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到底要做什麼?」周時離捂著另外一條大腿,痛苦地蹲在地上:「你放手,你就是個瘋子。」
李傾懷碎了聲,拉著她,走到沙灘上。
鬆開手,帶著幾分力氣,把她甩到了沙灘上。
「呃……」周時離吃痛地發出了聲音。
閉了下眼睛,咬咬牙,爬了起來:「你到底要做什麼?」
沒事把她找過來,現在又這麼打她?
李傾懷甩了甩手,她張開了五指,指縫間,還夾雜幾根頭髮,在風中飄揚了幾下,然後隨風飄盪開。
她像是一個勝利者,趾高氣昂,驕傲地抱著胸,冷冷地睥睨著她:「呵呵~這麼幼稚的問題,你還看不出來嗎?」
她撫摸自己擦地很漂亮的指甲,無辜地瞪圓了眼:「周時離,你說,你搶了我心愛的男人,我會怎麼做?」
「是殺了你,還是往死裡折磨你?」
「……你就是一個瘋子!「周時離大概能知道,她來找自己是因為什麼。
可是她怎麼都不懂。
她居然可以直接動手打人?
她煩了一整個晚上了,就在想幕笙跟她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
所以一整夜的失眠,現在,她根本沒多少力氣來跟她打鬥。
才幾下,她就覺得自己要倒下似的。
她現在,最不能做的,就是激怒她了。
可是,她也忍不下去了。
明明她才是正室的,為什麼要接受一個想當小三的人的質問,與挨打?
角色不該是顛倒過來的嗎?
「李傾懷,你要是喜歡幕笙,你自己去爭取,沒必要在我身上找平衡點。他不要你,也是他的選擇,我根本無從干預。」她音調很平穩,可是不難察覺裡面的一絲顫音。
「呵呵……你這是在怪我沒本事,還是怪我……」她上上下下地,掃了她一眼,倏地又問道:「沒你那麼風騷?」
「睡著一個男人,又想著另外一個男人?」
「你什麼意思?」周時離有些煙霧地蹙起了眉頭。
什麼叫做她睡了一個男人,心裡又在想著另外一個?
李傾懷在原地走了兩個圈,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呵呵,精神這麼不好啊,昨天晚上太累了?」
「……」她沉默,用疑惑地眼神盯著她看。
「別這麼盯著我看。」李傾懷伸出一根手指,擋在自己的嘴唇間:「********,正常,我能理解的。」
「……你理解什麼?」周時離更加一頭霧水。
她……到底在講些什麼?
「別裝了,周時離,墨家公子的能力,跟幕聲比起來,怎麼樣?」她嬌笑地發出一串,很天真無辜的笑聲:「不過我想,他這個病秧子,應該不及幕笙吧?」
「還是說他在這件事情上天賦異稟?」
「我跟他根本就沒有、」周時離聽出了大概,以出口便是為自己狡辯,可是話到嘴邊,她不可思議地停下來了。
瞪大了眼球,不可置信地望她。
她知道?
她居然知道墨涼城昨天是跟她在一起的?
她調查她,還是她是故意那麼做的,包括之前的她被碰瓷的事情,全部都是她做的嗎?
墨涼城說過的,之前她被撞,也是她做的