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她似乎就篤定了一個人。
面不改色地笑了笑,擔心地彎了彎眼眸,問:「我幫你去叫蘇衍過來。」
說完,她掀開了被子,下了床。
幕笙一動不動地,只是在她走了三步之後,才問「周瑾呢?他在什麼地方?」
李傾懷有些受傷了,她沉默了半晌,才僵僵地扯出一個笑容:「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賴嗎?」
「嗯。」幕笙連基本的客套都省去了,直接說了實話:「李傾懷,所以把人放了。」
李傾懷的臉色,明顯地不大好看了。
忍了忍,她握了握拳頭,才得意地說道:「你找了那麼久,都找不到,這麼說,我是不是把人藏地挺隱秘的?」
錦繡要找一個人,那麼絕對不是難事。
可是他找了那麼地久,居然最後,還是沒找到。
她的確是有幾分本事。
幕笙無所謂地笑了笑,隨意地敷衍著說:「是嗎?:
李傾懷重新坐到了床上去,她的肚子上,傷口已經癒合了,只是還是不能夠有很大的動作。
剛才那樣子,已經讓她的傷口隱隱地,有了裂開的痕跡。
蓋好了被子,她才側頭,看他。
「幕笙,你來找我,不單單是,要我放了周瑾吧?」
她有些懷疑。
他去做了什麼,居然能被歷淺給揍成這個樣子。
幕笙臉上的神態,有些高深莫測,盯著她看的眼神,呆了些鄙夷。
「李傾懷……你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遇見了歷淺。」
聽到自己不想聽見的名字,李傾懷的表情,有些冷傲。
她斷然地自嘲:「是嗎?他可是關了我五年。」
五年的時間,不是五天。
就憑這個,她就不可能喜歡上歷淺。
幕笙眼角動了下,無所謂地攤開了手:「我對你們的事情,沒興趣。」
「……是啊……你又不在乎。」李傾懷自我補了一刀,隨即,才開口說:「你來找我,是要我做什麼事情嗎?」
她李傾懷,是不會自戀到,以為幕笙過來,是來探病的。
可是,她絞盡了腦汁,就是想不出來,有什麼事情,她李傾懷能做到,而他幕笙做不到的。
幕笙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謝嵐,在歷淺地手上。」
「……哦?」
許久,她才詫異地挑了挑自己的指甲。
因為這幾天住院,所以她都沒有時間,去照顧一下自己的指甲。
上面的那些花色都已經褪色掉了。
對於這個事情,她是始料未及的。
可是目前看來,似乎結果還不錯。
堆她來講,簡直就是另外一個契機。
「然和呢?」她的話裡,消遣地調笑道:「你該不會是要我去求歷淺把她給放出來吧?……幕笙,我以為那個女人,你是不會放過的……而且,我現在,拿什麼來求歷淺啊?」
她說地可是實話。
歷淺跟她,可是兩路人。
拿什麼去求一個****的壞世子呢?
「誰知道呢?」幕笙走了進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那是你的事情。」
這男人!
李傾懷心高氣傲的,這輩子,就對他一個人,放低過身段。
可是他那個樣子,她依然還是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