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的電話,似和煦的春風拂過,柔和了我的心田。
陳以深扶著我半坐起身,把水杯遞到我面前,「我知道以後怎麼對付你了?」
「你要怎麼對付我?」我挑眉。
「晨晨啊,我把晨晨收服了,你這當媽的還往哪裡跑?」
「還說呢,不知道你對她施了什麼魔法,每次她看見你都很開心。」
……
第二天醒來,已經太陽高照。
耳邊傳來一陣喧鬧聲,空蕩蕩的病房只有我一個人。
我正在疑惑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蘭蘭一臉怒色走了進來,「怎麼了?」我問道。
「劉胖子和李建軍的老婆都帶著孩子來了,哭哭啼啼的,又是女人可憐,又是孩子可憐的,你自己帶著孩子不可憐啊,那兩個死東西欺負你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將來他們的老婆孩子也有這一天。」蘭蘭咬牙切齒。
「所以你們就堵在了門口,不讓他們進來是嗎?」
「以後你這裡安全了。」蘭蘭挑眉,「老陳從專業的保安公司調來幾個保安,在你出院以前二十四小時守在這裡,人就在路上。要不我也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來你這裡躲幾天。」
「以後你這裡安全了。」蘭蘭挑眉,「老陳從專業的保安公司調來幾個保安,在你出院以前二十四小時守在這裡,人就在路上。要不我也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來你這裡躲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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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短信,聽著外面辟里啪啦的鞭炮聲,明年,真的可以嗎?
我緩緩打出一句他曾經對我說過的話,「我們一起努力。」毫不猶豫地按下了發送鍵。
初二下午,哥哥陪我一起去杜鵬家接了晨晨,我終於又可以摟著那個小小的身體睡覺了。
「那奶奶給你壓歲錢了嗎?」
「沒有。」
以前過年的時候,老太太都會給晨晨100塊錢壓歲錢,現在……
這些都不重要,我自己的女兒我自己養。
我看著短信,聽著外面辟里啪啦的鞭炮聲,明年,真的可以嗎?
我緩緩打出一句他曾經對我說過的話,「我們一起努力。」毫不猶豫地按下了發送鍵。
我看著短信,聽著外面辟里啪啦的鞭炮聲,明年,真的可以嗎?
我緩緩打出一句他曾經對我說過的話,「我們一起努力。」毫不猶豫地按下了發送鍵。
初二下午,哥哥陪我一起去杜鵬家接了晨晨,我終於又可以摟著那個小小的身體睡覺了。
「媽媽,壓歲錢是什麼?」晨晨眨著一雙懵懂的眼睛問我。
「那你先告訴媽媽,你聽誰說起壓歲錢的?」
「那個大媽問我,奶奶有沒有給我壓歲錢。」
「那奶奶給你壓歲錢了嗎?」
「沒有。」
以前過年的時候,老太太都會給晨晨100塊錢壓歲錢,現在……
這些都不重要,我自己的女兒我自己養。
我緊緊把晨晨揉進懷裡,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嫌棄你,媽媽也不會的,媽媽永遠都會用生命守護你。
初四接到陳以深電話,「你什麼時候回來?」
「初七。」初八上班,提前一天回去正好。
「現在回來好不好,我想你了。」
「我一年也就這幾天能陪陪我媽,我不回去。」
「那我明天去拜訪丈母娘。」
「啊……不行……」
「我會給你丟人嗎?」那邊是陳以深有些不快的聲音。
「不是……」我還沒有跟我媽提起過你。
「就這麼定了,我明天去拜訪丈母娘,順便把你戶口本拿過來。」
「拿戶口本幹嘛?」
「把你變成我老婆啊,看你還往哪跑。」
「她……還在你家嗎?」我猶豫著問出心底的疑惑。
「嗯,她差不多也快好了。」
「你先照顧你前妻吧。」我微怒的聲音衝口而出,猛地掛斷了電話。
前妻和你一起過年,在你家裡住著,你來我家見我媽,算怎麼回事。
明明告訴自己要沉著,要冷靜的,卻還是止不住地動怒了。
他會認為是我無理取鬧,是我小心眼吧。
可是怎麼辦呢,
,我就是小心眼了,我就是生氣了。
初七早上給蘭蘭打了電話,她正在火車上,中午到。
我到縣城坐車,杜鵬接了晨晨,等晨晨開學再送到石市。看著杜鵬低眉順眼一臉無害的樣子,和杜鵬一起吃了午飯,並放心地把晨晨給了杜鵬。
坐上去往石市的客車,不一會就接到了蘭蘭來電,她已經到了,給我帶了她們家鄉的特產。
有的時候,閨蜜比男朋友更讓人心暖。
這個年,我的心裡多了一絲惆悵,因為陳以深,和他的前妻。
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我已經30歲了。蘇,努力工作才是正經,我這樣告誡自己。
陳以深到車站接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我還是忍不住笑臉飛揚,朝著他奔去,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竄到他的身上。他雙臂拖住我,笑漾全身,滿面春風,吻上我的臉頰,「我想死你了。」
