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我輕輕顫抖著身子,聲音有些脆弱。
「,我想要你。」陳以深吻著我的唇,低低地說。
不知什麼力量的驅使,我睜開雙眼,看到他蓄滿*的眸子和動情的臉龐。我突然知道了自己在做什麼。
我用力推開了措手不及的他。
餘光瞟見陳以深眸子裡的失落和無措。
我沒敢再看他,跑到蘭蘭的房間。
我靜靜的躺在晨晨身邊,卻輾轉難眠。
我的心還在顫抖著,身體莫名的空虛。腦子裡總是他剛才壓在我身上的情景,他的唇舌那麼柔軟濕滑,他的眼睛那麼火熱動情,他的臉那麼真實而蠱惑,他的呼吸他的身體都是那麼滾燙--
閉上眼睛,一股濃濃的落寂湧上心頭--
我翻了個身,把自己埋在枕頭裡--
翌日一早,我輕輕推開我房間的門,陳以深睡的正酣,我又躡手躡腳的把門關好,下樓買了三份早餐。
我躺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玩著手機,想起昨晚的意亂情迷,我的臉微微的燙著。雙眼木然地盯著手機屏幕,想著自己的心事,不知怎麼面對再一次差點亂情的陳以深。
我煩躁地揉了揉頭髮,又輕輕推開我房間門,躡手躡腳走到床邊,看著陳以深熟睡的臉龐,隔著厚厚的窗簾照射進來的陽光多了一絲柔和,勾勒著他他堅毅的面部輪廓,厚薄適中的雙唇漾著極淡的笑意,他在睡夢中也很開心嗎?
忽然他的睫毛翼動了兩下,我心一跳,正想轉身離開,「起的這麼早。」陳以深睜開眼睛,烏黑的眼珠灼動著惹人心醉的光亮。
「嗯。」我像被發現了心底的秘密般慌張的轉移視線,輕聲道,「陳總,我買了早餐,你吃點吧。」
「好。」陳以深溫和的聲音納入我的耳朵裡。
餘光一瞥,陳以深正凝著我淡笑,唇角的笑紋一直蕩入眼底。我趕緊轉身走出房間。
「我先洗把臉。」陳以深說著走進衛生間。
我到我房間找出新的毛巾和牙刷給他。到廚房拿出早餐放在餐桌上。
陳以深平靜自然毫不客氣的吃著早餐,跟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待陳以深走後,我坐在沙發上,剛才壓抑的緊張和心跳一下傾瀉而出。
陳以深的平靜自然讓我恍然,他到底記不記得昨晚做了什麼。或者說他對這樣的事情看的太淡了,女人對他而言或許真的不算什麼吧,就算上了你又怎麼樣,一時興趣而已,何況只是一個吻——
週一工作以後,再見到陳以深,他一如既往官方的神情讓我的心有些釋然也有一絲落寞。
從那以後,他經常會給我發個不痛不癢的短信,我也是能沉默就沉默,或者時間過去好久再回消息假裝才看到。
週五。
「姐,有個老太太找你,說是你婆婆。」出外勤回來的同事對我說。
我婆婆?我愣了一下,立馬想到了杜鵬的母親,訕訕地說:「謝謝,我下去看看。那是我女兒的奶奶,前婆婆。」
「,媽想你想的好苦啊。」一見到杜鵬的媽媽,老太太就拉著我的手,深情地說。
「那個……那個……我……」我吭哧了半天,卻不知道說什麼,我和杜鵬早就離婚了,現在叫媽肯定不合適,但是老太太一上來就這麼熱情這麼深情,門口的保安也都看著,我真恨自己這張嘴笨嘴拙舌的不爭氣。
「,你瘦了,平時很辛苦嗎?回頭我罵杜鵬,讓他好好照顧你。」老太太說著,拿手抹著眼睛,雖然並沒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