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離壓抑著自己,盡量不讓自己笑地很沒有形象。
等了許久,周時離都沒有給他一個回話。
幕笙直接把她的手攤開,戒指精準地套入她的無名指裡:「好了,你不嫁也得嫁的。」
他有些得意地把她的手,捧在手心裡,又不戒指遞給她,有些著急地說道:「快點,幫我戴上。」
「……為什麼,我感覺到這一切,都是你在命令呢?」周時離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就看見他那麼心急的樣子。
求婚的話,不是一般都把女孩子當做女王般看待的嗎?
怎麼到了他們這裡,反而什麼都是反過來的呢?
「錯覺。」幕笙簡單快速地給她一個回答:「快點戴上。」
不滿她的走神,幕笙按住她的腰,往自己身邊帶了下。
伸手攤開在她的面前,那個左手的無名指上,還空蕩蕩的,而戒指正躺在他的手掌心裡。
周時離低著頭,笑地恬淡,可眉眼間不經意間,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哀愁。
拿起那枚戒指,她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
猶豫著,她咬了下牙,捏著手心的戒指,試探性地問:「你要娶我,那是不是代表,以後,你只能有我這個女人?」
「嗯。」幕笙毫不猶豫地回答了下,又問道:「為什麼那麼問。」
「……沒什麼。」周時離猶豫了下抬起了頭,把戒指套入了他的手指上,又遲鈍了下,說:「幕笙,那你以後只能有我一個人,你不能出軌,不能背叛我。」
她抬起了頭,真誠地凝視著他:「如果,你要是出軌的話……那麼我就從你的世界裡消失。」
「那你就準備好一輩子陪著我吧。」幕笙把她的手往下面壓了下,把戒指套牢了:「周時離,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了。」
像是誓言,又像是一個起誓。
這裡沒有音樂,沒有祝福,沒有司儀,不是教堂。
可是卻比任何地方,都要來的溫暖。
幕笙的吻流連在她的唇上,不斷地往下移動,兩個人的身上都是一陣顫慄。
情之所向,兩個人對彼此的身體,又是無比熟悉的。
渴望,**,交織成了一張張錯綜複雜的網路。
把她小心地放倒在沙發上,連臥室他都來不及去了。
膜拜似地,褪去了她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比以往,都要來地仔細,動作故意還是有意地放緩了下去。
周時離躺在他的身下,雙眼迷離,一聲又一聲忍不住的呻吟,從她的嘴裡跑了出去。
………………
躺在床上,周時離還覺得有些恍惚。
原來他所謂的比那三個字份量更重的,就是這一切嗎?
「幕笙。」她輕輕地喊著他的名字。
「嗯。」幕笙動了下身子,換了個方向,整個人仰在她的上方。雙目黑地耀眼,深處卻藏著點滴的寵溺。
周時離想了想,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問:「我這樣子,算是妖妃嗎?而你就是那個商紂,為我大建鹿台?」
真得感覺好像。
雖然妲己跟商紂,沒有好下場,不過起碼中間的過程,千金一擲為紅顏。
幕笙不是暴君,而她,也不可能是蘇妲己。
幕笙也笑了。
這看起來很浪漫的一件事情,怎麼到了她這裡總是可以反其道而行呢。
「那個不好……商紂迷戀的,無非就是那一張面具,而我不是。」我迷戀的是周時離,包括她的外在與內在。
他也不需要模仿誰。
全天下,她要的,他都可以幫她得到。
而他們兩個的結局,也必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