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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5兩個男人戰火開 文 / 葉清靈月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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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陳以深和晨晨,猶豫著走到客廳,聲音淡淡地接起來,「喂。」

    「我等會去看晨晨,已經坐上車了。」電話那端是杜鵬不疾不徐的聲音。

    「我們今天有事,你能不能下周來。」

    「我已經在車上了,我下周有事情,來不了。」杜鵬聲音溫和,卻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強勢。

    「好吧。」我無奈道。

    掛斷電話,看著在房間裡鬧成一團的陳以深和晨晨,我苦惱地思忖著措辭。

    「那個,晨晨她爸爸一會過來。」我吶吶地說著。

    陳以深的臉唰地一下沉了下來,晨晨的笑也僵了一下,有些悶悶地說:「叔叔,我下個星期再去你家吧。」

    「好。」陳以深的唇角扯開一抹僵硬的弧度。

    氣氛頓時靜了下來,靜的如同一潭水,透著窘迫的沉寂。

    「晨晨穿衣服,吃飯了。」我撐起一個笑臉,打破這尷尬。

    「吃飯吧。」陳以深揉了揉晨晨的頭髮,唇角扯開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

    兩個半小時後,門鈴響起。

    晨晨歡快地跑著去開門,嘴裡一邊喊著,「爸爸來了,爸爸來了。」

    杜鵬略帶憔悴的臉上掛滿了愉悅的笑意,抱起晨晨,「有沒有想爸爸?」

    「想爸爸,我都好幾天沒有見到爸爸了。」晨晨摟著杜鵬的脖子,蹭著杜鵬的臉頰。

    看著晨晨開心的樣子,我的臉上不禁浮現出輕柔的笑意,「好好跟爸爸玩,不要太調皮了,知不知道?」

    「我知道了,每次都是這句話,媽媽你好囉嗦。」晨晨衝我撇撇嘴。

    杜鵬寵溺地刮了一下晨晨的鼻子,「你媽媽是在關心你。」

    這時,一隻有力的手臂攬緊我的腰身,我反射般抬頭,看向陳以深,只見他深邃的雙眸鎮定自若,唇際掛著極淺的笑意,似淡淡的浮雲映在平靜的湖面,若隱若現。

    我還不習慣和他在人前這樣的親熱。我下意識牴觸著他的觸碰,身子扭動了一下,換來他的胳膊更加用力,如磬石般,緊緊箍著我的腰身,我動彈不得。

    杜鵬的眼神落在陳以深的身上,停頓了幾秒,嘴角緩緩扯開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雙眸浮起一絲我看不懂的光芒,一閃而過。

    兩個男人,如此近距離的對視,都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平靜卻透著詭異,仿若一場空前絕後的戰役隔空開啟,無聲又激烈。

    我心跳如擂鼓,空氣中似是瀰漫著硝煙的味道,無形又沁入腦畔,我只覺的窒息。

    蘭蘭譏誚地開口,「,你養孩子一個月花多少錢,天天操多少心,白白給別人養女兒。」

    杜鵬頓了頓神,親了親晨晨的臉蛋,笑道,「跟媽媽再見。」

    「媽媽再見,叔叔再見,蘭姨再見。」晨晨甜甜地笑著,禮貌地和我們揮手。

    「,我們走了。」杜鵬衝我微微一笑。

    我嘴角扯開一抹僵硬的弧度,點了點頭。

    直到傳來防盜門閉合的聲音,蘭蘭又看向我,聲音多了幾分犀利,「,你不能這樣,他一分錢撫養費不出,想看孩子就看孩子,他這是在打擾你的生活。」

    我明白蘭蘭的意有所指。可是也無奈,事情發展到現在,晨晨已經成了杜鵬面前的乖乖女,平時晨晨也會在我面前提起杜鵬。於晨晨而言,她和杜鵬的父女親情已經無法割捨,而杜鵬終究是晨晨無可替代的生父。

    我煩躁的把頭埋在手上的抱枕裡。

    「。」蘭蘭意味深長地說,「你別不當回事,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可是,可是她總是晨晨的爸爸。」我無奈地揉著眉心。

    「我要是你,不按月支付撫養費,我就不讓他見孩子,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蘭蘭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我歎息道,「我又有什麼辦法,我就算付出再多,操再多心,我也給不了她父愛。我不想她的成長缺少父愛,那會造成她的性格缺陷。」

    這時手機鈴聲又響起,我拿過來一看是方副總。

    我看了蘭蘭一眼,走到臥室接起來,「蘭蘭在家嗎?」電話接通,方副總就直接問道。

    「在。」

    「我等會過去。」

    「好的。」

    走出臥室,我看著沙發上神色肅清的陳以深,說:「我們走吧。」

    等一下方副總會來,給蘭蘭和方副總留一點獨處的時間。

    車上,陳以深一直冷清著臉,我還沉浸在剛才的無奈和尷尬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路沉默。

