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也不可能什麼事情,都不做啊……畢竟,死掉的,可是自己的爸爸……以及,差點死掉的,自己跟寶寶!
她出事的話,對誰的利益,是最大的,也是很清楚。
可是,就跟他們說的一樣,她不是現在,正在病床上面嗎?
除了她之外,還有其他人嗎?
周時離的身子,往外面挪了點,視線落在桌子上的那顆鑽石。
很熟悉啊……好像,她在哪裡見過的。
周時離咬著手指,絞盡腦汁地在回憶。
不是似曾相識,而是腦子裡,真得有印象。
那顆鑽石,就是在哪裡見過的……她幾乎可以肯定,就在最近一段時間裡。
懊悔地抓著頭髮,逼自己去回憶,那個鑽石,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
…………………………
「所以,她沒醒過來嗎?」幕笙盯著病床上,依舊在昏睡的人。
事情過去,已經有兩個多月了。
而李傾懷從那天開始,也已經在病床上,躺了兩個多月了。
她臉色很不好看,還是跟之前一樣蒼白,呼吸淺淺。
兩個月了,她的身子比之前要纖瘦許多。
臉頰兩邊,也凹了下去,顯得那一雙眼睛,有些恐怖。
李傾懷的主治醫生,站在一邊,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眼睛裡滑過一絲的詫異。
「我也不知道,按道理說,槍傷,應該是痊癒了,但是她就是沒有醒過來。身體的各項機能,也沒有問題,但是就是不清楚,為什麼,她就是沒有醒,有一個說法,是……她自己不願醒過來。」
「歷淺呢?沒過來嗎?」這個才是他關心的,李傾懷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可是他幕笙一手造成的。
而歷淺,卻安靜地,過分了。
醫生搖頭,笑著說:「歷少,每天都會過來的,但是看一眼,就會走人的。」
「哦。」幕笙點了點頭,問:「你確定,她一腳,都沒有踏出去過嗎?」
「沒有。」醫生的回答很肯定,沒有任何的遲疑:「每天,都會有看護過來看她,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
………………
「幕少,好像,真得不可能是她做的。」上次也懷疑過,只是還是因為沒可能的。
一個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怎麼可能會去做那些事情啊?
「嗯,是不可能。」幕笙淡淡地說道,腳步遲疑了一下,又接著往前面走:「決定了,以後她跟在我的身邊了。」
「少爺你的意思,是要連上班也帶嗎?」其遠有些無語了。
其實幕笙住的地方,已經是無懈可擊了。
再多派一些保鏢,就肯定是沒事了。
難道,真得要帶周時離去上班嗎?
「有什麼問題?」理所當然地反問。
他要帶周時離去上班,有任何的問題嗎?
好像沒有。
「她現在,也沒提要去學校的事情,所以在家也是閒著,而且在家,我還不放心,乾脆就由我帶著她好了。」
「少爺,你很寶貝少奶奶啊。」其遠笑了下,有些賊兮兮地。
真得是寶貝來著啊。
這麼藏著,現在還要自己親眼看著才放心。
幕笙挑眉,自然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做作:「能不嗎?我可就她一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