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笙,你……悠著點啊。」
十四擔心地看著幕笙一瓶一瓶的葡萄酒往肚子裡面灌,這麼不要命的喝法,他是真的……瘋了嗎?
幕笙喝光了第三瓶,臉色才有些一絲的紅潤。
扔下瓶子,靠在沙發上面。
頭枕在沙發上,望著酒吧裡面的五綵燈光。
「是誰說了,三瓶酒下肚,所有的傷感都會變成傷胃的?」
他胃不疼。
可是心,卻在疼。
好疼,好疼,疼到快要不能呼吸的疼。
直起身子,再打開一瓶紅酒,他剛喝了一口,就被十四給拿開了。
「幕笙,這裡是我的地盤,你要是在我這裡掛掉的話,大哥會殺了我的。」
在這麼喝下去,幕笙不死也半條命了!
他就沒看過,有人能把紅酒喝成這個樣子的!
沒好氣地招來服務員,把桌子上面的那些酒都撤掉,換了兩杯開水過來。
遞了一杯到他的面前,十四自己喝了些水,潤了潤喉,他才出聲:「幕笙,借酒消愁什麼的,這可不是你能做出來的。」
他就覺得奇怪了。
歷淺上一次是這麼喝的,大哥也是這麼喝的,現在又輪到幕笙了。
敢情,這是輪著來這裡秀傷感的嗎?
關於他跟周時離的事情,他們幾個之間也都聽說了。
說實話,他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勸說的。
感情的事情,除了自當事人之外,其他的人,誰能幫地了多少啊。
「不要她了啊?」十四調侃的來一句,望著幕笙明顯地因為自己的話,臉色越往下沉了幾分。
心底直直地搖著頭,這句話,他到底問過幾遍了啊?
「問你自己一次,幕笙你還要她嗎?「
如果還要的話,那麼什麼事情都不是事情了。
如果不要的話,很簡單啊,什麼事情重頭來了不就好了。
幹嘛弄的後怎麼複雜,非得把自己整成一個情聖才能罷休吧?
十四搖頭,看著沉思中的暮笙,忍不住地戲謔:「還要想啊,好要想就說明了你想要啊,想要還這麼糾結做什麼?」
「不要了。」幕笙皺著眉頭:「這次,真的不要了。」
真的不打算要了。
他要的不是一份背叛。
他們活該分開!
「你……你開玩笑呢?」他剛才糾結的樣子,不正是說明了,他對周時離還是餘情未了的嗎?
怎麼這才多久啊,他就改變了心意不成?
幕笙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樣子有些高傲:「不要。」
怎麼要?
他只要看見她,就能想起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幕!
「十四,給我去找個漂亮點的妞過來。」
「噗!」入口的水被噴了出來。
十四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膽戰心驚地看著他:「幕笙你,你沒在開玩笑吧?」
是他的幻聽吧?
幕笙白了他一眼,眼底有一抹不悅在氤氳:「我說的,你沒聽懂是不是?」
十四看了他許久,搖著頭,打開包廂的門,不一會兒,他就帶著一個女人回來了。
關上門,手搭在門邊,望著那個女人,淡淡地出聲吩咐:「伺候好他,讓他爽快了,少不了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