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只要……只要幕笙……
歷淺看著從飯店裡面,走出來的兩個人,頓時有些發愣了。
她笑地好開心……
李傾懷挽著幕笙的手臂,從飯店裡面走了出來。
她的臉上,出現的笑容,是歷淺這輩子,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微笑。
發自內心,舒心,溫婉,開心,洋溢著幸福的氣息。
他冷漠的一笑。
轉了個方向,視線,落在看不見他們兩個的方向裡。
下頜微微地昂著,眼睛隱藏在墨鏡後面,看不清,那種哀傷,到底在他身上,又是該如何的演繹出來。
看了眼那個目瞪口呆的女人,淡漠地移開了眼。」看到了吧……其實,周時離你對幕笙而言,你覺得算是什麼?」
他也不是要對一個女人那麼狠的。
只是無可奈何了,他沒有更好的方法。
周時離沒有回答,對他來說,也不意外,他也不生氣。
靠在牆上,看著地板上的那些個板磚:「周時離,說我卑鄙也好,反正,我也無所謂。」
他說的話,很傷人。
周時離回頭,倒是安靜的很:「歷淺,你滿意了嗎?」
她如願的心疼了,心碎了。
一顆完整的心,怎麼漸漸地破裂掉,那種聲音很清晰,像是玻璃破碎般,清晰入骨。
「你要我看到了,又能怎麼樣?我……我不要放棄。」哪怕只是看見了,那又會怎麼樣?
周時離,又能怎麼樣?
「不怎麼樣?不過……至少,能讓你的心,動搖下,至少,成功了一半。」
「歷淺,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周時離深深地覺得眼前晃動了下。
自己的身子都變地有些輕飄飄了。
歷淺他……怎麼可以這個樣子……怎麼可以,那麼殘忍……對別人,對自己,除了那個女人之外……他怎麼對誰,都是可以那麼狠的?
歷淺看著前面,車子已經遠去了。
他回頭,看了下時間,問:「肚子餓嗎?要不要去吃個飯?」
「不、餓。」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她對他,簡直就是恨地牙癢癢的:「歷淺,你真得是夠狠的。」
歷淺側著臉蛋,朝她淡淡地撇了一眼,語氣波瀾不驚地:「不夠。」
他說了這兩個字,就把她拉走了。
往自己車子停著的方向走去。
不狠,還不夠。
不算狠。
哪裡狠?
如果狠的話,那麼他就應該死心,不會痛心……而不是看著她笑,就會覺得心裡,不痛快。
可是他沒有。
他心裡,痛地要死,也疼地要死。
手,不禁地掐緊了一下。
周時離抽了下眉頭,盯著自己的快要被他給掐斷的手腕:「疼。」
聲音不重,低聲地喊了聲:「疼,歷淺,手,我的手。」
她腳步跟不上,所以只能小跑起來了,一隻手不斷地拍著他的手,想要他把力氣鬆開一點。
他可是混****的。
從小就是在血場是廝殺出來的,他的力氣,能小到哪裡去啊?
歷淺理智也回歸了點,鬆開了她的手。
周時離頓時疼地直直地在那邊抽著氣:「看吧,歷淺,其實你也沒那麼淡定的。」
她是找到了一點的突破口,淚眼朦朧地,掛在臉頰上,笑容淒慘地,讓人心疼。
「歷淺,你看你,你裝地那麼瀟灑,其實你自己心裡的那一關都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