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他讓別的女人懷孕了……那個女人,不是他的遙遙啊,是別人,一個他不喜歡,而且還越來越討厭的女人。
現在安家跟席家逼都很緊,而且用的理由還是同一個。
什麼讓孩子有個歸宿,什麼得認祖歸宗,什麼不能讓女人吃虧……吃虧,吃虧的是她嗎?
他現在肚子裡有個孩子,挾天子以令諸侯嗎?
這樣子就要他蓆子墨乖乖都認輸娶她了嗎?
想的是不是太天真了點?
他蓆子墨不想娶的女人,就算是拿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都不可能會答應她得。
一個孩子,就要他背棄所有嗎?
算盤打地未免有些太響了。
勾勒勾唇,他絲毫不介意,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來結束的。
反正,他蓆子墨無心,就算有心,那也是磨得快沒了。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更加是現在,關係到了他的一生的大事呢?
正想著,外面的一輛救護車就開過來了e
而他的車子,剛好都就擋在了中間。
他很識趣,把車子開到邊上,在一邊等待周時離。
因為好奇,或者是因為有些無聊,所以特地多看了兩眼。
皺了下眉頭,等著車子上下來的人……他覺得有些眼熟……可是說不清,到底在哪裡見過了。
不是很在意地別開了眼,繼續盯著門口的方向看。
沒過一會兒,周時離就出來了。
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看著地上的地磚,比剛進去的時候,還要低落幾分。
蓆子墨勾了下嘴角,樂呵樂呵地笑了起來。走上前去,看著她,很自然地問到:「怎麼了?這麼難過的樣子啊?」
周時離抬了下眼,又低了下去,踢著地上的一片樹葉,懶洋洋都繞過他,往前面走去。
蓆子墨看出了點不對勁,跟了上去,走在她得後頭,也不怕尷尬地問道:「說啊。你怎麼了?怎麼會這麼難過啊?你說個話啊,不說的話,我又怎麼知道啊?」
周時離別了下嘴巴,乾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接著走。
她很不高興,也很不想說話。
蓆子墨歎了口氣,實在是摸不著頭腦了。
這個她到底是怎麼了?進去的時候,那麼緊張,出來的時候,怎麼反而不開心起來了?
「是不是檢查出什麼了?」除了這個,他實在想不出來,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理由啊。
「你烏鴉嘴啊。」周時離回頭,眼裡帶著不悅地閃了他一眼,又加快了腳步往前面走。
什麼檢查出什麼?
他明明就是什麼都還沒有檢查啊……沒檢查剛登入了個名字,對方就很客氣地請她出來了,說是幕少爺說了,不准她在做檢查了。
這下好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但是肯定是不對勁的。
而且暮笙他,居然真的來真的了。
不讓她看下醫生,根本就不讓她有機會知道什麼。
幕笙,你到底是要鬧什麼啊?
我的身體,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幹嘛不跟她說個清楚啊。
「喂,女人,你到底怎麼了?」
蓆子墨也覺得自己有些自作自受了。
好好都陪著她,沒有一點點越劇的動作,她居然還不給他一個好臉色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