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媽媽的神情很不好看,但還是強顏歡笑:「能有什麼事啊………人老了,一身毛病,你們啊,也別大驚小怪的……好好地,去過你們的日子。」
「……」幕笙低頭,一一接受她的訓誡:「媽,你看,不是好好的嗎?什麼毛病會治不好啊?你當我賺的錢是假的嗎?全世界最頂尖的醫生跟設備都在這裡了,還怕治不好你的毛病嗎?」
接過周時離遞過來的牛奶,遞到幕媽媽的手邊。
「媽,而且,時離是個女孩子呢,你在她面前說這些,不怕她多想啊?」拉過周時離的手,把她按在自己的身上。
她整個人,相當於是靠在他身上的。
手被他給抓地緊緊地,生怕她給丟了一樣。
可是,手心的痛楚,讓她可以清晰地捕捉到,男人心中的一股怒火。
她的心,頓時驚嚇地亂成了一團。
可是,不管心裡,是怎麼想的。
他們兩個的表面功夫,都做地很天衣無縫。
「阿姨,幕笙很厲害的,你的病肯定是沒問題的。」手心的力氣,鬆開了點,算是對她的讚許。
周時離舒了一口氣,甜甜地說道:「我跟幕笙好好的,所以你也要好好的才行。」
「我們,都希望能一直等到您的祝福,所以你一定要好起來,只有你好了,大家的心事,才能放下來的。」
「哈哈哈~」幕媽媽愛惜地撫摸著周時離的腦袋,笑著說:「你看吧,果然當初不該生個兒子的,生個女兒多好啊,多會討人歡心啊。」
說完,她眼睛,有些嫌棄地盯著幕笙。
幕笙也歪了歪頭,大大咧咧地蹭著周時離的臉頰說:「那該怪你們啊。」
「所以啊,時離,到時候給我生個女娃娃出來。」她一臉期盼地望著他們,視線,滿懷期待地,盯著周時離的肚子。
彷彿,那裡很快地,就能碰出一個娃娃出來。
周時離尷尬地抓著頭髮,呵呵呵了好久,就是接不出話來。
幕笙也有些尷尬,不過比起周時離,他算是好太多了。
煞有其事地咳了兩聲,抱著周時離的身子緊了緊。
幕媽媽很享受地看著他們兩個彆扭的樣子,心裡一陣愉悅。
宸琅果真沒騙她啊?
她的兒子,真得是動心了。
「好了,你帶她回去吧,從昨天呆到現在,回去好好的休息。」她打起了哈欠,有些累地拉著眼皮:「你們回去吧,幕宸琅馬上就會過來的,也不愁沒人照顧的,快走吧。」
幕笙扶著她,讓她躺下去,再給她蓋好了被子。
說了幾句,就拉著周時離離開了。
…………
門關上的瞬間,周時離的身子便被他給翻了過來。
她來不及呼叫,想起了,屋子裡的人,頓時,把所有的聲音都吞下去了。
「你怎麼了?」她心驚肉跳地問道:「幕笙,你先放了我。」
這個姿勢,她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表情。
自然也猜不透,那個男人心中,是在想著什麼。
幕笙冷冷一笑。
他埋頭,在她的脖頸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鬆手,放開,自己,離開。
周時離被他的動作,弄地有些呆了。
提著腳步,小跑地跟過去。
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氣氛有些沉悶。
周時離小心地抬起眼角,看了他一眼,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幕笙卻忽然轉身,唇,貼了上去。
周時離的嗚咽聲,盡數地被他給吞沒了。
嬌小的身子,被他給壓在電梯壁上,隨著他的動作,電梯輕輕地搖晃了起來。
周時離驚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晃動著腦袋,躲閃他,近乎毀滅一切的索吻。
「幕笙,幕笙你快放開我,快點放開。」
幕笙掐住女人的腰,調整了個方向,再次吻了上去。
疼。
周時離的眼睛裡,泛出了點水光。
他的力氣很大,這麼被他抓著,很不舒服。
擺弄著身子,企圖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位置。
卻不知道,這樣子的動作,讓男人更加的欲罷不能。
幕笙的眼眸暗了暗,撤開,把她的衣服跟頭髮整理好。
他手剛放下,電梯就被打開了。
外面等候了一大批人。
他神態如常,牽著她的手,走了出去。
一直到了停車場,他才鬆手。
懸著她的腰,把她的上半身,壓在車身上。
周時離慌了起來,扯開他的手:「幕笙,有人,會有人的
的。」
這裡是停車場,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有個人過來的。
他瘋了,她可不能沒了理智。
幕笙一邊吻著她,一邊掏出車鑰匙,按了下,把車門打開。
邊抱邊推地把她給拽了進去。
後車座,地方說小,其實也不小。
只是要容納兩個人的身子,那就有些勉強了。
幕笙長手長腳地,只能一隻腳放在地上,另外一隻腳,弓起來。
周時離被他給壓在身下。
媚眼如絲,衣衫不整。
活生生地,在挑逗他的每一根神經。
褪去了彼此的衣服,幕笙有些心急,也有些發狠,一下子,進去。
……………………
一場愛。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以前,他喜歡跟她**,跟她玩技巧。
那樣子,他舒服,她也舒服。
可是,今天,他用地是蠻力。
舒服的只有他,她只有疼地份了。
結束之後,周時離的身子,落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有些地方,都起了一大片的淤青。
她膚色本來就是比較白的,全身的斑駁,看起來,有些可怕。
幕笙冷眼,拿著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她身上的痕跡。
周時離眼簾半開,有些發愣,直直地盯著他看。
她很累。
連手指,都懶得再動一下。
她的胸口,大起大落。
心裡,琢磨著,是不是該說什麼話來打破這個沉默。
這般想著,她便撐起身子。
她的眼珠子,轉來轉去的。
一絲不經意察覺地狡黠,在眼底深處,蠢蠢欲動。
小小的手,拽住幕笙的手,輕聲問道:「幕笙,你怎麼了?」
他不說話,只是手,往下。
在她的身上,點起一片的火。
「怎、怎麼了?」她氣息不穩地問。
全身,都起了一層的燥熱。
「前天晚上,你跟誰,呆在一塊?」他的手,繼續往下。
臉上的神情,卻沒有半分著迷,清醒地很。
周時離心一跳。
揪著手指,聲音更低了:「墨涼城。」
「啊……幕笙,你別這樣子,難受。」
她抓住他作怪的手,身子往後面退。
幕笙任她抓著,不動手。
只是表情,愈發地生冷了。
「跟他?在哪裡?」他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