    到了陳以深的別墅,剛一打開門,他就把我按在門上,雙手緊緊握著我的肩膀,神色犀利,微怒道,「你是不是還愛著他?」

    「啊?!」我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他的意思,趕緊搖頭,「沒有。」

    「那你為什麼

    不拒絕他?」陳以深寒涼的雙眸直視著我的眼睛。

    「我,我——」我張口結舌,一時不知該作何回答。

    「我對晨晨不好嗎?」

    「好。」

    「那你在擔心什麼?」

    「啊?!」我又被他問的一愣。

    陳以深眉頭緊皺,看向我的眸子更多了一份冷冽。

    「我,我……」我混沌的大腦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陳以深眉心擰的更深,冷冷地「哼。」了一聲,旋即覆上我的唇,溫熱的舌勾住我的,用力吮吸,悍然而粗暴的奪取著我的唇舌,全然吞噬了我的聲音。

    我雙臂無力地推拒著他,他微涼的手掌放肆地探進我的裙底,帶著涼意的指尖勾開我的底褲,仿若燃起炙熱的火焰,竄進我嬌羞的花心,我顫慄不已,嫣然綻放。

    陳以深一把把我打橫抱起,拋到沙發上,皮帶的聲響一閃而過,他帶著幾欲滅頂的氣勢驟然進入,一股令我窒息的潮汐在胸口奔湧……

    任我神智再脆弱也感覺出來他的不對勁,我緊緊咬著手背,竭力抑制著令他亢奮的聲音。陳以深一把揮開我的手,「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

    ……

    他低吼一聲,滿是汗漬的身體趴在我的身上。

    半晌,我小心翼翼地開口,「你怎麼了?」

    陳以深在我耳邊喘息,「看見他出現在你的家裡,看著他跟你和晨晨說說笑笑,我心裡不舒服。」

    我沉吟良久,猶豫著開口,「你前妻還住你家裡呢,那個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會心裡不舒服?」

    「對不起,我現在知道了。」

    「我和他已經過去了,現在他只是晨晨的爸爸,僅此而已。」

    「我知道了。」陳以深說著雙臂撐起身體,幽暗的雙眸浮著一抹疼惜,「剛才有沒有弄疼你。」

    我咬唇,不語。

    陳以深吻上我的唇,在我耳邊低低地說:「對不起。」

    我安撫般地撫上他的後背。

    當我和陳以深清清爽爽地從浴室出來,陳以深遞給我一本裝修效果圖,「看看你喜歡哪種?」

    「這是什麼?」我疑惑地問著,他的別墅好好的,還需要裝修嗎?

    「給晨晨裝修一個房間,你喜歡哪個?」

    「不用,不用。」我趕緊搖頭。

    陳以深眉心微蹙,聲音不悅,「你又在拒絕我。」

    「不是。」我趕緊說,「真的不用裝修,她這兩年跟著我,她很懂事,很好養活的,不用這麼麻煩。」

    陳以深輕輕握住我的手,「現在和以前不同了。」

    我看著他認真的神情,誠摯的雙眸,低低地說,「你會不會嫌她是個麻煩。」

    「如果我嫌她是個麻煩,那你算什麼?」陳以深沉聲反問。

    見我不語,陳以深又柔聲道,「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以後我對她和對我們的孩子是一樣的,將來我也會給她財產,給她股份,我們的孩子有的,她都有,以後,她就是我們的孩子。」

    一股酸澀湧上我的喉嚨,我撲到他的懷裡,緊緊攬著他的脖子,聲音哽咽,「謝謝你。」

    「傻瓜。」

    晚上,陳以深約了朋友一起吃飯,一定要帶我去,還放了狠話,「不跟我去晚上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想到他的「收拾」,我瞬間臉紅。

    晚飯在一個高檔別緻的飯店。

    這是我第一次以特殊的身份在公共場合站在他的身邊。

    下車時,我忍不住緊張的心跳加快,我不優秀,沒有家世,沒有背景,還離婚帶孩子,別人會怎麼看我,會不會覺得我配不上陳以深,會不會以為我是看上了他的身外之物。

    我側頭看向陳以深,事業有成,意氣風發的他,正是魅力無限的時候,他會選擇我,別人會不會覺得他沒有眼光。

    陳以深握緊我的手,在我耳邊低語,「別怕,有我在。」

    「嗯。」我重重點頭,一抹心安悄悄漫上胸口。

    我們進去的時候,對方已經到了。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一身筆挺的西裝,透著良好的素養。

    一個三十五歲左右的女人,精緻中滲著女強人的風範。

    看到我的時候,對方雙眸發亮,又轉頭看向陳以深,笑道,「這就是新娘子?」

    我不禁耳根發燙,這是哪的話,還沒有怎麼著呢,怎麼就成新娘子了。

    陳以深寵溺地看我一眼,笑道,「她臉皮薄,你就別逗她了。」

    「這是蘇。」

    「,這是王明鶴。」

    陳以深介紹著。

    「這是沈麗,我的首席設計師。」王明鶴笑道。

    一番寒暄客氣後落座。

    坐下之後才知道,王明鶴是某珠寶公司的老總,陳以深帶我

    來是要設計定做婚戒。

    我不禁蹙眉看向陳以深,為他的自作主張有幾分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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