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音調和氣輕緩:「時離,就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周時離搖著腦袋,苦澀地笑了出來。
「不能啊,幕笙……是不是,你真得……其實,就是在意那個女人的。」
脫口而出的話,讓幕笙一身的柔情,全部,化做了冷冰冰的窒息感。
「你說什麼?」他重複了個遍,然後,勾起了她的下巴,危險而又性感地重複:「周時離,你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稍微長點腦子的,都該知道,這句話,是個威脅。
周時離身子僵硬了下,才苦笑著說道:「幕笙,你是不是在擔心李傾懷……我是你的妻子,我只是求你去救一個人,你都不肯……是不是,那個女人受傷了,幕笙,你也在擔心啊。」
「再說一遍。」他一字一頓,語氣冷硬,處於怒火中燒的邊緣地帶。
似乎只要一點火星的引燃,那麼就會發生爆炸。
四周的空氣都結冰了似的,低低的氣壓,壓在兩個人的身上。
一個柔情似水,一個冷酷無情。
冰與火的碰撞,要麼一死,要麼兩敗俱傷。
周時離呆著臉,半晌,她才決然而然,像復讀機似地重複:「幕笙,你在擔心李傾懷嗎?」
這一次,她只說了這一句,便沉默了下來。
「是嗎?」幕笙全身的戾氣都散開了。
浪蕩不羈的容顏上,漸漸柔軟了下去,他的音調,像是在**般,那麼輕盈愉悅:「我關心她,所以,我才不去救謝嵐嗎?」
「是啊。」周時離義無反顧,歪著頭,抱了抱自己的雙腿:「幕笙,你擔心她嗎?」
「呵呵呵~」幕笙冷笑。
他的手,撫摸過她的長髮,很溫柔地細說:「她為了我受傷,我為什麼不擔心她……幕太太,你說呢?」
周時離,你還真得……非得要我這麼說,你才會滿意是不是?
很好。
那我滿足你。
「你說,有誰像你能這麼鬧騰的?」他頓了頓,才接著,淡然地說下去:「而周時離,你覺得你有多大的權利,可以讓我去幫……」
後面的話,全部被她給吞沒了。
周時離的技巧,陌生的很,根本就是不懂接吻的。
但是她卻是拼了命地,不想他把話給講完整。
到了最後,她甚至胡亂地把他給推到在床上。
自己的身子壓了下去。
學著他以前對她做過的事情,抬高了他的下巴,堵住了他的嘴唇。
舌頭,胡亂地,在他的嘴巴裡,攪動。
動作生澀,害怕地,在一直地顫抖著。
幕笙歎了一口氣。
他伸手,環住了她的腰,立馬反客為主。
她膽怯恐懼的樣子,真得很讓他心疼的。
那些不是真心的話,他說了兩遍,全部是被逼出來的。
被她給逼出來的。
平時那麼乖巧可愛的一個人,怎麼會偏偏地個他做對起來了。
「幫我……幫我……」
周時離哭著說道。
聲音低低地,從兩個人的唇齒間溢出來。
所有的激動,都凝固了。
幕笙扯著她衣服的手,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