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再也無法說謊了。
沒有任何的借口了!
其遠悲哀地抹了下額頭,盯著門那裡面,說道:「少奶奶,其實這些,都是你們的私事,我沒有插手管的,所以,你如果想要知道什麼,該去問的,應該不是我,而是……那裡面的人。」
其遠伸手,指了指門。
然後,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
周時離眼睛都彎了下去,嘴唇也垮了下去:「他是不會告訴我的。」
她早就該知道了,其實,她就是有什麼事情的吧?
捂著肚子,低下頭,認真地看著已經鼓起來的肚子。
「所以,真得,是有了什麼事情吧……我的孩子,真得有了什麼事情嗎?」
她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在問旁邊的人。
其遠淚崩了。
他該如何去說,又該如何撇清關係。
周時離腳步有些漂浮,走了兩步,又繞了回來,問:「其遠,有書房的鑰匙嗎?」
「……沒有,少爺的書房,沒有鑰匙的。」
「……」
周時離沉默了下去,安安靜靜地呆在一邊,然後,又敲了門,接著,敲地更加用力了。
砰砰地一聲,兩聲,三聲……
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要來地重。
其遠看了有五分鐘,又出聲阻止她:「少奶奶,你不要這個樣子。你先回去睡一覺吧,說不定明天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
她沒聽進去,依舊再敲著。
其遠看著,看著,也不敢出手,去碰一下她。
只能掉著汗水,在一直等待屋內的人出來。
足足有半個小時,屋內的人,沒有出來,屋外的人,也沒有離開。
周時離一直用一隻手在敲門,力氣,也沒有隨著減了下去,反而像她一樣,帶著韌勁,鍥而不捨。
「砰!」
敲門聲孑然而止了。
一直關著門,終於被打開了。
周時離的拳頭,沒有收住,朝幕笙的身子,砸了過去。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拳頭,阻止了她的動作後,就馬上鬆開了。
不讓她有機會,碰到他一下。
幕笙側過腦袋,看著其遠,抓住周時離的手,把她的身子,往前面拉了一步,示意其遠。
「吩咐人,看好她。」
「別關!」周時離見他又要關門,上前一步,把腳阻在門上,讓他關不起來。
身子,順著擠了進去,握住門把,快速地關上了門。
抵在門口上,身子緊緊地貼著門,雙眼,如同剛出生的小兔子一般,盯著他:「我有話要跟你說。」
幕笙掃了她一眼,轉過身子,往辦公桌的方向走去。
拿起筆,直接在一張報告單上面,點點畫畫地,偶爾還支著筆,認真地思考一下。
好像他根本就不受屋內的人影響,或許說,之前她敲了半天的門,對他根本沒一點的用處。
周時離咬了咬牙,堅持忍受他的冷暴力,走了過去。
把他的筆給拿掉,然後,眼睛,不看他,在他的身上,掃過一遍。
慢吞吞地,小心翼翼地,彎下身子,把他的褲子拉了起來。
幕笙的腳往後面縮了下,倒也沒有阻止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