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他不痛快了,還敢在這邊給她喊冤。
周時離兩隻眼睛大大地,看著恬不知恥的某人,咬了咬牙,怒氣沖沖地反駁:「我哪裡欺負了?」
「你哪裡不欺負了!」幕笙拉高她的身子,把她的頭往下壓,指著被她欺負出來的罪證:「怎麼樣,周時離證據確鑿,你還要抵賴。」
周時離啊了一聲,把他給推開了,嘴巴不客氣地嚷了起來:「幕笙,你胡說!」
幕笙冷冷地嗤笑了起來,勾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瞳孔銳利逼人:「時離,不管你在怎麼逃避,都掩蓋不了一個事實。」
幕笙饒有興致地看著四處躲閃的人,逃避的小姿態,真是讓他疼到心坎裡了。
「時離,你說,我的兄弟現在這麼,硬邦邦地……誰的錯?」
周時離腦子離嗡的一聲,緊接著,就是火山爆發般的炙熱感。
嚥了嚥口水,她明明就是被他給逼得潰不成軍,還要偏偏裝成若無其事。
「我,我又沒做什麼。」
「是嗎?」幕笙陰陽怪氣地反問道,勾起她的下巴,發了狠心地堵上去,嗓子離發出一聲細細的悶聲,問:「那我要做,你幹嘛不讓我做?」
「我哪裡不讓了!」她明明,心存著,期待的啊……
周時離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炸開了。
幕笙冷嘲:「是嗎?那你跑什麼,我要做的時候,你給我跑什麼?」
還跟敢跟他計較……啊?
她被冤枉的好慘了,想也沒想,就吼了出去:「你那個樣子要怎麼做?」
這句話一出,世界果然又安靜了。
幕笙被她給嚇地不清,兩隻眼睛忘記了轉動,呆呆個表情,嘴巴一開一合,好久,才反應過來,周時離到底在講些什麼?
瞇了瞇眼睛,他狠狠地把她給扯進懷裡,危險地質問:「周時離,那你說要怎麼樣啊?用手幫你,不這樣子,還要怎麼樣啊?」
最後一個字,他幾乎是衝著她吼過去了。
有時候,他真的想,直接撬開她的腦袋看一看的。
看一看,裡面到底是裝了什麼東西……怎麼笨成這個樣子了。
「用……用、用手,用手!」
周時離的容顏,似乎是在表演默劇,從驚訝,到驚奇……再到羞澀。
臉紅撲撲地,這下子,她乾脆就呆愣起來了。
幕笙邪氣四溢,氣場全開,危險又迷人地湊了過去,不懷好意地邪笑:「用手,不是有時候也可以替代我的某樣東西,是不是?恩?」
周時離嘴巴抿地緊緊地,眼珠子黑白分明,瞪著那個男人:」我,我不要。」
幕笙皺了下眉頭,就看見下一秒,她便爬了起來,抱著他的肩膀,把腦袋,湊到他的肩膀上靠著,聲音低低地,在他的耳邊,迴盪:「不要……幕笙,我要你……正常地那種。」
話一說完,她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軟噠噠地靠在他的身上,呼吸淺淺地,又有些急促。
男人身上的溫度高地可以灼傷人。
她的肌膚熨燙在他的身上,帶著滾燙滾燙的肌理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