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幕笙斷然地諷刺:「憑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這個夠不夠?」
「周時離,你跟我鬧,你非得跟我鬧是不是?」
他的臉上,還有一大片的淤青,嘴角的地方,也破皮了,佈滿了點的血絲。
他煩的要死。
去跟歷淺打了架,找他要人,他不給。
陪李傾懷兩天,他比什麼都要覺得難熬,可是為了她能開心,他忍了。
誰叫他犯賤,捨不得,她哭一下下。
她都能說出那麼決然的話,那麼萬一謝嵐真得死了的話,他們之間,估計永遠都得是這個樣子了。
他擔心她的安全,她卻依舊給他嗆。
「周時離,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變回原來的樣子……不要再這樣子陰陽怪氣,半死不活。」
周時離抿著唇,低低地哭著,她伸手,就要推開幕笙的身子:「你走開,你給我走開。」
奈何,她的力氣,對幕笙來講,實在是太小了。
「反了你了。」
幕笙本來就有些頭疼,現在被她這麼無緣無故的鬧騰,折騰的那些少爺脾氣,一下子也上來了。
抓著她的手,扯掉領帶,把她的手給拴住了,繫在床頭上的鏤空的雕花柱子上。
他壓著她兩條不斷動來動去的腿。
周時離喘息著,四肢被他給牽制住了,身子不能動彈一下。
她只能睜著大眼睛,無辜而而又含怒地盯著他。
幕笙呼了一口氣,自言自語般地開口:「你不說怎麼樣,我也沒法子,打你捨不得,罵你也不能,那麼我就用溫和點的方式來讓你說實話。」
他幕笙,是典型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主。
只是他那些手段,現在都不能用來對付眼前的這個女人。
周時離還在揣測,他所謂的溫和方式,是什麼的時候,就瞧見幕笙下了床。
她好奇地抬了下腦袋,只見床頭的那個男人,正在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衣裳。
先是襯衣,然後便是褲子,緊接著,連黑色的內褲,他也脫掉了……
整個動作,像是刻意被放慢了下來。
周時離張了張嘴巴,原本蒼白的臉,逐漸地起了絲絲的紅暈。
倒在床上,她閉起了眼睛,之後,又把腦袋盡可能地轉過去,面對著窗戶。
幕笙摸了摸自己嘴角上的那處淤青,疼了一下。
動作,不緊不慢地爬上床,半跪在她的身側。
伸手,解開她的衣服。
嘴邊,慢慢地,**似地:「時離,什麼時候,你想明白了,我就滿足你。」
周時離剛開始,沒明白他所說的滿足到底是什麼,只是很快地,她就後悔起來了。
…………
…………
「怎麼樣?周時離,你說還是不說?」
幕笙喘息了下,才接著說道。
呼出來的氣息,有些灼熱,落在她光裸在外的肌膚上,惹地她起了一身的顫慄。
兩個人,都不好受。
幕笙重重地喘了口氣,極力地壓制住內心的那一股的狂躁。
他閉了下眼睛,緩解了一下,才睜開。
眼睛裡,一片猩紅,可是也閃爍著,點點的淡定。
「幕笙,你放……放開我。」
她一句話,斷斷續續地,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能說完。
怪不得,他之前那麼說呢。
原來他是要這麼逼她說實話的嗎?
幕笙搖著頭,很淡定:「時離,沒人告訴你,一男一女吵架的時候,最簡單的方法,只有三步,打包,上床,做~愛。」
「天時地利人和的,我又為什麼要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