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秘書吃驚了,指著裡面,不敢相信地問道:「裡面那個女人是幕少奶奶?」
可是幕笙什麼時候結婚的?
怎麼沒有一點消息啊?
其遠也知道說漏嘴,捂了下嘴巴,破罐子破摔:「你可別四處亂說,要是被幕少爺知道了,你有幾條命可以活?「
秘書捂著嘴巴,從指縫間,八卦兮兮地:「難道,真得,幕少爺結婚了啊?」
這可是大消息啊。
其遠點了下頭。
剛才在下面,他上來的時候,就聽見有人說,幕笙抱著個女人上來了,他就想著會不會是少夫人,沒想到,還真得是她啊。
「你吩咐下去,之後的所有事情,都不准來煩幕少,還有等會的幾個會議,全部都推掉了,幕少,估計是要一心陪著幕少奶奶吧。」
可不是啊……這都七天了……幕笙差點把整個錦城,挨家挨戶地翻過去啊……每天等消息,每天都沒等到人……好不容易,可總算是給盼回來了……
………………
周時離這一覺,睡地很沉。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是靠在一個人的懷裡的。
就算是不用翻過去看一下,她都知道,抱著她的人,到底是誰。
幕笙也睡地很沉。
一天七天的思念,終於可以放下心了,困意也是一下子就襲來了。
他的手,佔有性地握著周時離的腰,她的半個身子,都是靠在他的身上的。
這樣子的睡姿,很不舒服,但是周時離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居然可以睡地這麼熟。
是啊……她回來了……七天的時間,她呆在同一個地方。
默默地守著父親,守了七天的靈,然後回來了。
爸爸死了。
在她趕過去了之後,不到半天的時間內,就走了。
他的身上有一塊很大的傷口,在腰間上,是他在逃亡的時候,傷口又裂開的。
他說是被一個女人給抓起來的,這個女人除了李傾懷還會有誰會跟她過不去。
她一直以為爸爸是回到了監獄裡,沒有其他的事情,很安全的,可是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又該拿什麼來解釋?
幕笙在騙她,爸爸根本就不記得跟她在幕笙家裡面的花園裡見過的事情……全是欺騙,所有的,都是欺騙嗎?……都在騙她,是嗎?
周時離微微側過頭,看著他安靜的睡顏。
「怎麼了?」
幕笙睡地迷迷糊糊地,感覺到她的動,以為她是不舒服,急忙睜開了眼睛。
看到的卻是她安靜睡著的樣子,眼睛閉了起來,只是轉了下身子,撲到他的懷裡。
腦袋在他的懷裡拱了兩下,又安靜地睡了下去。
幕笙睡眼惺忪地,也沒怎麼太在意,抱著她的手臂緊了下,讓她往自己的懷裡靠地更近,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下,又接著睡過去了。
等到抱著自己的人,呼吸均勻的時候,周時離財重新睜開眼睛。
怎麼辦?
她該去恨誰?
她又能做些什麼?
爸爸丟下了她一個人,留下她一個人在這塵世紛擾裡。
而她周圍的人,對她,總是充滿了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