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得什麼都不知道。
昨天,才剛剛得到消息,她可以離開了,剛回來,那張照片就出來了,怎麼可能會那麼的巧合?
周時離伸手把頭髮都擼到了腦袋後面,裝著無辜:「這句話,不是應該我來問嗎?」
那些事情,不是應該由她來問下嗎?
李傾懷,那些要害她的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
時過境遷,現在,居然是她來問她這個最大的受害者嗎,事情要不要這麼的搞笑呢?
將電話夾在耳朵上,周時離忙著整理東西,把那些盒子都拆開了,再分類地擺好,完全把電話那邊的人,給曬在一邊等著了。
「周時離,你也別裝蒜了,這些事情,除了你之外,根本就沒有人會做地出來了。」李傾懷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聲音都變地有些陰冷了:「怎麼?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收拾我嗎?」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周時離不緊不慢地把手裡的東西,擺好了之後,才出聲理會她:「李傾懷,你要不要說一下,你到底要說些什麼?」
「你別在裝了!」她要瘋了,恨不得現在就過去,直接把她給殺了。
現在,外面各種傳聞,都是在說著李傾懷跟幕笙,怎麼樣怎麼樣的,其實這樣子也好,是她等待了許久的。
只是這只是表面的。
內在的,遠遠不比表面來的輕鬆。
如果幕笙相信了,這些事情,是她做出來的話,那麼她肯定是敢從地獄裡爬出來了,又要掉到另外一個地獄去了。
「我覺得你真得很奇怪啊。要不,你跟我說說,你到底在講些什麼事情啊?「隱隱帶著笑意的聲音,洩漏了她的真實。
李傾懷在電話那邊聽地牙癢癢的。
她越是這樣子,周時離就越是開心。
把專門給寶寶買的布偶,抱在懷裡,站了起來,擺在一邊的桌子上,擺正,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就像她現在,心情的真實寫照:「我是真得不懂,你現在,到底是要說什麼啊?我聽你講了大半天了,你還是沒告訴我,你到底,在講些什麼?」
「周時離!你別得意,我告訴你,我輸了一次,不可能每次都輸。」
「呵呵……你輸?李傾懷,你可以放心,你輸了一次,我就可以讓你繼續輸下去!」冷冷地勾著唇,她可不是什麼好人的,至少現在,她可不是。
本來她放下的仇恨,卻發現放下,那麼的傻。
「李傾懷,可別說地,你很委屈,我的委屈,不比你少多少,我的爸爸,我的寶寶,我,你欠下的,你該怎麼償還我?」
「我也不打算這麼算了,李傾懷,你欠下的,我們慢慢地算清楚,這一筆,你怎麼都是無法擺脫掉的。」
「呵呵……你放心,我也沒打算要逃。」李傾懷絲毫不會對她的話,產生多大的恐懼,在她看來,周時離還是之前的那個周時離,哪裡會覺得有什麼變化,就算是有一些不同,那也礙不了什麼大事的。
「可是,你這一招,玩地,還真是陰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