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遠看著前方,內心不斷地感歎。
不就是談了一場戀愛嗎?
不就是兩情相悅了嗎?
還至於弄地這麼複雜嗎?
兩個人,心情都不好過。
幕笙看著瀟灑,可是那個工作的時候出神,酗酒酗煙反常,熬夜,工作跟不要命似地,不斷地找女人,可是不斷地拒絕女人的男人是誰?
放不下,何必要逼自己放下。
心理有病啊……還是太傲嬌了。
等其遠趕到車站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
下了車,他在四周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發現人……是回去了吧?
打的走了吧?
想了想,他還是自己過去確定一下好了……
再次上了車子,報了周時離居住的地址,司機快速地發動了車子,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
歷淺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已經是深更半夜了。
拿起被他一直忽略的手機,拿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這麼晚了。
動了動脖子,他忽然想起了什麼。
打開櫃子,看著那一個戒指,拿在手心裡面看了一會兒,放進口袋裡面,穿好了外套,準備回去。
他剛剛進電梯的時候,電話就打過來了。
有些睡意的人,被這一段鈴聲吵地有些煩倦,帶著幾絲怒火地接了手機,卻聽見裡面傳來一段不好的噩耗。
叮的一聲。
電梯在這個時候打開了。
他往外面走了一步,臉上有幾絲迷茫:「你再說一遍?誰不見了?」
「歷少,周時離沒有回家,今天晚上,好像她跟幕少見了一面,然後鬧地很不愉快,幕笙也有些奇怪,周時離在等車,我趕回去的時候,發現人不在了,我還以為她回家了,可是屋子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歷淺眉頭皺地緊緊地,握著手機的手有些用力:「她最近一段時間,是住在哪裡?會不會過去了?」
「墨先生那裡,我派人去問過了,可是沒有,她沒有去那裡的。」
也就是說,現在,她……下落不明瞭?
歷淺皺著眉頭,臉色凝重,心底細細地思索了下,趕到有些奇怪:「幕笙呢?」周時離出事了,沒道理第一個,是打給他的吧?
那邊沉默著,呼吸有些急促,半晌,他才出聲:「幕少爺他……歷少,如果這次周時離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可能……可能幕少爺,真的要……真的……」
一句話磕磕絆絆,還是沒有講完。
歷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握著手機,語氣顯得陰冷:「嗯,他要完蛋了。」
坐上車子,他掏出另外一個手機,打給自己的下屬:「所有能派的人,都派出去,把周時離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來,道上的人也吩咐下去,今天晚上,誰要是敢碰女人的話,那就是跟我為敵!」掛了電話,他發動車子,對著其遠開口:「周時離能去的地方有幾個,你派人去找……至於幕笙那邊……我親自過去……」
切斷電話,歷淺望了望遠處的一片黑暗,手不由自主地握著口袋裡面的那個東西,心不由地跳動了一下,然後車子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飛速地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