白眼,上樓進了臥室,臥室門被摔得巨響,
湯遙想,是自己疏忽了,沒見到詩涵本人,就慌了,匆忙的尋找,根本沒留意桌子上有紙條什麼的。
估計詩涵這會還在氣頭上,湯遙便先去了書房,仔細回想一遍,自己的桌子上,通常都是很整潔的,從來不會留有紙屑,自己開完會回到辦公室,也沒見到桌上有什麼紙條啊!
還是不放心,湯遙提了外套,就出去了。詩涵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以為他生氣了,心裡更委屈,明明是你不可理喻的罵人,罵完還不道歉,現在又走掉。
詩涵窩到被窩裡,就是不理你,理你我是豬。
湯遙到了公司,幾乎將辦公室翻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紙條。打電話給詩涵,
是一個難聽的變林夢接起電話,聲音軟綿綿的,一聽就知道是被湯遙給吵醒來的。然而湯遙絲毫未意識到自己吵著人家了。
湯遙問,「白詩涵走後,有沒有人進我的辦公室?」
「額,湯總,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比詩涵走的還早。」林夢為難了。
「……」湯遙無語了。這都什麼員工,一個個的,到了公司就只盼下班。
「湯總,如果有什麼要緊的事,你可以查看監控,應該能……」林夢還沒說完,湯遙就掛了電話。林夢,「……」
湯總,你敢不敢再囂張一點。
湯遙的辦公室,有兩個監控器,一個是和公司統一裝的監控三百六十度全景攝像頭,還有一個湯遙自己裝的無線針孔型太陽能攝像頭。無線針孔型太陽能攝像頭本就是用來防禦的,只是沒想到,居然派上用場了。
因為,湯遙很鬱悶的發現,下午五點三十分至六點左右,全景攝像頭的錄像是空白的,看來,這事不簡單。
湯遙又打開微型攝像頭錄下的錄像,畫面裡:
五點四十三分,詩涵寫了一張紙條,放在桌子上,就提了包出去了,俄而,她換完裝,又回來轉了一圈,說了句,還沒下班啊?!完了就出去了。
詩涵前腳離開,一個身影後腳就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
第二天詩涵到了辦公室不是將頭仰的高高的,就是將頭插在地縫裡走路。湯遙看著她這麼走路,不免好奇,「你……睡落枕了?」
「……」詩涵氣得吐血,你看不出來我不想理你,不想讓你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裡嗎?不過也好,你看不出來不要緊,我就是不理你。
湯遙就像看戲似的,看著詩涵一整天自個鬧變扭,不理他的那種冷冽的表情,越看越是可愛。詩涵平時都是很酷的女王范,今天變成了冰山女,倒另有韻味。湯遙自得欣賞。
倒是詩涵,氣得nnn次吐血,笑、笑、笑、笑死你。就不知道道個歉嗎?!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