於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一個四十歲的男人,並不年輕的我們,在人來人往的車站,像很多戀愛中的小情侶一樣,旁若無人地親吻了起來。
「晨晨呢?」車上,陳以深問道。
「等她幼兒園開學,她爸爸送回來。」
陳以深側頭看我一樣,什麼也沒有說。但我還是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不悅。
回到家裡,蘭蘭看著我身邊的陳以深,說:「什麼時候也有人去車站接我啊。」
「會有那一天的。」陳以深笑道。
「不要著急嘛,大房子會有的,小老公也會有的。」心情大好的我,開起玩笑來也不留餘地。
「你們就刺激我這顆老年人的心臟吧。」蘭蘭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你們再在我面前這樣,我就把你們踢出去。」
「你趕緊把她踢出去吧,正好我收留,重金感謝。」陳以深雙眸清亮,舒朗地笑著。
「你販賣人口啊。」我推了陳以深一把。
「啊!啊!啊!你倆給我從五樓跳下去。」蘭蘭把手裡的抱枕仍在我身上,又佯怒地嘟囔了一句,「戀愛中的人真可怕。」
我把行李收拾利索,又洗了個澡,清清爽爽的,生活無限美好啊。
「快點換衣服,跟我走。」陳以深看著磨磨蹭蹭的在房間裡踱來踱去的我說。
「幹嘛去?」我疑惑地問,
「去見我媽。」
「啊?」我愣了一下,「你沒說今天要見你媽啊。」
「我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過完年帶你去見我媽。」
「可是……可是我什麼都沒有準備,比如給阿姨的禮物。」我試圖著推脫。
提起見陳以深的媽媽,我是膽怯的。兩個人,兩個家庭的差距是不容忽視的世俗觀念。雖然陳以深一再強調他的媽媽多麼開明,對於有過婚姻經歷的我來說,我深刻地懂得,一個男人在妻子面前維護自己媽媽的那顆心。
在媽媽的心裡,自己的兒子永遠都是那個在自己懷裡吃奶的娃娃。
在兒子的心裡,自己的媽媽永遠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母親。
媳婦永遠都是外人,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況且,我還有晨晨,那是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的小東西,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捨棄的。
就算阿姨是個開明的母親,就算她能接受我,她會接受我的孩子嗎?
「什麼都不用準備,你去了就是最好的禮物。」陳以深安慰我。
「去吧。有老陳在,你怕什麼。」蘭蘭適時開口了。
看著蘭蘭堅定的眼神,我明白了蘭蘭的意思。不管阿姨什麼態度,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有必要走這一趟,如果阿姨同意,那自然皆大歡喜。如果阿姨堅決反對,及早抽身,減少傷害。
「好吧。」我微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道。
車上,我的不安看在陳以深的眼裡,等紅綠燈的時候,他握住我的手,聲音綿軟,「不要擔心。」
「嗯。」我側頭看向他,淡淡地點頭。
不用擔心嗎?
我會告訴你,你永遠都不懂女人的心思和女人的戰爭嗎?
我會告訴你,婆媳是天敵嗎?
眼前清晰地閃過杜鵬媽媽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臉;想起在我坐月子期間給我吃的開水煮白菜;想起我發燒時,她幫我看了一會晨晨就罵晨晨是有爹生沒娘養的東西……
陳以深的媽媽會怎麼樣呢,會不會也一邊拉著我的手說著「這姑娘真好。」一邊跟別人說「就是家太遠了,家裡條件也不好。」
車子緩緩駛進名為「翠銘」的別墅群,這就是阿姨住的地方吧,好幽靜怡人。
我側頭看向陳以深,我記得在昆明的時候,他說他媽一個人帶大他很不容易,他要留在他媽身邊,我斟酌了一下措辭,道,「你為什麼沒有和阿姨一起住呢?」
「我平時應酬多,回家時間不確定,我和她一起住的話,她會成天擔心我。」陳以深頓了一下,又說,「不過我經常回來看她。」
車子剛剛在一棟**的別墅前停止,一個看起來像保姆的中年婦女打開了大門。隨即,我看到
一個面容慈祥的小老太太迎了出來,清清爽爽的穿著打扮,一點也不像我想像中的雍容華貴滿身珠飾的貴婦人,我的心一下舒展了不少。愛情逃兵:.
「,這是我媽。」
「媽,這是。」
陳以深介紹著。
「阿姨好。」我趕緊笑著打招呼。
「好,好,好。」阿姨飽經風霜的皺紋舒展開來,眼睛彎成了月牙,蒼老的嘴角勾起慈祥的笑意,「趕緊進屋。」一邊說著一邊拉起我的手,向屋裡走去。
我略緊張地跟著阿姨走去,回頭想看一眼陳以深,他在身邊的話,我會安心不少。只見陳以深正從後備箱裡拎出了大大小小的禮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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